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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屿面前上演过。
“我好想你,我忍了一周,真的好辛苦,你就亲亲我好不好。
”她又把脸埋入他的胸膛,温热的脑袋烫着他的心口。
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的嘴里没有誓言,爱恨在她心里瞬息万变,因为情感不曾停留。
她在说最低级的谎话,哪怕是失去听觉的聋哑人,只看她狡黠的眼睛,也能领悟她玩乐的坏心思。
贺青砚很清楚这一切,他看冯露薇,像看一块清澈的琥珀。
“是吗?”可贺青砚听见自己的声音哑了。
走进洗手间以前,他灌了很多绿茶,水分却在她出现时极速蒸发。
现在他喉头发干,茶叶的回甘漫在他舌根,缓慢绵长的苦涩拉扯他。
“你有多辛苦?”他嗓音低沉,只能看见她黑亮的发顶。
“崔屿天天陪着我,但我还是很想你。
”她的声音闷在怀里,像从他体内传来。
心口破开一个洞,漫溢的情绪倾泻而出,他成了掏空的躯壳,冯露薇寄居进来,操纵他站在凛冽的悬崖边,站在空无一人的沙漠里,往前探出一步。
“他怎么陪着你?”贺青砚闷声问。
“他说他不用高考,可以每天接送我上课,我同意了。
他又说他想和我一起吃饭,我也同意了。
后来他说看见我就会心情好,想牵我的手” 冯露薇的手悄然缠住他,灵巧地钻入他指缝,“像这样十指紧扣,我也同意了。
” “听起来,你过得很充实。
” “但如果他要吻我,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因为我现在只想吻你。
” 冯露薇拉着他的手,宽大的手掌她握不住,便牵着几根指头,让他的手绕至她身后,预备拥吻似的环抱住她。
“你会系蝴蝶结吗?”她的声音抵着肋骨传来,呵气拂过,卷起一场凌乱的飓风。
“不会。
”贺青砚低声答她,这样她才有机会,带他进入下一步。
“我会。
”她笑着说。
一大一小两双手背在她身后,找到两根垂坠的绸缎,握在贺青砚的掌心。
冯露薇扶着他的手腕,带他将绸缎缠在一起,布料抽动时簌簌作响,他们的身体仿佛被捆在一起,从未在清醒时如此亲密无间,肉体挤压肉体,摩擦生热几乎要被点燃。
冯露薇踮起脚,嘴唇上移至他嘴角,非常勉强的高度。
蝴蝶结系好了,四只手没有分开,贺青砚微微低下头,还未来得及说点什么,被冯露薇以吻封缄。
她的舌头再一次钻进来,湿滑弹润的触感,像块入口即化的餐后甜点,急促地往里顶弄,撩拨他、吮吸他,力道足以证明她说过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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