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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容:“……” 谢之容无言了半天。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两个谁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意识到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萧岭立刻恢复了生龙活虎,“将军,你要是再在那坐下去,被褥就要冷了。
” 话一出口,便听谢之容的呼吸蓦地重了。
谢之容突然庆幸整个内殿伸手不见五指,萧岭看不见,在他此言出口后,自己的耳朵红成了什么样子。
轻佻至极的言词,随意地从萧岭口中说出。
谢之容耳热之余又觉恼怒,萧岭说的太随意自然了,让他不由得猜想,萧岭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才能如此平常? 萧岭听到谢之容的呼吸声,后悔的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一只手贴上了萧岭方才拍褥子的手,而后紧紧锢住了他的手腕。
五指贴合腕骨,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简直像是一道枷锁。
谢之容倾身,道:“那就,不违背陛下美意了。
” 萧岭微微偏头,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长得好看真了不起。
谢之容躺到萧岭身边,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萧岭的手腕。
手指擦磨着皮肤,仿佛在确认腕骨形状似的。
萧岭吸了口气。
他突然想起谢之容中毒那一晚,也是这样攥住了自己的手。
腕骨、颈骨,谢之容仿佛格外偏爱这些位置。
谢之容听到萧岭的呼吸,唇角忍不住翘起一个弧度,对萧岭轻轻道:“陛下很紧张?” 几乎是气声了。
“为什么不回答臣?”谢之容继续问。
萧岭清了清嗓子,“不……紧张,我能与将军躺在一张床上,荣幸之至。
” “哦?”谢之容声音里含着酥软的笑意,“那陛下,要不要再荣幸一些?” 萧岭无言。
谢之容的手指轻轻剐蹭过他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似是无声的催促。
过了一会,萧岭绝望地回答:“我的确紧张。
” 求求你收了神通吧,男主。
虽然此情此景是惩罚程序不做人,而不是谢之容本人想这么干。
“为何?”谢之容仿佛疑惑不解,“从前,陛下与陛下的之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萧岭想,我仿佛解释过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关系。
此情此景,谢之容提起这话就是故意的! “没有吗?”他笑问。
声音足以让近在咫尺的萧岭耳畔产生一阵震颤。
萧岭微妙地感受到了点挑衅,不对,不是一点挑衅,而是很多挑衅。
胜负欲又一次被激了起来。
谢之容又不会知道他和惩罚程序中的这个说了什么,既然眼前人非要如此,萧岭也不是脸皮薄的人,哼笑一声,回答道:“我方才和将军撒谎了。
” 腕上被微微用了力。
手腕被谢之容握着向上移,只听谢之容道:“臣以为这种时候,陛下叫臣含章便好。
” 含章两个字在舌间一滚。
含章素质,冰洁渊清。
说实话谢之容此刻的表现,和冰清玉洁半点关联也无。
不就是比谁更厚颜无耻吗? 萧岭垂首,道:“含章。
” 低低的,仿佛带着点不情愿似的。
萧岭只觉得手腕上的力度越来越重,但谢之容明显还在克制着,他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我方才和含章说了谎,”萧岭轻轻道:“我与之容,并非有名无实。
” 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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