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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的五年里,陈鹤征从未想过放弃温鲤,他爱她,关注她,甚至保护她。
温鲤却对陈鹤征了解甚少,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度过那段过于漫长的时间。
这会儿,钟萦突然说起,温鲤有一种心跳停顿的错觉,刺痛自指尖开始,慢慢上涌,让她的呼吸都在颤。
温鲤咬一下嘴唇内侧的软肉,轻声开口:“你能多说一些陈鹤征的事吗?在德国的那些,我真的很想知道。
” 钟萦没做声,一条手臂搭着沙发的扶手,指尖在上头慢慢绕了个圈。
郑嘉珣朝她扔过去一个苹果,“有话就说,你装什么深沉!” 钟萦抬手接了,咬一口,看向温鲤,“你要跟我保证,在这间屋子里听到的每一个字,你都不会传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 她的语气很平静,每个字音都清澈,温鲤却能感觉到一种力量,一种“说得出就做得到”的偏执力。
这副绝色的皮囊下,藏着一个没有表情的疯子。
钟萦说:“以前,我痛恨爱情这东西,它让我觉得恶心。
” * 方旖年的妈妈是钟萦爸爸的白月光,离婚之后,她带着独生子回国,钟萦的爸爸立即抛妻弃女。
当时,钟萦读高中,方旖年成了她班上的转校生。
钟萦竭尽全力,勾他,也毁他,带他逃课、抽烟、打架,顶撞老师,卖试卷答案。
方旖年被学校劝退的时候,钟萦的目的也暴露了,钟爸爸当着校领导的面,要打死钟萦,逼她给方旖年的妈妈道歉。
钟萦不说话,拿起钢笔,戳在她爸脸上,划出好长一道伤口。
方旖年目睹一切,他明知道这个女孩是疯子,没心,没感情,他却不恨她,只爱她。
不等高考结束,钟萦被迫出国。
临走前,她拉黑了方旖年的联系方式,但她还是收到了方旖年用新账号发来的邮件,眉眼干干净净的少年,在正文页写—— 我会尽快长大,去找你,多保重。
钟萦笑了声,在注销邮箱之前,回了方旖年两个字—— 傻逼。
刚到德国时,钟萦语言不通,状态也糟,经常不吃饭不睡觉,沉迷自伤,手腕鲜血淋漓。
她被送去做心理干预,在诊室,第一次见到陈鹤征。
两个人都伤痕累累,濒临破碎,一眼对视,就嗅出同病相怜的味道。
钟萦第二次见陈鹤征,在慕尼黑旧城区的一间小酒吧,她带着随便组成的破烂乐队,唱谢春花的歌—— “谁圈我以绳索,谁耻笑我执着。
” 陈鹤征盯着她看了很久,钟萦以为这男人对她有意思。
后来,她才知道,陈鹤征看她,是因为她脖子上有个鲤鱼形的小吊坠。
他爱的那个女人叫温鲤。
当时,钟萦讨厌陈鹤征,在她看来,男人的深情最虚伪,直到他为一支打火机,不要命地跟人拼酒。
高度烈酒将他烧得眼白发红,他喝到几乎吐血,才从鬼佬手里赢走那支打火机,一支编号尾数是“15”的打火机。
陈鹤征在小巷里吐得天昏地暗,钟萦嚼着糖,静静看他。
她带着耳机,里面依然在播谢春花的歌—— “谁心已成魔。
” 钟萦的亲生父亲,让她恶心透了“爱”这个字。
陈鹤征和方旖年,这两个男人,却让她重新看到爱,也感受到爱。
说来也巧,陈鹤征和钟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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