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震怒的声音从剑幕中传来:“老祖现在知道,巫铁为什么执意要等你们这群杂碎冒头了……实在是不杀光你们这群杂碎,老子的念头也不通达啊!” 五行神光铺天盖地,带着恐怖的威压从剑幕中冲出,朝着数万条小型飞舟卷了过去。
这些小型飞舟上,高杆上吊着的人,全都是姬弘德他们的直系亲眷,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兄弟,他们的子侄,全都是姬弘德他们这些大族长、大长老、统军将领的直系亲眷。
只是,人数太少了。
太少了,区区数万人,姬弘德他们每人,也不过只有一个亲眷被拿了出来。
五行神光奔涌,想要将这些人救走。
但是无论是出手的老铁,还是姬弘德他们自己,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点人,救下来的意义能有多大?还有太多太多的人,落在了诸神的手中! 但是就连老铁,也没能将这些人救下来。
近百条通体光影扭曲的身影凭空浮现,他们一字儿排开,挡在了老铁潮水一样奔涌的五行神光前。
一名通体晶莹剔透,高有百丈上下,好似玄冰雕成的鱼尾美人右手握着一道流水凝成的三叉戟,轻描淡写的朝着五行神光轻轻一戳。
一声巨响,五行神光彻底崩解。
这一片虚空中的五行道纹支离破碎,天地先天后天五行大道直接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粉碎! ‘碎道’! 混元圣人才有的威能,在小范围内直接粉碎大道,破碎万物。
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已经有了重开地水火风,重新分定鸿蒙混沌的力量! 混沌剑幕中,老铁身体一晃,浑身突然出现了无数深可及骨的伤口。
他手中长枪‘轰’的一声炸成了粉碎,将他握紧枪杆的右手炸得直接爆碎开来。
他的气息也骤然虚弱,从原本已经逼近‘道变’高阶的层次,直接降落到了‘道变’中阶境界。
“太古神圣……天外邪魔中的混元境。
”老铁嘴里不断的冒出血来,他喃喃道:“完全不可能是对手……当年,这样的人,是平天大圣他们负责对付……老子最巅峰时,也只能勉强对付一个弱等的神帝而已。
” 鱼尾美人摸了摸眉心的一个‘奴’字。
是的,和之前的姬明德一样,这里的近百名神族中的太古神圣,他们也都被人烙印了‘奴’字。
各大神族爆发全面神战,惊醒了三位沉睡中的不朽老怪物。
三位老怪物震怒于自己出身的神族,居然早就文明被毁、苗裔断绝,他们直接用暴力,将参加神战的那些神圣、古神、神帝,全都强行收为奴隶。
如今的诸神,唯有三位不朽神祖高高在上,其他的诸神,一水儿都是神奴,或者是神奴的奴隶……他们的身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姬明德这样的人族叛徒,倒也相差仿佛!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鱼尾美人幽幽开口道:“你们,还要反抗么?武王巫铁,我们无意和你血战到底……你投降吧,你,你的亲近部属,还有你们的亲眷,都能活下去。
” “只要你们投降……我们也懒得和你拼命!” 鱼尾美人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其他数十名太古神圣,也是一脸的有气无力,感受不到任何战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元清杭穿书而来,一睁眼,自己正一剑捅在本书男主、剑宗天才剑修宁夺的心口上。 再下一刻,那位俊美无俦又冰冷如雪的仙君,反手一送,同样还了他穿心一剑。 这里是虐身虐心狗血文《仙魔殊途》,自己则是本书最大反派,魔宗小少主。 貌美狡黠,邪气凶残。 六岁炼气,九岁筑基,成年后带着一众魔修,残杀正道,陷害男主。 而被一剑反杀、坠入悬崖,就是他这个终级反派的最后下场。 元清杭:系统大哥,换个穿越时间点呗/
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从小到大,黎江也早已明白一个道理。 有的人生来就是主角,比如他大哥黎衍成。 镁光灯默认打在他身上,他的人生总是闪闪发光,以至于别人连嫉妒他都显得是一种过错。 而也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比如他,黎江也。 想走到有光的地方去,想要本不属于他的人,就不会有好看的姿态。 是他处心积虑要取代黎衍成,是他利用黎衍成的离开和谢朗发生关系。 哪怕是因此发烧了,都被他利用着去装可怜/
这是一个核战后的未来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三个成年人组成一个婚姻家庭,人人都要通过学习控制自己的生育能力,而蛇,则是医生的主要医疗工具,尤其是来自外星球的梦蛇。 治疗师舞蛇随身带着三条蛇眼镜蛇白雾,响尾蛇黄沙,梦蛇青草去拯救一个沙漠部族的少年,不料该部族出于恐惧,意外杀死了梦蛇青草。失去了最重要的医疗工具,舞蛇决定前往遥远的中央城求取新的梦蛇。 在途中,舞蛇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随后在山腰镇/
苏景秋爱着别的女人 司明明不爱任何男人 但他们结婚了 /
【小哭包x清冷疯批】 谢知鸢打小便喜欢那风光霁月的陆表哥,可他是镇国公府世子,她不过商户之女 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只得偷偷藏下心尖的触动,从不对外表露半分。 但不知从何时起,谢知鸢总能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梦的最后,是她双足戴着锁链,被那素来端方淡漠的表兄欺身抵在床榻上。她哭着要逃,却被他箍住脚腕,拖至身前。 本以为这只是她的臆想,可没想到,梦中之事竟一一灵验。 她鼓起勇气去靠近表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