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是那阉狗把你们该得的全抢走了,你们还等什么?暴动啊、起义啊,把他从府里头拖出来扒光他裤子,把属于你们的钱和女人全抢回来——” “给我塞住这婊子的臭嘴!”刘旺急得直跳脚,他从不知白凤有这么大力气,她扭动着全身一次次冲撞着他们的手臂和肩膀,似一条和海岸搏斗的、被搁浅的巨鲸。
一名番役扯下了白凤的一截衣袖,他把它团起要往她口中填入,白凤一偏头,拿牙齿狠狠咬在他手背上,那番役惨叫起来,白凤吐出了一块肉,嘴角带血地笑骂着:“狗生猪养的东西们,想脱姑奶奶我的衣裳?等我把你们全剥光了,按着原路再塞回你们娘肚子里!你们这些畜生,我真替你们的娘害臊,生下你们这些个就会作践女人的畜生——” 她被撂了一巴掌,然后嘴就被塞住了。
离着她十步外,同样被塞着嘴巴的憨奴泪如雨落,挣扎着扑向她的女主人,却被好几只铁铸一般的手臂死扣在原地。
白凤骂不出声了,但这只令她缠斗得更为专注。
她挥舞着长长的指甲挠那些男人的脸,扎他们的眼睛,抓他们的下身,她拿头撞,拿脚踹……她忘我而投入,她甚至觉得过瘾。
从前无数次旁观詹盛言与人殴斗时,她总会好奇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她早已很熟悉皮肉被伤害时的痛感,也同样体会过血像热水一样淌过皮肤,但她从未体验过骨头和骨头如狼牙棒一样互击,热血变成了飞蹿的焰火。
当她的身体承受着同样的剧痛时,她却不再是一块只知忍受的死肉、一樽盛放屈辱的器皿,她那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肉体现在每一寸都是战斗的武器,她是一万座喷发的火山,是攻入皇宫的暴民,是等待着人头在血泊中滚落的断头台,她是像轰雷一样响彻天际的我去你妈的——她终于体会到了詹盛言的感受。
就连又一次渐渐升起在四面的下流调笑,也好似是有人在给她不停地鼓劲:“脱!脱!脱!……” 她不会脱,尽管她曾是个以脱衣为生的婊子,尽管就在片刻前,她还在万众瞩目中脱掉了唯一可以令她不再当个婊子的嫁衣。
但从这一刻起,她发誓,他们大可以把她身上仅剩的衣裳连同她的身体一起都撕成碎片,也休想让她再自己动手解开一根系带。
等他们把她赤裸而破碎的尸体送给等待着与她成婚的丈夫时,他会为她骄傲。
他的妻子一点儿也没给他丢脸,她输了,但她从未向强过她百万倍的敌人投降,她把这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进行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直到她最后一口呼吸。
“操他妈这娘们儿,怎么跟条母狼似的,这么大劲头!”刘旺等人叫骂不绝,人群哄笑起来,眼看那么多大男人半天竟制不住一个纤纤女子;她早已指甲折断、衣衫成缕、大片的头发连着头皮被揪掉,满头满脸的血污,却依然在他们的围攻中左突右击,连踢带打,她自己吐出了塞嘴的布团,再次破口大骂,又被猛一拳打倒在地,鲜血从她口鼻里飞出了老高,她的人重重地向后倒下去。
白凤一阵头晕目眩,大地似浪涛般在她身子下涌动,她觉出许多人扑上来摁住她四肢,也觉出自己的手和脚在凶猛地撕抓踢打,她还在隆隆的耳鸣中重新听见了自己高昂的骂声,她骂得可真粗鲁,简直像个男人,就像她自己的男人,当他在打架时那样满口的脏话和诅咒,她完全可以在自己挥出的每一拳、踢动的每一脚里深深感到他,他在陪伴着她战斗,就在她身体里与她一起战斗。
白凤亢奋极了,简直像是在和詹盛言隔空做爱,她甚至真真切切在自己的上方望见了他。
夏日的深蓝夜空被路边无数盏明灯照成了一种带着血丝的明黄色,好像是最高的一层天起了火。
天火之下,重重叠叠的树影之上,凭空里耸起一座大茶楼;白凤对这座楼一点儿不陌生,其幕后老板是尉迟度亲信的一位大太监,许多卖官鬻爵、收受贿赂的勾当都是借这楼里的“茶资”完成交易,有资格进到这楼里喝茶的人非富即贵。
茶楼二层的雕花围栏之后,许多人向她这里俯视着,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并不像楼下那些个平民又叫好又起哄,但他们表情里的惊异、好笑、鄙夷与不齿却一样大声。
这些高高在上的面孔里,唯有一张没有忙碌地左右转动,与身旁交头接耳地议论,它只是一动不动地定在那儿,被檐庑垂下的挂灯正正照亮。
