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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我看看伤疤吧。
” 真的看到黎宵身上狰狞的伤疤,郭妙婉手指轻触那些凹凸不平,没有什么厌恶的情绪,反倒是十分地感慨。
“当时很疼吧……”她问。
“嗯,疼得要死了。
”黎宵闷声道。
“你别嫌我难看。
”黎宵又加了一句。
“没有嫌,你怎么戴个凤冠就真的像个小娘子,唧唧歪歪,还能不能成事?” 好一阵没有声音,喜幔轻轻晃动着。
像是被清风吹动的水面,轻柔地泛着艳色的波纹。
“看着我。
” “郭妙婉,看着我!你不许闭眼,你在想谁?” “不许闭眼。
” “看着我……你不要想别人,从今往后,你都是我黎宵的人。
” “嗯……” 郭妙婉被他烦得不行,敷衍地应了一声,感官炸开了如烟火一般的绚烂。
窗外夜色寂静,廊下红灯笼挂得太近了,被风一吹,就撞在一起。
没有什么声音,但是每撞一下,烛光便会无声地跳动一下,像爱人欢快难掩的情动。
夜风一直缠绵不去地刮了整夜,廊下离得两个最近的灯笼,撞了一夜,有一个撞得破损了一块,另一个已经被撞得灭了。
一直到五更过去,夜风才意犹未尽地止息,两个灯笼终于也都燃尽蜡烛,在天光临近的时候熄灭。
第二天早上,黎宵没有去当值,他好歹成婚,告了几日假,所以能够理所当然地和郭妙婉一起赖床。
清晨便有婢女悄无声息地进屋,轻手轻脚地收拾了地上散落一地的花生红枣,还有摔碎的酒盏。
黎宵浅眠,听到声音醒了,盯着帐幔呆了片刻,才意识到他是在哪里。
身侧的郭妙婉背对着他睡得香甜,黎宵把她朝着自己的手臂上捞,她却并不肯过来枕他的手臂。
黎宵把她弄醒了,她就闷声威胁:“你再乱动我,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 “我就想抱抱你。
”黎宵有些无奈,但也不敢再扳她的头,怕她真的火了,把他扔出去。
驸马爷大清早被公主扔出房门,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郭妙婉不解风情道:“昨晚还没抱够?醒了就滚蛋,我已经腻了……” 黎宵闻言笑起来,听着婢女已经收拾好了关上里间的门出去了。
山不就我我就山。
他想。
他先是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果然看着并没有严重,一夜折腾甚至好了许多。
然后慢慢挪动自身后抱住郭妙婉,将下巴抵在她肩头,亲了亲她的侧脸,“婉儿,我好欢喜。
” “滚……”郭妙婉迷迷糊糊地骂。
黎宵像个背后灵一样粘着她。
郭妙婉皱起眉,但是一大早的她昨晚上没有睡好,都没有劲儿发火,懒得理他。
然后片刻的放松,就让“野狗”钻了空子。
等到他们起床时,已经中午了。
郭妙婉头疼,这一次不是忧思过重导致的,是纯粹地没有睡好。
她有些恹恹的,她身体不太好,纵欲果然不适合她。
黎宵有点心虚,郭妙婉起身的时候,他围前围后地捣乱,婢女最后只能后退,把伺候人的活计让给黎宵。
黎宵单膝跪在床榻上,给郭妙婉系衣带。
郭妙婉皱眉嫌弃:“系死结?丑死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黎宵身量太高了,半跪着在郭妙婉面前也像面前横着一座山,喘不上气。
黎宵赶紧弄完了,又给郭妙婉穿袜子。
郭妙婉低头皱眉看他说:“你不会以后都这样吧?” 黎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他知道,郭妙婉嘴里再怎么说厌烦,也不是真心的讨厌。
毕竟她若真的厌烦他,怎么可能纵容他不知节制。
无论在任何事情上,郭妙婉可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她嘴上爱说什么说什么,黎宵皮糙肉厚,被抽两下也不眨眼的。
郭妙婉垂头看着他给自己另一只脚套袜子,脚腕上有两个红红的地方,看上去像是磕着了。
但其实不是。
郭妙婉盯着看了会儿,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从前她也没有过这玩意,但是她知道这是怎么弄的。
就是没人敢往她身上弄罢了。
黎宵也看到了,赶紧把裤脚拽下来,塞进步袜里面,挡住了。
郭妙婉却又把裤脚拽上去,指着那两片红,说:“黎宵你今天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人是狗?” 黎宵抿了下唇,不抬眼去看郭妙婉,他刚才给郭妙婉穿衣服的时候,她后背上更多呢,鳞次栉比密密麻麻,她自己看不见罢了。
因此他昨晚臭不要脸都臭不要脸了好多次了,这会儿居然有点耳热。
郭妙婉手指点了点自己脚腕,又戳了戳黎宵脑门。
眼见着黎宵的耳朵都红了,忍不住稀奇地啧啧:“呦,这怎么还羞涩了?” “昨晚上我也没见你羞涩啊。
” “来来来,脸抬起来我瞧瞧,”郭妙婉说:“我还没见过真羞涩是什么样子……” 毕竟她从前见的娇羞,基本上都是伪装出来的。
郭妙婉没有觉得不好,情趣嘛,时间适宜就好。
但是等到黎宵听出了她说的意思,是拿他跟旁人对比,又羞又恼地抬起头,郭妙婉才发现,真的害羞到底有多动人。
她见黎宵瞪着她,知道他这是吃味,抬手捏了捏黎宵的耳朵,俯身亲了下他。
黎宵蹲在踏脚凳上仰着头,郭妙婉垂头又去亲吻他的唇。
正午的阳光照在窗扇上,将屋子里映得暖黄一片,两个人被这暖黄包裹,像是被刷上了一层蜜糖。
郭妙婉从不知——情爱竟是这般滋味。
黎宵从不知——情爱竟是这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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