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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头金钱豹而已。
我当时没注意,它扑了过来将我压在身下,若不是四哥出手快,我就被它一口咬断脖子了。
” 说完仰着下巴,让她看脖子上的红色印子。
眼睛却瞟着他四哥:四哥,我说嫂夫郎是小狗,你不会生气吧? 安四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若不是五弟机灵,母亲必定要追问牙印的事,然后又会刁难羽哥儿的。
他不止不会生气,还原谅了五弟方才冒冒失失闯进灶房,影响他和羽哥儿亲热一事。
一见小五脖子上的血痕,安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抓着两个儿子的手,眼泪汪汪地嘱咐道:“儿啊!莫要再进山了,我这里还有些银子,我们进城住吧……” 可安四暂时还不想进城,他还想抓那头金钱豹呢! 他们并未有伤害那豹子之意,可那豹子差点咬死了小五。
今日是遇上他了,若是其他村民呢?那还有命? 对着母亲,安四并未隐瞒金钱豹之事,不把事情说严重些,母亲必定又有心思去刁难羽哥儿。
可对着羽哥儿,他不敢说。
他怕羽哥儿会担心。
季羽都做好了四哥晚上温书的准备,可未曾想,他又捣鼓起弓箭来。
“四哥。
”季羽放下笔:“我现在要写话本,弓箭先不着急。
” 安四摇头道:“这是给小五做的,他那把弓今天坏了。
” “坏了?”季羽想起方才吃饭时,好像见安五脖子上有道印痕,右手夹菜也不得劲,还是四哥给夹的菜,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连忙问道:“四哥,小五是不是受伤了?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大家伙了?” 要不然平白无故的,弓为何突然坏了? 安四暗叹一口气,抬头看他,笑了笑:“没有的事,小五只是不小心摔下沟,摔伤了胳膊,摔坏了弓。
” 是这样吗?季羽将信将疑。
安五看着笑嘻嘻没个正形,可做起正事来同四哥一样稳重,那么高大的汉子会摔下沟里? 可四哥不愿说,他也不好问,只得又提笔写话本。
他还是多挣些钱,四哥小五就不用再去山里打猎冒险了。
待到夜深人静,安四侧耳听了听,见外面没有一丝动静,猜测母亲应该睡了,又看了眼羽哥儿。
羽哥儿正低头专心写字,那恬静的模样看得他心神顿时一阵荡漾。
安四起身抽走羽哥儿手中的笔,又一把打横抱起他:“羽哥儿,夜深了……” “四哥……”身子突然腾空,季羽先是一慌。
可等他看到安四灼灼的目光,又明白过来这是何意,顿时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四哥……”待四哥将他放在床上,来扯他衣裳时,他连忙挣扎。
今日不能再要了,他后面还痛着呢! 安四也知昨夜将他折腾得厉害,便掐着他下巴道:“羽哥儿,放心,不做,只亲亲……” 季羽才不信他这话。
眼睛都冒绿光了,呼吸都喘如风箱了,能忍得住? 果然,亲着亲着,又将他衣裳一扯,身子覆了上来,又掐着他下巴,喘道:“羽哥儿,我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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