当灯被风吹去另一边,它就渐渐被没入阴影,灯光摆荡而回时,它就又一次燃亮,比上一次更为灿烂辉煌,就好像是不绝的烟花,在她视线的尽头永恒盛放。
那是——詹盛言的面孔。
当他分明应当帽插金花、红装加身,在摆满了喜宴的庭院外等待着她的花轿被抬到他面前时,他却出现在这里,在华美富丽的高楼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滚落沙尘的她,眼看着她被羞辱、被殴打、被击碎,眼看着她为了他而被击碎。
白凤已无法感受到她所遭受的一击又一击,拳打、脚踹、骨头开裂、牙齿断折……她所有的身体只剩下一双被恐惧绞痛的眼睛。
刘旺他们终于摁住了白凤,他们像狼群一样撕扯着她,把曾经被挫败的怒火和野蛮尽数发泄给她。
她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任他们把她剥到寸丝不剩,对着她又叫又骂、得意地大笑。
这些愚蠢的男人自以为战胜了白凤,他们根本不知道,就在白凤认出了詹盛言之后,这个顽强到骨子里的女人就自动放弃了抵抗。
战争结束了,所有的恐怖和残酷统统完结,现在,她被抬下了与命运的格斗场,在血与黄沙里安然静躺,就和自己的梦并头躺在一起。
这个梦总是追着她——她被剥掉了衣裳扔在数万双眼睛前,她在满世界凌辱她、耻笑她的陌生人里拼命地找他,每次都因找不到他而在绝望中哭泣着醒来。
最后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他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从小到大,黎江也早已明白一个道理。 有的人生来就是主角,比如他大哥黎衍成。 镁光灯默认打在他身上,他的人生总是闪闪发光,以至于别人连嫉妒他都显得是一种过错。 而也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比如他,黎江也。 想走到有光的地方去,想要本不属于他的人,就不会有好看的姿态。 是他处心积虑要取代黎衍成,是他利用黎衍成的离开和谢朗发生关系。 哪怕是因此发烧了,都被他利用着去装可怜/
【小哭包x清冷疯批】 谢知鸢打小便喜欢那风光霁月的陆表哥,可他是镇国公府世子,她不过商户之女 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只得偷偷藏下心尖的触动,从不对外表露半分。 但不知从何时起,谢知鸢总能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梦的最后,是她双足戴着锁链,被那素来端方淡漠的表兄欺身抵在床榻上。她哭着要逃,却被他箍住脚腕,拖至身前。 本以为这只是她的臆想,可没想到,梦中之事竟一一灵验。 她鼓起勇气去靠近表哥,得/
玄奇的生灵,恐怖的怪异,以及瑰丽多彩的世界变化~ 异世界的入侵冲击中是谁独领风骚?古老的骗子组织告诉你救世的正确打开方式。 扯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随之起舞~这才是忽悠之道的至高境界! /
我把他当哥,他把我当傻子。 荆丛辙和,本应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十年前,曲笙作为祖辈好友的孙子寄宿在荆家,跟大自己五岁的荆丛辙少有交流。 十年后,曲笙大学毕业,被安排在留学归来的荆丛辙手底下工作。 曲笙的下头前任找上门,荆丛辙误会他私生活混乱。 曲笙在酒吧搞地下乐队,荆丛辙认为他不务正业。 曲笙说老子摊牌了,我喜欢你。 荆丛辙荆丛辙不信。 荆丛辙:是我的错,控制欲太强让你产生误会了。/
徐如徽和赵酉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他们两个没有谁为谁心动,没有暗恋的暧昧涟漪,也没有明恋的亲密无间。 毕业后两人一南一北,各奔东西,一别四五年不见。 这年冬天,二人被父母哄着骗着回家,坐在同一张饭桌上相亲。 各相各的。 徐如徽话少,赵酉识也不热切。 徐如徽的相亲对象看着二人一脉相承的冷淡,笑着说:你们性格都这么内向,小时候应该玩不到一起吧? 小时候的赵酉识确实矜贵得像个孔雀。 但是朋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