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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信号极不稳定,根本无法听清内容,也没有一句能连贯起来的话。
而且这个信号只响过一遍就没了动静。
距离金明市五百公里之外的毕坊市,是远超金明和平祝的大型城市。
城市规模大,也意味着人口庞大,丧尸也更多。
此时的城市中一片混乱,密密麻麻的丧尸嘶吼着向城市北边涌动,似乎受到了无形的召唤。
在城市北部市屹立着一家不太起眼的机构,低矮的围墙已经倒塌,而破败的大门上还悬挂着证实往日辉煌的牌子,毕坊市第一生物研究所,烫金大字在阳光下还反射着耀眼的金色光泽。
研究所名字挺大气,不过看规模确实不大。
仅有一栋五层实验楼和数栋其他功能建筑,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老旧。
在这里完全看不出它是一个代表着现代生物科技前沿的高科技机构,更像是过时的面子工程。
或许当初成立这个研究所的目的就是充面子的,所以才找了这么个地方随便整了整,省钱。
然而事实却非如此,这个研究所还真不是面子工程,它真实的样子在地下。
地表建筑只不过是整个研究所很少的一部分。
之所以这样搞,不是为了制造神秘气息,而是因为安全考虑。
由于研究所的许多项目涉及病毒或者细菌,如果泄露很可能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将主要设施安置在地下,一旦发生意外可以有效快速的封闭,减少病毒散播。
另外也正如地面部分所表现的,低调就不容易被关注,被恐慌。
相信任谁都不喜欢在自家附近有个研究病毒的机构,毕竟连在小区里装个信号基站都会遭到抗议,要是知道这是研究病毒等危险东西的地方,附近的居民怕是要原地爆炸。
只是在今天,研究所不需要再考虑防范和低调的问题,因为此刻研究所大院里全是丧尸,里三层外三层,三层之外又三层。
在研究所地下某实验室中,两人背靠储藏室的靠密封门席地而坐。
依旧运转的发电机为应急灯提供着稳定的电流,让这里不至于陷入黑暗。
而这二人此刻状态不太乐观,它们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伤痕,伤情较重一人鲜血已经浸湿衣裤。
以失血量判断恐怕命不久矣。
“老王,我感觉有点冷。
”伤情较重的这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叫张翀山,虽然只有五十来岁,但两鬓斑白的他看上去有六十多。
此时他因失血过多面色惨白,跟外面闲逛的丧尸颇有几分相近。
被称作老王之人同样五十岁左右,全名王梁博,他摩挲着从内侧衣兜掏出一个瘪了的香烟盒,打开它,里面仅剩最后两支。
他抽出一支递给身旁的张翀山道:“冷啊,没事,一会就不冷了。
来,这是我珍藏的最后两支,匀你支,够意思吧。
” 张翀山要抬手去接烟,但抬了下没抬起来。
王梁博见状索性将烟送到他嘴上,然后自己抽出最后一支,先是放在鼻下吸了吸才叼到嘴里。
两声打火机的轻响过后,两道细小的烟柱在实验室里缓缓升起。
“老王啊,咳咳...你把打火机和烟带进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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