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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道:“清醒了点吗?中也?” “还没清醒就用你那蛞蝓般的脑子思考一下,钟离先生会因为区区一个封印就死去吗?” “……你他妈才是蛞蝓,混蛋太宰治。
” 虽然他和太宰治经常互损,但从来都是在不过分的范围内,如同原时间线那般“蛞蝓”、“青花鱼”的人身攻击更是从来没有过,中原中也下意识地回骂了回去,混乱的大脑也随着这份骂战清醒过来。
没错,狱门疆只是一件封印类型的咒具,封印的前置条件还是如此的复杂。
之前能够将位格远超于它的神明封印住都是勉勉强强,又怎么可能在这同时耗干一个神的生命力呢? 见关心则乱的赭发青年终于完全反应过来,太宰治放开了中原中也的手,又顺手帮怀里的躯壳理了下因为气流而有些散乱的鬓发。
“可能性有很多。
”他说道,又遥遥看向脸色已经完全僵硬的福地樱痴,“队长呀,你猜猜看,真正的情况会不会是你最不想看到的那种呢?” 而在某个不起眼的写字楼中,遥控一切的费奥多尔已经站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看着屏幕上的情报,又去看“书”上未干的墨渍。
书页上一步步计划都是他亲笔写就的,计划中每一个细节他都了然于胸,每一个转折都安排在既定的位置,其中或有疏漏,却都在下一步的补笔中被拉回正轨。
然而这些原本理应烂熟的计划,在此时的他看来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一个个变数从脑海中闪过。
亚当不应该出现,英国那边异能集团的阿加莎女爵本就不会参与其中,更何况下属的警察机关。
兰波和魏尔伦不应该出现,他们和港口黑手党原已经被法国来的调查团绊住。
加诸于神明之上的仅为封印,神明理应存活。
如果只是一两件事也就罢了…… “从一开始,神明就居于他的神座上。
”这个信仰着神、又亵渎着神的俄罗斯青年喃喃着说道。
他的棋局,从一开始就被那位神明完全看破了。
盛大偶戏的丝线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手指灵活地控制着整座舞台,却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身上也绑缚着丝线,正在出演着另一场观众寥寥的演出。
剧中人专注于手中剧本,而对己身的戏剧视而不见。
“失败了……失败了?” 脸色苍白的俄罗斯青年轻咬着自己的指甲,连咬出血来都不自知。
挂在耳朵上的耳麦在这一刻接通,里面传出了属于果戈里的声音。
“陀思?” 早在意识到不对的第一时间,费奥多尔就开始尝试连接正在不停穿越空间的果戈里,如今终于被那边主动接通了。
费奥多尔轻声说道:“根据那位羂索先生的记忆进行的布置,可以启动了。
” 对面的果戈里沉默了一下,“……这是老大的命令?” “不,这是我个人的判断。
”费奥多尔低低地笑着,连声音都带上了笑意,“不想让这个盈满了罪恶枷锁的世界解放吗,尼古莱?” 如果事情完全败露,且没有挽回的余地,他们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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