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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岁在她和严松筠这一段婚姻里,学到的最重要一点是,如果你的伴侣聪明好学又善于实践,将会是一件非常棒的事。
因为他总是能精准定位你的敏感带,他知道你渴求什么,他会将夫妻之事的舒适度提升到最大化。
严松筠在这一点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契合俞知岁的心意。
“严松筠,要我吧。
” 衣衫还很整齐,她就忍不住要撩拨他,他低头亲吻她脖颈,用唇感受她甲状腺的形状,确认她的情真意切。
他听见她低闷的哼声,只觉得这声音比夜莺动听。
“岁岁,你没醉,是不是?”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他低声地问,问一句就亲她一下。
俞知岁笑着嗯了声,还问他:“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故意嘛?” 白皙柔软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她连呼吸都带着娇纵。
严松筠笑起来,用鼻尖摩挲她的脸,“喜欢。
” 他趁机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欺趴在她背上,细细地吻她颈侧,一下下的,然后温柔缱绻的说喜欢她。
这种时候的表白不知道掺杂了多少冲动,但每一个字都情真意切,仿佛发自肺腑。
听的人心底痒痒的,忍不住心花怒放。
俞知岁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果断将脸埋进枕头里,紧紧抓住被单,感觉到有水滴滴在背上。
后来她又被他翻过来,这次她看清了他的脸。
她仰起头,看他身上有水珠滑落,线条流畅肌肉精炼的身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每一次穿凿时他脖子上都有青筋暴起,落在俞知岁眼里,就是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比起从前他陷入激/情时仍然游刃有余的从容模样要诱/人得多。
“严松筠。
”她叫了声。
他听见了,低头吻她的唇,用鼻尖蹭她的脸,叫她岁岁,也叫她老婆。
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晶莹汗珠顺着他颈侧滚动滑落。
有一颗挂在喉结没有下落,随着他呼吸摇摇欲坠,闪动着微微的光泽。
时间似乎已过了许久,屋子里的玫瑰花香味愈发的浓,满床都是碎成片的残/花,床单上四处/染有玫瑰花的红色,原本的美不胜收被混/乱替代。
“怎么办呢?”俞知岁有些傻眼。
快乐是真的快乐,难收拾也是真的难收拾。
严松筠犹豫了几秒钟,果断决定:“咱们换个房间睡,这里明天让人来收拾。
” 俞知岁一听就点头,让他赶紧把自己抱走,嘴里还嘟囔:“果然,家里还是得有钱,不然就要你收拾了,我会心疼的。
” 听听这话,合着不管怎么样,收拾屋子的人都绝对不是她。
严松筠哭笑不得,直接带她去隔壁房间洗澡,俞知岁非要他帮忙,他拗不过,只好顺着她。
浴室热气蒸腾,水流哗哗。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水流同泡沫做衬,艳丽旖旎。
时间在他指下流走,他们变得干干净净,但同时星火又起。
俞知岁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旁边位置是空的,床头柜上放着保温杯,杯子压着一张纸条。
【岁岁,我去上班了,我走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干净,爸妈今天出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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