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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山岚缭绕。
李天踩着沾满露水的杂草,穿过道观主殿后方那道几乎被藤蔓完全吞噬的月洞门。
腐朽的木门在他指尖触碰的瞬间便簌簌落下碎屑,露出内部被虫蛀空的脉络,像极了这无名道观衰败的命数。
"这地方怕是几十年没人来过了..." 他低声自语,声音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右手下意识抚过腰间悬挂的青铜令牌——那枚象征着观主身份的物件此刻冰凉沉寂,再不复初见时的温润。
香火将尽的事实如同一柄利刃悬在头顶,逼得他不得不在这荒废的院落中寻找可能的转机。
晨露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冰凉的触感让李天打了个寒颤。
他拨开面前足有半人高的荨麻丛,尖锐的叶片边缘在手臂上划出几道白痕,却连炼皮境大成的皮肤都无法刺破。
这些野蛮生长的植物已经将原本的石径完全吞没,枝叶交叠间不时有受惊的草虫窜出,在熹微的晨光中划出仓皇的轨迹。
"嘶——" 一块松动的青砖突然在脚下翻转,积攒的雨水溅起,打湿了裤脚。
李天稳住身形,目光却被砖块下闪过的一抹异色吸引。
蹲下身拨开潮湿的苔藓,半截埋在泥土中的陶罐显露出来,罐身上模糊可见"清虚"二字,应是当年道观所用之物。
"清虚..."他摩挲着陶片上的刻痕,眼前仿佛浮现出香火鼎盛时,道童们捧着这样的器皿往来穿梭的景象。
而今这承载过无数虔诚的容器,却成了蝼蚁栖身的巢穴。
继续向前,断壁残垣间隐约能辨出院落曾经的格局。
东侧应是厢房,如今只剩几根焦黑的梁柱倔强地指向天空;西侧疑似灶房,半埋在地下的铁锅早已锈蚀成赤红色的渣滓;正北方向有座半塌的凉亭,飞檐上残存的琉璃瓦在晨光中泛着微弱的青芒。
忽然,一阵异样的气流拂过面颊。
李天猛地停住脚步。
这风来得蹊跷——不是山中常见的穿堂风,而是带着某种规律性的脉动,如同沉睡巨兽的鼻息。
更奇怪的是,风中夹杂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灵气,淡得像是幻觉,却让他丹田内的气血微微躁动。
"有古怪..." 他循着感应转向东南角,那里被一片茂盛的荆棘丛封锁,交错的尖刺在雾气中泛着冷光。
寻常人见到这般景象多半会绕道而行,但那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却像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李天向前。
"喝!" 暗运龙筋之力,双臂肌肉骤然绷紧。
皮肤下暗金色的筋膜如活物般游动,赋予双手开碑裂石的力量。
带着倒钩的荆棘在触碰的瞬间便被蛮力扯断,断裂处渗出暗红色的汁液,竟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随着深入,荆棘越发密集,有些藤蔓粗如儿臂,表面生满铁锈色的尖刺。
李天不得不运转铁骨境的力量,任由那些锐刺在皮肤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忽然,一根隐蔽的毒藤闪电般缠上手腕,尖锐的末端直刺脉门! "找死!" 筋骨齐鸣,暗劲勃发。
毒藤在触及皮肤的刹那便被震成齑粉,但飞溅的汁液却在空中诡异地凝结成雾,幻化出扭曲的人脸形状,转瞬消散。
"守护禁制?"李天瞳孔微缩,"这荆棘是人为布置的!" 这个发现让他动作更加谨慎。
能以植物布置简易阵法,说明此地原先的主人修为至少达到后天巅峰。
随着最后一道荆棘屏障被撕开,眼前豁然开朗—— 一方约莫半亩见方的空地突兀地出现在视野中。
与周围杂草丛生的荒芜不同,这片区域寸草不生,裸露的土壤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表面布满龟裂的纹路,如同干涸的血痂。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裂缝中不时闪过的、蝌蚪状的微弱灵光! "这是..." 李天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
刹那间,一股微弱但精纯的灵力顺着指尖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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