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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比赛,是一场‘面子战’。”
老六亲口跟我说的。
周五晚,大柱哥的一个老对手,在城北新开的“金蓝会所”里设了一个地下拳局,点名要和大柱“切磋一场”。
其实谁都知道,这不是玩玩。
这是挑衅。
赌注不大,十万块,输家把地盘北边那片修车厂的管理权拱手让出。
但人,都来了。
而我——就是大柱点名要上的“拳手”。
—
“你真要让我上?”我当时问。
大柱哥叼着烟:“你够狠,够冷,也不怕死。”
我没否认。
“你要是赢了,我给你分红,正式提你当‘事务小头’。”
“要是输了?”
“那我当你还不够格。”
我点点头:“那就打一场。”
—
金蓝会所的地下拳场,不大,但气氛足够压迫。
环形铁笼,顶灯刺眼,四周站满了圈内人——小混混、打手、跑腿、陪酒小姐,甚至还有几位老熟脸的警察,在后排喝茶,像是来看戏的评审团。
我站在笼子的一侧,对面站着的,是一个身材瘦削、面带胡茬的中年男人,穿着泛白的拳击背心,右臂纹着一条青龙。
他叫阿春,曾是某堂口的“看场打手”,据说三年前在一场械斗里一拳打断对手颈椎,被判缓刑,后来靠打拳养活一家三口。
—
比赛前,他冲我笑了笑:“兄弟,打完别记仇,都是混口饭吃。”
我点头:“看命。”
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
我没有退。
第一拳,我就逼近他胸口。
阿春反应很快,抬肘挡住,旋身还击,拳风带着破空之音。
我低头闪避,脚下一滑,反肘撞他腹部,借力一顶,将他逼到铁笼边缘。
全场哗然。
“这小子是真打啊。”
“干净利落,不怂。”
阿春冷笑一声,重拳再袭,我借势反拉,将他右臂锁住,一记重膝顶入他腰侧——他闷哼一声,倒在笼角。
三分钟,我赢了。
—
灯光亮起,全场起哄,大柱哥带头鼓掌:“干得漂亮!”
我站在笼中,望着倒在地上喘气的阿春。
他没有求饶,也没骂我。
只是缓缓爬起来,坐在地上,把拳套扯下,靠在铁栏边上,喃喃自语:
“这一局输了……又该怎么交代啊……”
我忽然愣住。
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旧手机,颤着手拨通电话,压着嗓子说:
“老婆……嗯,没事,就是抽筋了。
对,奖金没拿到……唉,明天你少给女儿买点吃的吧……”
那一刻,我心头狠狠一震。
我不知道是因为他声音太低,还是因为他眼神太像那年冬天、我被打趴在废楼边、躺在血里的自己。
—
我走出铁笼,没接受庆功的酒,只坐在后台一个小角落,低头看自己的手。
那只手还在发热,手背红肿,虎口发麻。
可更烫的,是心。
庄婧发来一条消息:
“听说你赢了。”
我没回。
她又发:
“你现在是江湖人了,对吗?”
我犹豫了一下,回复:
“我赢了一个男人,也赢了一个夜晚。”
“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输掉自己。”
—
我那晚没有回仓库,独自在江边坐了两个小时。
凌晨一点,江面雾起。
我看见一个捡瓶子的老头从我身旁走过,背影佝偻,衣衫单薄。
我忽然想起阿春说的那句话:
“兄弟,别记仇,都是混口饭吃。”
是啊。
有多少人,用拳头谋生;又有多少人,被拳头埋了。
—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
“今晚我出拳了,打得很狠,也打得很准。
可我不知道我打断的,是他的骨头,还是我的心。”
“人可以冷,但不能冷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如果我终有一天成为真正的‘狠人’,那我希望我还记得——
我曾也跪在泥里,被人一拳一拳砸得咬着牙活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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