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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岑鲸才是那个上课开小差回答不出问题,要被燕先生留下训话的人。
待明德楼里的学生差不多走光,岑鲸开口让白秋姝到外头替他们看着,若有人路过,就提醒他们一声。
白秋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或许是长公主教得好,又或者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让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她看看岑鲸,又看看燕兰庭,问:“你们……” 燕兰庭垂着眼没说话,岑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人齐齐陷入沉默。
白秋姝却把他们俩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急得跺了跺脚:“你们怎么能……” 能什么,白秋姝说不出口。
“算了算了,我替你们在外面看着,你们有什么话赶紧说,不许搂搂抱抱!”说完,白秋姝就跑外头走廊上,替他们俩把风。
岑鲸比量着自己还有武功时候的听力,默默走到课室角落,免得她跟燕兰庭的对话被白秋姝听见。
燕兰庭跟着岑鲸走到角落,低声道:“她误会了。
” 岑鲸:“谁害的?” 燕兰庭:“安王之事,不当面说,说不清。
” 岑鲸接受了这个解释,正要听他回答自己在信上提到的问题,又发现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就想起了他那满一百的好感度。
如果那一百的好感度是师生情,对方确实有可能会排斥被人误会他们之间有男女私情。
于是她问:“你很介意吗?” 燕兰庭:“自然不会。
” 岑鲸点头:“就让秋姝误会吧,总不能告诉她,我与你相熟是因为你我本就相识。
” 岑鲸不想让白家人知道她就是岑吞舟。
知晓岑鲸为什么愿意被人误会,燕兰庭失控的心跳又慢慢地缓了回来“……嗯。
” 整理好情绪,燕兰庭拿出了岑鲸在课上写的信,先回答了岑鲸的第一个问题—— “那些与你长相相似的岑家人,确实都入了安王府。
” 然后是第二个问题—— “安贵妃留下安老夫人带进宫的画,本就不是因为画上有安如素,而是因为画上有你。
” 岑鲸:“我?” 燕兰庭告诉岑鲸,安贵妃怀疑帝后离心与岑吞舟有关,所以她把画留下,又偷偷遣人将画弄进皇后寝宫,目的是加剧帝后之间的矛盾。
却不想皇后根本不把安贵妃那点宫斗伎俩放在眼里,也丝毫没有对画上的岑鲸产生关注,转手就把画送到了远在京城之外的安王手中,让只有过年才回京城的安王破天荒地回了京。
要说整个京城,谁最不希望安王回京,那就只有安贵妃了。
皇帝如今就一个儿子,是安贵妃拼了命生下来的。
可那个孩子过于病弱,安贵妃护儿心切,总觉得安王会害她儿子。
因为皇帝的兄弟里就剩下安王,只要皇帝唯一的孩子没了,能被立为储君的便只有安王。
但其实安王也不想当什么储君,他幼时被皇帝护得太好,早就护废掉了。
所以面对安贵妃的警惕和某些朝臣的拉拢,他烦不胜烦,又不知道如何表明心志,只能选择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这就是为什么,那副画像会落到安王手中。
——因为安贵妃想要谋害皇后,而皇后决定反击,用安王回京来吓安贵妃。
燕兰庭顺带还把安王从马上跌落,摔断了腿的事情告诉岑鲸,让岑鲸不用担心安王会来骚扰她。
岑鲸有所怀疑,就问:“意外?” 燕兰庭直言:“我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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