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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眉眼间笑意更浓,更煞有其事地摸了起来:“狐狸尾巴是什么样的?你藏哪儿去了?” 崔檀令想骂他,可是又担心发出声响叫外边儿的人听见。
要是她们打发女使过来,却瞧见她们俩正靠在一块儿……那真是有十几张嘴也说不清了! 她紧紧咬着花瓣一般柔润芬芳的唇,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却愤怒地盯着他,陆峮笑了。
“啊,我知道了,我们兕奴不是狐狸精。
” 崔檀令如今已经没那么容易欣慰了,果不其然,听着陆峮愉悦道:“是小犀牛!”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十分淡然了。
谁还记得她还未出嫁时的一个心愿就是能摆脱‘兕奴’这个听着十分粗犷的小名儿? 现在看来恐怕是摆脱不了了,不仅这人整日里叽叽喳喳像只麻雀似的叫她,而且连今后她们的孩子小名儿也与‘兕奴’这个名字相关。
陆峮见好就说,他也没有带着娇小姐一块儿听人讲闲话的爱好。
谁叫方才岳母一直拉着娇小姐说话,他好不容易才把她从岳母身边儿偷了出来呢? 看着她粉若桃花的脸,陆峮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去。
他没好意思和娇小姐说,她越紧张,外边儿人说话的声音越大,他心里边儿燃烧起来的欲.望便越炽热。
崔檀令看着他越来越狂放的动作,有些承受不住地伸出手打他,却被他擒住手腕,压在冰冷的门板上。
她像是一朵长在他掌心里,由他生杀予夺的花。
可是看着他的眼眸,崔檀令知道,看似柔弱的花也能反过来掌握它的主人。
注视着它的花开花落,主人才会领略到动情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今儿天气好,我带你去骑马吧?” 陆峮为她理了理方才亲吻间变得凌乱的头发,想起去岁秋日两人共乘一骑时的事,意气风发的英俊脸庞上浮现出几分期待。
崔檀令平息了有些急促的呼吸,方才被陆峮压在门板上,她还觉得背有些疼,人也还是不自在。
生怕发出一点儿动静,叫外边儿的人发现。
她余怒未消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去。
” 看着她气冲冲的样子,陆峮还严肃地‘嗯’了一声:“不想骑马?好吧,那再亲一会儿。
” 崔檀令看着他逼近的俊脸,有些惊恐地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却被人顺势从背后抱了起来。
崔檀令放弃了挣扎。
陆峮顺势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经验丰富的英俊猎户十分愉快道:“重了一些。
” 她多了一些。
他的喜欢也就又跟着多了一些。
崔檀令:……她又不是他猪圈里的那些小黑猪,他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 陆峮看着她气鼓鼓得来愈发显得圆润柔白的脸庞,真好看。
比他翻了十几里山路换了银子回家吃饭时,忍着累和瞌睡搓出来的第一个馒头还要好看。
· 看着眼前这匹漂亮到浑身都发着光的白马时,崔檀令有些惊喜,转头看他:“雪飞霜的脾气可不好了,它都不喜欢除了我外的人碰它的。
” 陆峮怎么能把它牵到这儿来? 雪飞霜? 陆峮心里边儿琢磨着也给他的好兄弟老黑马换个对仗的名儿,听了这话随意道:“我与你夫妻一体,它见了我就如同见了你一般,自然亲近我。
” 崔檀令:……总觉得他在说不正经的话。
罢了,她也许久没有见到雪飞霜了,一人一马十分亲热地叙起旧来。
这厢陆峮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名字。
“就叫你,黑老壮!如何!” 面对狗比主人自信的脸庞,浑身赤黑,唯独额前有一簇白色印记的矫健骏马从鼻孔里愤怒地喷出两团热气,并扭过马腚对着他放了一个响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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