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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尊严和欲望的活下去,成为攀附我而生的菟丝子。
当一条狗足够害怕主人,我让他活下去他就会活下去。
一片黑暗窄小的空间,我听到了他悲恸求饶的哭声,小九怕黑怕疼,只打断腿关起来就受不了了。
我把小狗抱进怀里,没有解开他四肢上禁锢的锁链,这场囚禁要维持到温酒彻底崩溃为止。
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
他二十一岁,我三十岁。
我老了。
眼角生了细纹,鬓边出现白发,身体时常脱力,左臂上手术后的疤痕狰狞丑陋,这一切小九都看不到,他的眼里,我还是十八岁的温祈年。
父亲胆子确实肥了,把我当做母亲移情他可悲的爱情,十几年不怎么接触,我差点把他抛到脑后。
他跟我说:“你得结婚,你妈喜欢孩子,她当年就生了你……”
我透过他满头苍白的发,疯狂猩红的眼睛,意识到我的父亲五十多岁了,老得像六十多岁的老头。
他被母亲逼疯了,位高权重活了这么多年,还忘不了凌辱虐待他的主人。
前些年,他被我卖进地下城里当公用尿壶,我照顾了几天小九才想起他,捡回来时他看我的眼神跟看母亲一模一样。
他把我当转世的魏纤了。
我想起最近又计划着逃跑的小九,答应了他的请求。
小九,蒋琴你还记得吗?我把她找来了,她亲口说出的亲兄弟不能在一起,成了刺激你的诱因。
我想,一个人的舌头该不该保留,就看事后弥补的如何了。
蒋琴为了她的舌头,答应了陪我演戏。
赵小姐你认识吗?在我当年生日宴向我表白的那个人,你事后吃了好久的醋,索了半个小时的吻。
我想这些你都忘了,你的记忆里还剩下谁,扭曲了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翻看我和赵小姐聊天记录,知道我要结婚的消息,你应该开始筹划逃跑的路线了吧?
没想到,半夜你居然推醒了我。
我看着你的眼神,意识到你“清醒”了,可能是我要结婚的消息对你来说刺激性太大,让你短暂的想起了一切。
你哭着说:“哥,你等等我好不好?你先别结婚,我不会活太久的……”
小九说,你别在我活着的时候找别人。
小九说,我活不了太久,很快就死,哥你别心急,你让我再看你两天。
小九说,我拖累你太久了,你都老成这样了,可我还是舍不得你抛弃我,我是个自私鬼。
小九说,我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如果我病能好了,我就光明正大的占有你,在所有人面前侵犯你,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我摸摸小九的头,觉得他好可爱,说:“别死了,活着。”
如果让你获得自由的代价,是你自杀身亡的消息。
我宁愿你成为金丝笼里的雀儿,成为我饲养的宠物。
先别死,勉强活下去,就当为了我。
混淆的记忆即便是你的幻想,我也会让它成为现实。
即使你如今怨恨咒骂我,把我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赌你最终会放弃恨意,在混淆的记忆里,拧巴地和仇人在一起。
谈恋爱吧,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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