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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沈澜便将手中银钱加上数根金簪银簪,连同一封信尽数交托于陈松墨。
“劳烦陈大哥了。
”沈澜客客气气地递过去五两银子。
陈松墨低着头,不去看她,只摆手道:“姑娘客气了。
近日院中日日供给梅子汤、绿豆汤,暑热之时饮一碗,甚是爽快。
我等尚未谢过姑娘,哪里敢收姑娘的钱。
” 爷素日里赏赐财货较多,怎会记得这样的小事,多半是沁芳提议的。
“陈大哥客气了。
”沈澜隔着一丈远道。
两人未再多闲话,只转身离去。
待她回了正房,裴慎正好习武回来。
沈澜上前,正欲接过裴慎手中拓木牛角强弓,谁知裴慎微微避开,笑道:“这弓极重,你提不动。
” 平时裴慎嫌弃院子小,没有演武场,便极少动弓箭,近日来不知从哪里寻了三石强弓,于后院竹林里习练。
“爷近日里怎么射起箭来?”沈澜试探道。
领导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会对下属产生影响。
或好或坏,沈澜自然要问。
裴慎将弓挂去墙上,兀自进了净室:“未雨绸缪罢了。
” 沈澜脚步一顿,只试探道:“爷,要打仗了吗?”若是打仗,顷刻之间生灵涂炭,疮痍满目。
裴慎见她脸色微微发白,不由得心生怜惜:“安心,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 分明是搪塞,沈澜有心再问,却也知道裴慎既然敷衍她,那便是不愿说,再问也没用。
语毕,裴慎道:“我近期需外出一段时间。
” 沈澜心喜,面不改色应了一声,恭敬道:“不知要多久?” 裴慎瞥她一眼,见她如往常一般,垂首肃立,绝不多说一个字,半句话,恨不得自己是个不引人注目的摆件。
“暂时还未定下。
”裴慎思忖,他要巡查都转运盐使司三个分司、两座批验所,还有六十二个盐场、盐课司。
盐政改革已开始,这些巡查决不能走马观花,至少要在一地待上三五天。
“少说也要五六个月。
”裴慎答道。
五六个月?沈澜强压着笑意,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唯恐自己笑出声。
半年都不需伺候领导,有的是时间出府了解情况,做些准备。
唯一可惜的是她的学习要停滞了。
“爷,可要我做些什么?”沈澜摆出一副甚是关心的样子。
见她这般懂事,裴慎微微叹息,“沁芳,你说我可要将你带去?” 沈澜心里一紧,拒绝的话恰要脱口而出,只是转念一想,裴慎此人权欲极重。
若带她去办公,别人必定以为她是裴慎新纳的妾室而不是丫鬟。
届时裴慎难免要被言官参一本性好渔色,甚至不孝不悌。
他决不会贪图一时享乐,导致自己仕途有损。
果然,还未等沈澜开口,裴慎便笑了笑,拂袖起身,兀自看书去了。
待到第二日,晨雾侵晓,天色将白,裴慎只带上侍卫队,出了盐漕察院后快马加鞭,离开了扬州城。
沈澜一个人在房中坐了一会儿,见轩窗外晨间薄雾缓缓散去,日光渐明渐亮,她心里也仿佛亮堂起来。
四下无人,沈澜轻笑出声,毫不犹豫倒头睡了个回笼觉。
裴慎一走,院子里的丫鬟各司其职,无事不会来寻她,侍卫们更是跟着裴慎一块儿走光了。
沈澜舒舒坦坦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又在床榻上赖了一会儿,才径自去寻赵娘子,问问她何时出府。
自在惬意地过了半个月,沈澜终于等到了机会。
沈澜带上帷幕出了府。
边走边听赵娘子说:“姑娘,这扬州城里最好的胭脂铺子叫戴春林,那香粉香件皇帝都要买呢!前些日子我听院里的婆子说,他们家新出了什么紫茉莉、鹅蛋香……”赵娘子是地道的扬州人,提起扬州风物自是如数家珍。
沈澜极目望去,只觉这扬州城果真是江淮要冲,南北襟喉之地,人口近百万。
光是这条街上,便人稠物穣,摩肩接踵,民居挤挤挨挨,精巧繁密。
有小子四处穿行,叫卖着“芍药花、芍药花,簪一朵在头上,俏生生小娘子!” 沈澜见了,好奇道:“如今已是七月,竟还有芍药?” 赵娘子笑道:“姑娘不晓得,这花或是从山上摘的,或是家里搭了暖棚,延上一个月的花期,够这小子赚了。
” 果然,沈澜只驻足看了一会儿,那人手里的花便一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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