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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终于停下了“酷刑”,但手臂依旧牢牢地圈着她,防止她因为脱力滑下去。
苏禾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泪痕和笑痕交织,粉扑扑的,像熟透的水蜜桃。
她微微仰着头,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看向陈述的眼神又嗔又怨,带着被欺负惨了的委屈,又有着一种奇异的、水光潋滟的妩媚。
“坏蛋...” 她气息不稳地控诉,声音因为刚才的大笑而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反而更像撒娇。
陈述有些奇怪地看向苏禾,轻声问道: “这几次...好像没听见你喊痒来着,我还以为你已经脱敏了。
” “那...那是我看你太投入了,一直忍着没说好不好....” 苏禾小声反驳,但身体依旧软软地靠着他,连抬手指责他的力气都仿佛被刚才的笑声抽干了。
“这样吗....” 看来上次苏禾的体验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是苏禾一直在照顾他的感受。
感觉自己的良心隐隐作痛。
念及此,陈述更加坚定了这一次要“慢慢来”的想法。
陈述抱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缓了一会儿。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声,以及一种无声流淌的、更加粘稠的暧昧。
他的手没有再“使坏”,只是安静地、充满占有欲地环着她的腰,掌心隔着衣物熨帖着她腰侧柔韧的曲线,偶尔用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一下。
每一次不经意的摩挲,都让苏禾的身体产生细微的战栗,除了轻微的痒意之外,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被唤醒的悸动。
“还痒吗?” 陈述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像羽毛般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
苏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耳语激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摇头: “不痒了。
”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怀里又缩紧了一分。
陈述松开手臂,苏禾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蹦开一点,脸还红扑扑的,瞪着他:“你故意的!” “天地良心,”陈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里却全是得逞的笑意,“就是想逗逗你,看你笑起来好看。
” 他往前一步,又把人轻轻拉回来,这次没使坏,只是圈着她的腰,低头看她,“真不痒了?” 苏禾靠着他,缓着气,点点头:“嗯…就是有点热。
” “热啊?”陈述挑眉,手臂松了点,留出点缝儿透气。
手指把她额前被汗沾湿的碎发拨开,“那…还洗不洗?”他声音低下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意思再明白不过。
苏禾脸上刚下去的热度又“腾”地起来了,但没躲闪,小声应道:“…洗。
” 浴室是磨砂玻璃隔开的干湿分离,地方不大但挺干净。
苏禾关上门,对着镜子呼了口气。
镜子里的人脸颊绯红,眼睛水亮,嘴唇还有点微肿。
她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扑了扑脸,试图把那股燥热压下去点。
温热的水流冲下来,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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