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变化吗?” “有。
” 蔺贺抱着他走出浴室,回到石屋内,许嘉年又发现了一些小变化。
脚下的地面铺上了整齐的青砖,不再是凹凸不平的石块,不用担心以后下雨会渗水。
纱窗外面加装了一扇对开的老式窗户,镶着玻璃,下雨天关上就不会飘雨进来。
屋里还多出了空调、冰箱、电饭煲…… 虽然棕榈门、木竹床和桌子这些家具还保留着老样子,充满他们当初生活的痕迹,但整个石屋已经不再是一个求生的庇护所,而是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蔺贺在海岛给他打造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设施便利又齐全、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新家。
许嘉年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很感动,搂着他问:“你弄这些东西花了很长时间吧?所以现在才带我来看。
” 蔺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情人节礼物。
” 许嘉年更感动了,搂着他撒娇:“你跟我说说,这些都是怎么弄的。
” 蔺贺顿了顿,说:“主要是钞能力。
” 许嘉年:“……” 蔺贺笑着亲了亲他的唇,把消失的浪漫找补回来,“因为想给你最好最舒适的环境,所以用了一点钞能力。
” 许嘉年勾着唇笑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回吻。
执行环节当然可以花钱请人来做,但最不可或缺的是这份心意。
想给他最好的,还愿意去执行的这份心意。
参观完屋子,两人整理了一下他们带来的物资,蔺贺对许嘉年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回来再做饭。
” “你去吧,我来做饭。
”许嘉年说,“煮一个海鲜面,再蒸两盘海鲜,可以吗?” 他们这次是来旅游的,带来的厨具很齐全,冰箱也被人提前填满了,做饭毫无困难。
“行。
”蔺贺点头,带着电锯出门去了。
许嘉年刚做好饭,就见蔺贺扛着两截树干回来。
“又要做家具吗?”他不解地问,“先吃饭吧。
” 蔺贺:“嗯,我去洗个脸。
” 吃完饭,许嘉年见蔺贺拿着电锯开始切割树干,就问他这次要做什么。
蔺贺神神秘秘地不回答。
直到他看见蔺贺用切割好木板加固屋里的木竹床,突然就懂了。
他抿着唇戳了戳蔺贺的后背,小声骂他“变态”。
骂完自己却笑起来,眼里分明也有期待。
当晚,石屋里的床嘎吱嘎吱响了一夜。
尽管经过加固,但它还是在清晨时分不堪“重负”,旧框架断了一根。
天光微亮,蔺贺抱着许嘉年去了沙滩。
许嘉年虽然知道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还是羞耻紧张得不行。
“年年,看日出。
”蔺贺在他耳边低声说。
许嘉年抬头看向海面,视线晃得不行,眼里也被逼出了泪。
从海平线升起的朝阳隔着一层水光,耀眼又朦胧。
自打第二季节目结束那次开始,蔺贺就喜欢黏黏糊糊地叫他“年年”,情到浓时还会叫他“宝宝”。
每到这个时候,许嘉年就会骂他变态。
“年年”这个小名,只有家里人在他很小的时候会喊。
每次蔺贺这么喊他,许嘉年总有一种对方是自己长辈的禁忌感。
喊“宝宝”就更奇怪了。
他曾和蔺贺提过这一点,谁知男人反问他:“长辈?你是觉得我老吗?” 然后更加用力地证明他的年轻力壮。
许嘉年:“……” 于是他放弃了纠正蔺贺,随他怎么叫。
反正只要他脸皮够厚,二十五岁也能当宝宝。
——蔺先生家的。
看完日出,蔺贺抱着许嘉年去船屋上休息。
石屋的床暂时不能睡了,船屋上有榻榻米,可以暂住。
许嘉年醒来的时候,蔺贺已经联系人送来一张新的床,把之前的石头墩子和床架拆掉,把组装好的新床挪到那个位置,铺上了被褥。
“你——”许嘉年被他抱着放到新床上,当场脸红,“你让他们知道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冷酷的魁梧壮汉,今生变身成妖娆萌妹。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征服世界,音乐、电影、小说、游戏,男女粉丝通杀,制霸全球娱乐业的偶像天后。 诶诶?!天降系毒舌萝莉与腹黑系青梅竹马的惨烈修罗场?! 等等! 女友的母亲居然也想来掺和一脚?! 白晓笙:过往的勇士,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吗? /
【真沙雕可爱文!!!!暴躁老哥笨蛋美人带初期天然黑后期机智黑萌妹鸡飞狗跳闯天涯】 鹿雁是一根人形定海神针。 有她千年镇守在无定九幽,这里保了千年太平。 可无人知道,鹿雁千年只蜗居在一处两米长宽的房子里,不见天日。 日子久了,她以为这就是正常的生活,她都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记得当年有个人,长得很好看,温柔地告诉她:雁雁要乖,替代你师姐留在这里,等为师回来了,就带你去吃蜜糕。 等嘛,她/
一个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修真领袖宗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位精通相术医道风水占卜的修真天才,要如何振兴这个已经彻底没落的宗门? 这是一个曲折的故事。 相信会很好看! /
我,只有凡根,一介凡人! 我,叫莫无忌! 我,要不朽! /
这是个关于阴阳秘术、江湖奇人的小说。 当今许多秘术,道法,都已经失传,但有一些人,仍然保存着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他们通阴阳,晓道法,身怀绝技,或隐藏在都市之中,或修道与山野乡村。 这是个神鬼与人界限不在分明的时代,也是个色彩斑斓信仰缺失的时代。 两个倒霉蛋一路跌跌撞撞的闯进了阴阳道法的世界,揭开了一个个隐藏在阳光下的阴影迷雾。 /
送葬上山,我却被装在棺材里活活给埋了,随之整个村子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只有晚上这里才人声鼎沸。 我从棺材里爬出来,才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