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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笛,火车离开车站了。
两个的脑袋从煤堆中探出来,他们终于松了口气——车站的值班巡查总算是躲过去了。
“师傅,这火车往哪里开呀?” “我查过,货车不比客车,有固定的停靠车站,那里上货、卸货,就到那里停靠。
” “那要是不到望霞镇停怎么办?” “到哪里停,就到那里去卖,想那么多干什么?这铁路沿线的几个镇,都没有冰棒厂,哪儿卖不是卖?” “那要是一直不停呢?” 小月的这句话,让小天也心里直打鼓,但他还是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停到哪儿就哪儿卖,卖完了再扒火车回来就是了。
火车不总是要沿着铁轨走!” 小月对小天很是信任,反正只要有小天,天塌下来,有小天来顶着,自己跟着就是了。
火车驶出车站,速度逐渐加快,呼呼的风声让小月睁不开眼睛,因为营养不良而长出的满头黄毛被风肆意的撕扯着,小月迎风望着扑面而来的旷野,感受着与山里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这是自己第一次坐火车,她很惊奇、很兴奋,沿途的房屋、树木、电线杆接二连三往身后倒去,让她感到很新鲜。
这些天有太多的第一次,仿佛这个世界的大门正在一扇扇为她打开,让她看到不一样的人,经历不一样的事,走着不一样的路。
“呜——”火车经过一座铁路桥,桥下正好有一艘轮船从桥下经过。
“快看,大船!”小月正想仔细看看轮船长成什么样子,火车都是燃煤机车,喷出的浓烟与轮船升腾而起的浓烟汇合成浓浓的烟雾,将他们笼罩其中,让她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等到冲出烟雾,眼前的小天,只有眼睛和牙齿是白的,满脸全都黑黢黢的。
小月指着小天的鼻子,小天也几乎同时也指着小月的鼻子,几乎同时“哈哈”大笑。
从对方的笑声中知道了自己的样子。
小月脸是黑的,笑声却是那样干净、爽朗,是那样的无忧无虑。
这样的小月在小天的眼中,一下子灿烂起来了。
小天拿出毛巾,要给小月擦拭。
小月担心毛巾擦黑了,忙接过毛巾说:“师傅,让我来!” 小天坐在箱子上,小月仔细地给小天擦拭着,渐渐,俊俏的轮廓露出来了,白皙的皮肤出来了,而手中的毛巾也变黑了。
“师傅,你好好看呐!” 小天脸上一红:“那是当然,不好看能作你师傅吗?” “不是,不是,我们队上,那泥瓦匠呀、木匠呀、篾匠呀,那些师傅,可是又老又丑哩。
” “你看,小月,你的师傅又年轻又漂亮,你高不高兴?” “嗯。
”小月鸡啄米似的直点头。
“把毛巾拿来,师傅也给你擦擦。
” 小月扬起小脸,站在小天的面前。
小天一边擦拭,一边端详着。
真心话,小月不丑,轮廓还是蛮周正清秀,就是又黑又瘦,平时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让人看着不得劲。
“小月,你的脸擦不擦,一个样。
”小天故意打击小月。
小月夺过毛巾:“那就不用擦了,反正也看不出来。
” “哟,小月生气了!” “小时候,妈妈说我长得像个瓷娃娃。
” “你妈妈说的你也信?天下哪个妈妈不说自己的娃儿漂亮?” 师傅说的也是。
那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漂亮?小月有些灰心,但是她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些,怎么活下去才是自己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小月望着远方,目光有些空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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