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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连脑袋都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只看一眼,凌云就觉得有些头疼得慌。
“不敢了哇。
” 得到安安的保证后,凌云才伸出手把他抱着,带着他一起去洗澡。
已经变成一只泥老鼠的小白,也急忙一起跟了上去。
洗好澡后,泥猴子又变成了曾经的乖巧模样,凌云刚好把掌门夫人送过来的那身衣服给安安换上。
整个宗门里弟子大多都穿的这种衣服,穿在成年人的身上看起来带着缥缈的仙气,可穿在这刚学会走路的小家伙身上,就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掌门夫人做事一向非常妥帖,甚至还给安安特意做了帽子。
只可惜安安的性格比较顽皮,没走两步就要扶一下。
到后面扶的次数一多,这小家伙就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把帽子扯下来放到一边,开开心心带着小白一起出去玩。
凌云看了一眼刚刚才去山上挖回来的野生草药,再看安安已经走远的背影,扭头开始收拾了起来。
在药宗内,安儿的安危用不着凌云操心。
太上长老特意给安儿做了一个身份玉牌,就挂在他的脖子上,一旦他遇到什么危险,太上长老就能立刻赶到。
再者,整个药宗里面,基本上没有不认识这个爱跑小祖宗的。
只要不离开药宗,凌云就都不担心。
她将这些从山上挖下来的草药,都一一种在了土地里,弄好后又浇了水。
凌云看着这一株药材幼苗有些蔫答答的模样,在心中祈祷它这一次能成功的活过来。
明明流程都是按照宗门里其他弟子教给她那样去做的,可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这种药草在这个地方一直都活不下来。
凌云戳了戳它蔫答答的叶子,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愁。
傍晚十分,安安自己就摇摇晃晃跑回来了,先是给了娘亲一个抱抱,还没来得及像是一只小麻雀那样叽叽喳喳跟娘亲说他今天去了哪里玩,就先听见旁边响起了一道声音。
“哎呀哎呀,快要闷死我啦!!!”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把它带回了家,又不愿意好好的照顾它!” 安安挣扎着从娘亲怀里钻出去,一棵药草一棵药草的走过去寻找,想听听到底是谁说的话。
找了一圈后,安安才在这明显是新种下去的草药面前停下脚步。
这一株草药发现有人在看它,哭的更起劲儿了起来。
“我的腿,我的腿,再埋在土里面我的腿就要烂了啊!!!”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肯定要掉好多,啊啊我的头发。
” 离的距离比较近,安安甚至能感受到这一株药草崩溃的情绪,急忙伸出手安抚的揉了揉它脑袋。
小白很了解他,在他把手收回来后,就叼着铲子和锄头过来,放在了安安手能碰到的位置。
安安握住小锄头,把这一株草药下面的土往旁边挖了挖。
因为是凌云下午才刚刚种下去的,所以现在挖起来非常的轻松。
“哎哟,我的腿,我的腿!!算了,看在这小孩能让我其他腿不会烂掉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 “这几条腿,就当我送你的了!” 安安蹲在那里撑着下巴,好奇的盯着面前这一株植物看。
本来这个年纪的安安应该吃了睡睡了吃,脑袋瓜里只有明天去哪里玩这一个念头在的,可偏偏他有个过目不忘的本领。
哪怕只是弟子们随便提起来的一件事,安安也会记的非常牢固。
安安依稀记得,那些哥哥姐姐说种植这种药草,明明就是他娘亲的那种办法,为什么娘亲种不活呢? 还有这一株药草,为什么会说它的根要烂掉了呢? 到后面实在是想不出来一个头绪的安安,伸出手轻轻戳了一下药材旁边的泥土。
太上长老居住着的这个山峰,是整个药宗里面位置最好的,再加上太上长老就只有凌云这一个徒弟,就让她住在了比较靠近自己的地方。
而药宗里其他大部分弟子,住着的都是山峰最下面。
就算是嫡系弟子,也顶多就是靠长老们住着的地方近一点。
那些地方都有一个统一的特征:太阳光照比较充足。
每天傍晚时分,安安在回来的路上,都会在那里留一会儿。
那些地方的日落,是真的非常漂亮。
而太上长老这个山峰,绝大部分时间里都比较潮湿,很适合药草的生长。
或许面前这一株药草,就是为数不多爱晒晒腿的药也不一定。
没一种药草都有它们自己的想法,安安在这件事上倒看的很开,尊重所有药草的想法。
凌云走过来看见药草的根部已经全部都被安安给挖出来了,有些无奈揉了揉眉心,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很耐心的跟他解释道: “根都出来了,它们怎么能活呢?” 安安听见这句话后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用小奶音跟娘亲解释道: “它,爱,太阳。
” “嗯?是谁告诉安安的呢?” 凌云并没有怀疑安安说出来的那番话,只是有些好奇这件事是谁跟他说的。
安安伸出手指,轻轻指了指面前的那一株植物,脆生生的回答道: “它,寄几,说哒。
” 药草还会说话?凌云一点也不愿意相信,只以为可能是安安听错了。
“好,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 看安安这么坚持,凌云决定放任它们这样长一次。
这种药草在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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