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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看着钱仲,目光平淡,毫无波澜,就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名让人敬畏的捕快,而只是一块石头一截干木。
他道:“在琉璃城,四大家族是话事人,官府不过仰仗鼻息而已,在福宁街,你们在长风帮面前都要唯唯诺诺,转过头来却肆意欺压百姓。欺善怕恶,这就是你们的处事作风?”
“轮到不到你教训老子,去死!”钱仲怒不可遏,举刀向陈青当头劈下。
“朽木不可雕。”陈青脚下一动,身形前进一步,手中匕首上扬,准确挡在钱仲劈下的长刀。
钱仲做了多年捕快,身手不弱,这一刀势大力沉。
然而陈青根本就没有硬拼的打算,匕首在长刀刀身上一抹,用了一丝巧劲,将其格开。
自己欺身而进。
匕首短,一寸短一寸险,正适合贴身近战。
钱仲面色一变,睁大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慌乱之色,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衣着普通的少年郎,竟然有这样的身手!
“滚开!”钱仲连忙回刀,想要护住自己,逼开陈青。
然而晚了。
陈青顺势抬起手臂,一肘扫在他下颚。
钱仲脑袋猛地往后一扬,脑中一片空白,心中陡然升起一片警兆,恐惧瞬间包裹了他的身心,连灵魂都似在尖叫。
果不其然,陈青的匕首,不失时机捅进了他的小腹。
“咳......”钱仲手中长刀落地,因为小腹的疼痛,身体躬成虾米状,步步后退,看陈青的眼神,已然满是恐惧。
林安心和围观的百姓都惊呆了,谁也不曾想到,陈青真敢和官府之人动手,而且还把匕首捅进了人家的肚子!
胆大包天!
陈青难道就不害怕?
陈青没有拔出匕首,双眸沉静的看着钱仲,漠然的问:“你不是要拿我去官府问罪吗?你倒是拿啊?”
“咳咳.......”钱仲痛的面无血色,说不出话来,五官因为痛苦和恐惧,已经完全变了形。
如果他能说话,以他现在的神情来看,一定会向陈青求饶。
陈青冷笑一声,就要扭动匕首,捣乱钱仲的脏腑,结束他的性命。
作为西凉帝国的一字并肩王、明法司大司首,前世陈青不知诛杀了多少恶人,钱仲这样的货色,他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这位兄弟......请你刀下留人!”
这时,年轻捕快急切的走上来。
他在三步之外停下,扬起双手,表明他没有动手的意思。他说话的时候,一脸诚恳认真,带着些许忐忑不安。
“你是想说,就算此人行为不端,也该你们官府自行处置,轮不到我动手,我也无权动手?”陈青转过头,眼神中没有半分感情色彩。
年轻捕快摇摇头,叹息道:“他是该死。只是他死了,我回去就没法交差,因为我不想跟你动手......所以我想请求兄弟,留他一条命,帮我这个忙。”
陈青笑了,“你是谁?”
年轻捕快抱拳道:“在下李幕昭。”
“李幕昭?”陈青眼中掠过一抹错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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