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城不无恶意的猜想,难道这次又是把三眼虎招过来? “宿主获得神品灵台,对神品之下所有灵台具有压制效果!” “宿主修为提升至灵台境四重!” “宿主已达成水寒心诀第七重!” “宿主已自动领悟灵台化影第五层!” “宿主已将幽泉封焰剑自动领悟至第八重!” “宿主即将复活!” 啊,哈? 城哥恨不得仰天长笑,终于又直接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他目前是分魂八重,这一下就提升了八个小境界。
灵台境每个小境界所需的灵力,都比整个分魂一重到十重加起来还要多得多。
这省了他无数的事。
而且功法、摄魂术、剑术全都凭空提升了好几重。
正常情况下,这些都需要另外下苦功,需要经年累月的时间。
此时,他就像是已经在灵台境呆了数百年一样,对于灵台六重的神通秘法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灵台化影,就是上次端木池降临到飞仙门时施展的秘术。
修炼到第一层,可以将神魂寄托在灵台上,利用灵台保护和温养神魂。
第二层,可催动灵台,带着神魂脱离肉身横渡万里。
第三层,灵台已形成强大威能,直接攻击遥远距离的对手。
当初的端木池,其实就是这个境界。
而现在,姜城达到了第四重。
这个境界,灵台上的神魂增涨到和本体一般大小,威能强了十倍不止。
除此之外,神魂攻击时,能和灵台形成特殊的秘技,不再像三层时那么粗浅直来直去。
更何况,他这还是神品灵台。
灵台被孕育出来的那一刻,便有了品阶之分。
端木池的灵台只是最低的凡品,端木家灵台品质最高的是家主端木泓,达到了玄品。
而在玄品之上还有圣品,这个品阶整个清澜府就不存在。
更别提更高的仙品和神品了。
灵台互相攻伐之时,高品阶的灵台天然压制低品阶灵台。
除非对手的灵台秘术境界高出太多,否则同阶灵台境堪称无敌。
当然,高品质灵台最大的好处,还是神魂修炼速度更快。
神品灵台修炼起来,要比凡品快数百倍。
端木池的神魂想要提升一个境界要一百年的话,姜城只需要两三个月。
这灵台若是传出去,只怕会有无数域外圣地大教的巨头抢着来收他当徒弟。
毕竟,神品灵台太过稀有。
有些圣地传承了数万年,也没出过一个这等层次的妖孽天骄。
还有那幽泉封焰剑和水寒心诀,品质也要比极月宗的弧月御剑术和观月心法高出不止一层。
剑法威能和修炼速度全都得到了极大提升。
实力得到极大提升,姜城舒爽无比,现在终于不用走到哪都被人一眼看穿,然后鄙视一句他不过是分魂境的菜鸡了。
好吧,分魂境其实在清澜府已经算是高端战力了,但谁让他每次干的都是灭门的事呢。
灵台六重,总算有牌面了。
铿! 城哥拔剑四顾,心头茫然。
没目标啊! 按照‘正规流程’,自己复活后应该干掉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元清杭穿书而来,一睁眼,自己正一剑捅在本书男主、剑宗天才剑修宁夺的心口上。 再下一刻,那位俊美无俦又冰冷如雪的仙君,反手一送,同样还了他穿心一剑。 这里是虐身虐心狗血文《仙魔殊途》,自己则是本书最大反派,魔宗小少主。 貌美狡黠,邪气凶残。 六岁炼气,九岁筑基,成年后带着一众魔修,残杀正道,陷害男主。 而被一剑反杀、坠入悬崖,就是他这个终级反派的最后下场。 元清杭:系统大哥,换个穿越时间点呗/
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从小到大,黎江也早已明白一个道理。 有的人生来就是主角,比如他大哥黎衍成。 镁光灯默认打在他身上,他的人生总是闪闪发光,以至于别人连嫉妒他都显得是一种过错。 而也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比如他,黎江也。 想走到有光的地方去,想要本不属于他的人,就不会有好看的姿态。 是他处心积虑要取代黎衍成,是他利用黎衍成的离开和谢朗发生关系。 哪怕是因此发烧了,都被他利用着去装可怜/
这是一个核战后的未来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三个成年人组成一个婚姻家庭,人人都要通过学习控制自己的生育能力,而蛇,则是医生的主要医疗工具,尤其是来自外星球的梦蛇。 治疗师舞蛇随身带着三条蛇眼镜蛇白雾,响尾蛇黄沙,梦蛇青草去拯救一个沙漠部族的少年,不料该部族出于恐惧,意外杀死了梦蛇青草。失去了最重要的医疗工具,舞蛇决定前往遥远的中央城求取新的梦蛇。 在途中,舞蛇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随后在山腰镇/
苏景秋爱着别的女人 司明明不爱任何男人 但他们结婚了 /
【小哭包x清冷疯批】 谢知鸢打小便喜欢那风光霁月的陆表哥,可他是镇国公府世子,她不过商户之女 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只得偷偷藏下心尖的触动,从不对外表露半分。 但不知从何时起,谢知鸢总能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梦的最后,是她双足戴着锁链,被那素来端方淡漠的表兄欺身抵在床榻上。她哭着要逃,却被他箍住脚腕,拖至身前。 本以为这只是她的臆想,可没想到,梦中之事竟一一灵验。 她鼓起勇气去靠近表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