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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光着脚冲到玄关处,一把抱住陆予行的腰。
“干什么!”陆予行吓了一跳。
唐樘身板瘦力气却不小,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你不许走……”他把脸贴在陆予行的背上,泛红的眼尾有些湿润。
“陆予行,我等了你那么久,你还想到哪里去呀……” 小星仿佛感受到他情绪低落,也从沙发上跳下来,用尾巴蹭了蹭他的腿。
陆予行原本以为唐樘在装醉,然而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人确实是意识涣散,有些说胡话了。
“好,我不走。
”他拍了拍唐樘的手,示意他先放开,“我哪里都不去。
” 唐锐泽将水杯放在玻璃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陆予行抬眼和他对视,发现唐锐泽眼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夹杂着怒火。
他有些不耐烦地走上来,动作粗鲁地将唐樘从陆予行身上扒拉下来。
唐樘被他拽得有些痛,发出轻微的哼声。
陆予行忍不住皱起眉,“你放开他。
”他将唐樘揽回来,靠在肩膀上,“我带他回房间睡觉。
” “陆先生,”唐锐泽抱着胳膊打量他,眼中怒火更甚。
“你是我弟弟什么人?” “朋友。
”陆予行眼皮也不抬一下。
他低着头,耐心问唐樘。
“唐樘,你的房间在哪?” 唐樘仿佛只能听清楚他的话。
“在三楼哦。
”他眯着眼睛笑着回答,又恢复成温顺乖巧的样子。
“那我们去睡觉。
”陆予行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背,绕过唐锐泽,径直上了三楼。
小星见陆予行把自家主人带走了,也无视了唐锐泽,摇着尾巴跟上去。
唐锐泽面色铁青,坐回客厅的沙发上。
这栋房子的装修下了很大功夫。
陆予行经过二楼的时候看了一眼,书房和卧室相对着,地板的大理石混杂着深色纹路,十分精致。
然而冷淡的色调之中,突兀地立着一棵仿真小桃树。
会客室的角落里,那颗桃树静静的立着,枝丫上绑着红色丝带。
想必是唐樘置办的。
“阿行……”唐樘歪着脑袋呢喃,“要过年啦,我陪你过年好不好,明天…明天我们去花市买金桔树……” 陆予行不再看那棵桃树,加快脚步将人扶上三楼。
“醉糊涂了?”他晃了晃唐樘的脑袋,“现在才十一月。
” 三楼是一间小阁楼。
比起楼下清冷的装饰风格,唐樘的房间显得温暖很多。
房间墙上贴着时下流行的电影海报,木质的书架书桌上有些凌乱,但处处透着生活气息。
陆予行把唐樘平放在大床上,水蓝色的床单将他的脸衬得格外红。
陆予行将他的外套脱了,把人裹进被子里。
小星从门缝钻进来,它把爪子搭在床沿,舔了舔唐樘的手。
“没有醉…”唐樘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今年…我们还是去,去陈阿姨的店买……” “睡吧,”陆予行给他盖好被子,打断他的胡话,“我在旁边陪着你,”他带了点儿威胁意味,“你要是不停说话不睡觉,我就走了。
” 唐樘赶紧闭了嘴,将脸埋进被子里。
不一会儿,被子里就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终于睡着了。
陆予行长出一口气,靠在床沿坐下,按了按眉心。
小星警惕地看着这个长手长脚的人类,坐在房间另一头的地上,跟他对视。
陆予行今天没吃药,此刻却比灌了一整瓶安眠药还要困。
窗户前放着一张蓝色榻榻米。
虽然离地面只有一手掌的距离,但陆予行也不嫌弃,脱了外套便躺上去。
以前他在室外拍戏时什么床都睡过,有次在大漠,他甚至在吊床上睡了一晚,再醒来时身上全是砂砾。
相比之下,这个只有一米七长的榻榻米已经足够了。
陆予行侧躺着,没管那只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金毛,很快陷入睡梦中。
作者有话说: 小星:干嘛睡我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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