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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傍晚,林思衡等人在金陵下了船。
金陵作为国朝陪都,太祖起家之地,繁华胜景,一时不可尽数。
然而三人也并无心去游玩,他们来的本有些迟了,林思衡担忧城中旅舍的房间,只怕早已被江南诸州府的秀才们抢购一空了。
心中正在思量是否要寻个寺庙道观借住一阵,绿衣却径自拉了个人问明了路,便抬脚领着两人往城里走。
回头说道: “我知道公子今年要来金陵秋闱,便拖了钱三哥一直打听着可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钱三哥说他听人提起,每回秋闱城中的旅馆便不够用,许多人要住到百姓家里去,或是去寺庙里住。
公子秋闱是大事,因此上个月有金陵客商来买货时,我便做主给了他一些折价,叫他先帮我们订了房间。
公子不要怪我擅作主张才好。
” 林思衡看向绿衣的眼神里简直都有几分惊喜了,岂会怪她。
三人在城里左转右转,绿衣领着他们找到一家商号,挂了个老大的店招,上书“恒舒号”三个大字。
林思衡正觉得这名字隐隐有些耳熟,已有一伙计迎了上来,问道: “几位客人来到敝店,可是要买些什么?咱们店里主要卖些杂货跟香料,此外也做些典当生意。
” 绿衣开口说道: “我们从扬州来,我家公子是如意斋的东家,一个月前贵号廖掌柜来扬州谈生意,我们托他提前在金陵定了旅舍,如今日子到了,想问问订的是哪家?” 一位在柜台后盘账的少年听到来的如意斋的东家,忙从柜台后面绕出来,口中连连告罪不止。
走到林思衡身边,躬身弯腰先行一礼: “在下薛蝌,是这里的...掌柜。
怠慢贤兄,实在失礼。
” 林思衡听此人自称薛蝌,又见他相貌清正,举止优雅,言谈得体。
心知眼前这少年便是红楼中贾史薛王四大家里,少见的正面男性角色之一了,因而也有几分亲切。
躬身还礼道: “薛贤弟太客气了,在下姓林,名思衡。
有礼。
” 既见过礼,薛蝌便道: “廖掌柜三日前启程去了京师,不过已将此事告知薛蝌,旅舍离此不远,几位跟我来吧。
” 说着,便亲自领着三人去旅舍。
路上两人相互寒暄不提,林思衡忽然间见到薛蝌腰上挂的腰牌有些眼熟。
花纹样式,正与几年前潼关外施粥的那支车队护卫身上的腰牌一模一样。
不由开口问道: “薛贤弟,不知贵号五年前可曾去过关中?” 薛蝌便笑道: “薛家年年都会有商队往关中去,不过要说五年前,却正是家父亲自去的。
此事我倒记得清楚,五年前陕西大旱,家父便险些被流民哄抢。
林兄问这作甚?” “倒也没什么,只是身边有几位朋友曾经提及,说是五年前曾见过有一挂着薛字牌号的商队在潼关施粥。
故有此一问。
” 薛科便哈哈大笑道: “正是家父了,家父曾与我提及此事,说他其实也只是一时心软,反倒险些酿成大祸来。
” 几人转过两条街,薛蝌领着他们进了一家叫五福居的旅店。
对过身份,几人便去查看房间。
薛蝌道: “廖掌柜说应绿衣姑娘的要求,订了两间房,都是上房,房费都已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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