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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姜糖突然来了葵水,肚子隐隐坠痛,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日,通过玩游戏来转移注意力。
效果显著,再加上本不是强烈的痛感,尚且能够忍受。
独自一个人是这样想,身边有伴,并且是经常照顾她的容景在,她便显得矫情了些。
一分疼,都要说成八分疼。
姜糖拼命往大了说,仿佛马上就要身陨而亡。
“来葵水可太疼了,就跟有一把刀在里面搅动,搅得肚子鲜血淋漓,然后又狠插上一刀。
” 她面不改色地瞎扯,事实上是,从十几岁初次来便没经历过这种剧痛。
闻言,容景的睫毛微颤,那双沉寂的眼眸如风吹潭水般的起了波澜。
他的目光往下,落在她的肚子上。
“过来。
” “干什么?”姜糖离他不远,大约三步距离,听到他的话,一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依言走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露出大大的问号。
容景暂时未回答,等她走近了,忽然将她抱在了膝盖上。
天旋地转。
乍然间换了位置,姜糖有些懵,呼吸蓦地停了停,抬眼近距离看,只看到他的侧脸冷白,暖黄的灯光都映不出半分暖意。
然而接下来的动作,和他的表情完全不相符合。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贴在她的肚子上。
一波接着一波的热度自手掌传递过来,沿着腹部的位置扩散,通往全身各处,舒适得仿佛在泡温泉,让她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
“还疼吗?”他抚了抚她的脑袋,音调比平日软了几分。
姜糖莫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镇定自若道:“很有用,已经不疼了。
” 容景垂眸,继续将灵力转化成热度,为她纾解疼痛。
起初,她还有些撒谎后的心虚感,手不时地摸鼻尖。
时间长了,那些感觉逐渐褪去,她问心无愧地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超豪华的服务。
视线凝在他的手指上,根根修长分明,弯着轻微的弧度,紧贴她的肚子。
柔亮的纱灯下,泛着白玉般的光泽,像是水洗后的润泽白皙,尤其是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亮得几乎能反光。
她对比了下自己的手,比他的手要小巧纤细一些。
相似的白,相同的光润。
满意地打量着,姜糖悄悄地将十根葱指抚在他的发梢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拨了拨垂落的发丝,手闲不下来,忍不住编成了一个小辫子。
青丝极为顺滑,她颇为认真地在编。
待他从专心致志的输送中回过神来,便看到了发侧多了一根长长的条儿,像极了小巧的辫子。
因手法生疏,那长条糙得仿佛麻绳。
容景:…… 他无言,手轻轻一挥,便把辫子散开。
她努力这么久,结果全都打水漂了! 姜糖满脸遗憾,不甘地捏着发丝,眸中竟仍然蠢蠢欲动,甚至想搞个大的。
看出她的心思,他威胁地瞥过去,虽无话,寒凉的眸子似乎在说“你敢。
” 姜糖反咬一口道:“你毁了我的成果!” “这是我的头发。
”他气笑了,笑得很好看,手却威吓地捏了捏她的发梢,“你也想要尝试一下新的发式吗?” 他说的新发式肯定不会多雅观,或许比她方才的杰作还要丑。
姜糖秒怂。
算了算了,打不过比不过,她不跟他斗了。
因为放不下面子,她嘴里仍不服输道:“你比我大,我便让你一分。
” 容景目光沉沉,唇角却弯着:“不需要。
” 这两种矛盾的情绪是如何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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