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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去农田送饭。
上山不比下山,周寂年步子迈的大,走的也快,额头汗珠往下淌了一脸,也顾不上擦汗,忧心着水潭洞里的宁郎。
洞口倒是好找,只要顺着他走过的痕迹。
只是进了洞,没了谢宁的指路,周寂年擦黑前行,找不到路,太过着急,周寂年只能试探地喊:宁郎。
洞中他的声音空旷,却没有水潭洞时候的回声,当然也没有谢宁的回应。
谢宁!周寂年边走边喊。
看来哪里有回声,哪里就近了水潭洞,周寂年摸出规律,边喊边前行。
谢宁终于听到了周寂年的呼喊,他此刻内心惊喜万分!昨夜之前还是个陌生人的周寂年,此时排在他心里的地位,仅此于父亲大哥之下。
周寂年昨夜的承诺一定是真的,周寂年迎他进门,是真的想要治好他的毒病! 在这儿!谢宁双手比在两颊,做喇叭状喊:我在这儿!寂年! 水潭洞中有谢宁的声音接应,周寂年很快听见了水滴声,顺利的看见了光源口,他迈腿跑过去。
周寂年到了光亮口,看到了乖巧泡水里的谢宁,身后是巨石岸,岸上 有蛇!宁郎快游走!周寂年看着巨石上一条如婴孩手臂粗细的黑蛇,心口提了起来,暂时停止了呼吸。
在哪?谢宁问,语气透着惊喜。
可惜周寂年太过担心,没听出来,你身后巨石上!快游过来! 谢宁顺着周寂年的视线,扭头看见了巨石上趴着一动不动的黑蛇,咧嘴一笑,爬上巨石,提溜起已经被他摔死的黑蛇。
谢宁的动作让周寂年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已经死啦,我摔的!谢宁洋洋得意,语气里满是自豪。
周寂年憋着一口气终是呼了出来,内心复杂地看着巨石上的少年,他这娶的哪里是个夫郎啊?分明是个小汉子吧? 谢宁咧着嘴笑,还甩了甩手里的死蛇,之前他处于巨大的害怕之中,又被身体里的鱼毒折磨,莫名的激发了他的大胆,钻进水里游过去一把掐在蛇的七寸,死死钳着黑蛇上岸一顿摔打 蛇胆是个好东西,药铺出的价格可高了,正好可以让寂年换成银子。
周寂年丢下麻绳,一头捆在自己腰间,一头让谢宁捆着,终于把他刚成亲的夫郎给拉了上来。
周寂年脱了外衣递给宁郎,衣服湿着不舒服,换下来。
不,舒服的。
谢宁脱了湿透的外衣包着死蛇提在手上,拒绝换衣服。
周寂年拧着眉看他手里提的东西,还不扔? 不扔,你带去镇上换钱。
谢宁举了举提着的布包。
周寂年揉了揉眉间,叹了口气,看来这小汉子夫郎还是个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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