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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家人?我的好哥哥,你要不要去问问初宵,问问他和你是不是一家人?问问他当不当你们是一家人!” 小姑彻底放开了,她直接从席位上站起来,掷地有声道:“初宵结婚这么大事,我在国外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就了了?还是什么商业联姻,哥,你也有脸啊,公司一年不如一年,就靠卖儿子维持?明年营收再跌20%,要不要把初鸿也送出去?哦,我忘了,你们舍不得呢。
初鸿,你问问你爸妈,舍不舍得换你去跟见都没见过面的人结婚!” 霍初鸿忽然被点名,一脸无措,陪笑着和小姑服软:“姑,我这……”他回头看一眼戳到肺管子上而被激怒的爸妈,又小声道,“我哥现在和宗明哥过得挺好的,宗明哥人不错,我哥肯定不会受苦的……” 齐碧容维持着表面的端肃,但用力拍桌的动作却暴露了她心里的怒意。
“初鸿,”她按下盛怒,仍慢慢道,“你吃饭,大人的事不用你插嘴。
” 小姑却不肯放过,瞪着他道:“继续说啊,不会吃苦?这就是你们的底线?那要是姓季的人不行呢?人生最重要的婚姻大事,被你们搞得像在开盲盒!” 她又看向霍远山,“哥,我真的不懂,偌大一个家,怎么能没有你亲生儿子的一块容身之所,非要将他除之而后快,我想不明白!我知道,人心都是偏的,但再怎么偏,也不能这样。
初宵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几十年如一日地这么对待!” 霍远山被戳到痛处,急于站起来和她对峙,却被齐碧容一只手按住。
小姑看在眼里,凉凉一笑,“哦对,我忘了,是要怪初宵,怪他出生时没转好身子,胎位不正,害得嫂子你难产大出血,险些丢进去一条命。
武姜嘛,都学过。
但嫂子你可别忘了,武姜的两个孩子最后是什么下场!” “霍亦蕾!”齐碧容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怒道,“你听听自己当着孩子的面,都在说什么!这么多年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霍亦蕾洒然道:“怎么?不装温柔富太太了?好嫂子,人和狗的区别,我可是清楚得很。
以及我的能力,还用不着您操心。
再怎么说,在家族企业里靠丈夫当上的副董,和独自在国外打拼一步步爬上去的总监,含金量不同。
” 她撂下最后几个字,直接离席,留下一桌人面面相觑,看着主位上的齐碧容被气得呼吸都深了。
霍初鸿咬咬牙,站起来低声道:“我去看看小姑。
” 齐碧容双目都被气出血丝来,怒吼道:“不许去!” 已经拉开椅子的霍初鸿动作一滞,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等他再见小姑,已经是深夜。
特意等到母亲休息,霍初鸿才悄没声的,做贼似的溜到一楼的小吧台。
小姑果然在那里一个人喝着闷酒。
“姑,”他软着声调,用自己一贯擅长的撒娇语气道,“别生气。
” 霍亦蕾瞥他一眼,没回应。
自顾自饮下一杯酒,她才哼了一声,道:“初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哥哥受家里喜欢,可窃喜了呢?” 霍初鸿一怔,勉强笑道:“小姑,怎么会……” “别他妈在老娘面前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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