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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点,到点关灯了。
没错,他们白天开灯,晚上关灯。
白天开灯是因为店里太封闭几乎没阳光,晚上关灯是为了不让灯光影响睡眠。
空气愈发黏稠,汗味、各种各样的零食味,还有那丝难以忽略的铁腥气混合在一起,无声地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或是某种东西拖过地面的沙沙声,提醒着门外那个失序的世界。
赵德柱大概是第一个睡着的,他蜷缩在几张绒毯上,发出轻微的鼾声,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满足,也不知道梦里是不是在吃大餐。
周敏抱着膝盖,靠在货架最底层,眼睛睁着,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偶尔会不易察觉地抖动一下。
林薇则紧挨着她,似乎想从靠近别人中汲取一点安全感。
刘建国靠墙坐着,姿势僵硬,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目光没有焦点。
王鹏和李文浩两个设计师低声交谈了几句后也安静下来,各自找了个角落闭目养神,只是紧锁的眉头显示着内心的不安。
轮到张秦守夜了。
张秦刚换下守夜的王鹏,他拎着那把消防斧,在卷帘门附近来回踱了两步,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确认暂时没有异常后,他才靠在一排饮料冰柜旁坐下,冰柜没电了,但金属外壳依然透着一丝凉意。
消防斧就放在他手边,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安心。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军营。
那时候的日子多简单,也多累。
每天早上五点半雷打不动的起床号,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然后就是队列、体能、射击、战术……累得像条狗,但晚上躺在硬板床上,心里是踏实的。
他想起新兵连第一次搞五公里越野,自己差点跑岔气,是老连长李国强踹了他屁股一脚,吼着“跑不动也得给老子爬回来”,最后硬是把他给逼到了终点。
老李那人,嗓门大,脾气爆,训练时往死里操练他们,可私下里,谁家里有困难,或者谁闹情绪了,他总是第一个知道,不声不响地就给解决了。
记得有一次自己训练受伤,脚踝肿得像馒头,老李亲自扶着他去了卫生队,路上还骂骂咧咧说他笨手笨脚。
可那宽厚的肩膀,张秦现在还记得那份踏实感。
今天联系上老李,听到他那熟悉却带着疲惫的声音,张秦心里五味杂陈。
高兴的是老连长还活着,部队的架子还在;沉重的是情况确实糟糕,连他们这些拿枪的都损失惨重。
老李最后那句“照顾好自己,等通知”,听着简单,张秦却明白里面的分量。
国家机器遭到了重创,重建秩序需要时间,而这段时间,就得靠他们自己熬过去。
“张哥,外面……还那样?”林薇不知何时醒了,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怯意。
张秦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尽量让语气平稳些:“嗯,老样子,没什么大动静。
放心睡吧,有我守着。
” “唉……”赵德柱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这……这都末日了,这贷款我就不还了……” 听到这梦话,张秦嘴角抽动了一下,差点没绷住。
他重新握紧了消防斧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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