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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门窗,一口气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而后搬来房间里的两把椅子,加上自己的行李箱一道顶在门口。
他自己则是干脆钻到了床底下,就像从小到大遇到压力时那样。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个怪癖,也不知道如何养成的。
当项南星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时,他会干脆躲到床底下去。
在那个逼仄压迫的狭小空间里,他却反而能够一觉到天亮。
知道这事的朋友都没少拿这个开过他的玩笑,说他是非得给自己找点压力才能睡得着的人。
这回也不例外。
尽管远处似乎总还在传来一些小动静,但项南星在床底下躺着躺着,却是真的睡着了。
他梦见黑色的乌鸦在酒店中穿梭飞过,沿路散落一地的羽毛,翅膀扇起的风带起阵阵血腥气息,让他在熟睡中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当乌鸦降落在他的面前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撞开。
项南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适应过来,忽然感觉脚踝被人抓住了。
下一秒,一只有力的手直接将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房间里的灯全开,亮堂堂的,他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这么大的反差,满目都是白光,像是瞎了一样。
尽管他努力想要睁大眼睛,最终却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周围十几个穿着黑西服的身影。
“这就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他听到有个声音在说,发声位置很近,像是提着自己的这个人。
人群里有一个“嗯”了一声,于是项南星便被头下脚上地提了起来,刚才发问的那个弯下腰,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这人背着光,眼睛刚刚开始适应光亮的项南星反倒又看不清他的五官了,只隐约看到了一个长长的鹰钩鼻子。
“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鹰钩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手一扬把他甩到一边,像是随手扔掉了一块抹布。
“喂,你干什么!” 项南星大吼一声,挣扎着就要爬起,然而另外一只手从后面搭上了他的肩膀,把他硬生生按了回去。
这一次他连转过头看一看对方的脸都不行,那手上面像是有千斤重的力气,在死死按住他的同时缓缓移动到了后颈处,而后张开手掌,猛地扼住。
压迫延髓,使人昏迷。
项南星的脑子里条件反射地闪过了不知何时听过的小知识,而后反抗的力量渐渐消失,思绪也跟着模糊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眼里最后的画面是满地的黑色皮鞋。
这些家伙都是什么人?他带着这样的疑问,彻底失去了意识。
下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刑讯室之类的地方,戴着手铐和脚镣,两边站着面无表情的看守人员。
他的对面放着一台电视,随着他的苏醒而出现了画面。
一个身着法官服的男人就在那里,隔空对他做出了审判。
这个男人说,昨晚发生的是一起恶性杀人事件,整个酒店上下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只剩不成形状的肉块和内脏散落在酒店的各个角落。
鲜血染红了从十五楼到一楼的每一块地毯,后来警方的鉴证人员正在艰苦工作,努力确认这些尸体的身份。
“而犯人就是你。
”他斩钉截铁地说,“整间酒店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这个人就是凶手,也就是你。
所有的现场证据都指向了你,因此接下来,我将予你审判。
” “等等,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项南星刚刚醒来,头脑还不甚清醒,可是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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