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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遇见她,她一再上当陪他玩过激的游戏,蠢的可爱,她甚至原谅他越轨的行为,他一装乖求她,她就心软,对他宽容得真像对待亲弟弟。
还有章稚松,她夹在中间竟能处理的那么好,叁个人一起玩会变得那么有趣那么快乐,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一向为了刺激做的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唯有这一次,女人和兄弟都有了,可谓是一本万利。
“如果叁个人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这个念头起来的时候,他觉得他有些陷进去了,可她说她只是爱钱并没有什么感情,他有点难过了。
他不开心,但舍不得整李鳞儿,就想整章稚松。
等许正衡和李鳞儿回到公寓睡了午觉起来时,四月的阴雨竟然变成了厚厚的雪。
许正衡一起床穿好衣服就坐在客厅的窗边打起了游戏,还时不时探头往外看。
李鳞儿正在准备晚饭呢,许正衡就拉着她要她一起下楼去玩雪。
李鳞儿抵不住他央,穿了外套就下去了。
她一出公寓大楼就被他鬼鬼祟祟地拉到树后面,捏雪兔子,雪老鼠,雪一切。
一阵窸簌声靠近,许正衡猛地起身两手并用奋力一丢,噗噗打到了什么东西,她转身一看,好家伙,两个雪球直直打到来人的头上,碎成一盆白面浇下来。
那人扫了扫头脸,又是好几个雪球纷至而来,脸上的被挡住了,身上的又全中了。
“许正衡——!你给我出来——!”那人边走过来边咬牙切齿地低喊。
李鳞儿待他走近,才看清楚这是她的章金主,赶紧把手里捏的雪全丢地上,蹑手蹑脚就要跑。
没跑多远就被人拎着领子拽起来,头顶是章稚松含着怒气的声音:“李鳞儿你长进了,学会吃里扒外了,嗯?” 她转头开始巴巴地道歉和甩锅,还没说几句,又是好几下清脆的啪啪声,章稚松的背后又被雪球击中了。
远处许正衡拿着雪球正朝着这边贱贱地笑。
章稚松彻底怒了,也不管自己现在已经是二十叁岁的成年人了,弯腰捏出雪球追着许正衡也是一阵打。
两个人放风筝似的时远时近,击中的次数也是十分客气的有来有往。
最后两个人都跑累了,章稚松扑过去把许正衡直接压倒,喘着粗气问他:“还犯不犯贱?” 许正衡眯着眼睛笑嘻嘻的,抓起一抔雪就撒到章稚松脸上,闪烁的眼神与其说是示弱毋宁说是挑衅:“只要哥哥饶我这一次。
” 章稚松像是被恶心了还忍得住不打回去的人吗? 要不是远处有几个大人带着家里孩子走过来,两个大男人还要点面子,李鳞儿觉得这俩估计到吃晚饭都没完了。
李鳞儿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以前在家里带弟弟妹妹,他们俩在雪地玩得太久,脸被冻的发红,脖子内衣裤子袜子也湿了一大片,她又催两人到浴室里洗个热水澡,煮了一锅妈妈教给她的驱寒汤。
小洋葱头、大蒜、姜、枸杞、红糖一齐煮,又辣又甜,许正衡就喜欢怪的东西,爽快地一口闷了,章稚松面露难色,被许正衡呛了一句,也咕咚咕咚灌下去了。
她奖励他们乖,端了两小盘果脯坚果出来给他们清清口。
两个人洗了澡又喝了热汤,脸色又红又润,乖乖坐在桌边敲着碗筷等饭吃,还打出了好听的节奏乐,不愧是精心教养的富二代啊。
李鳞儿手上干着活,心里莫名满足,一下子好像理解了她妈那辈人老说的“子孙绕膝福气多”是什么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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