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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丛林守护者(4/5)

面韩家三人的残尸,满树悬挂的腐尸,埋葬张明夏的坟冢,想到这些人都因我们而死,难受得喘不过气,只想离开这片森林。

忽然,那些树藤带着尸体极其缓慢地缩回原处,韩家三人沉入水中,冒出几个气泡。

一切恢复如初。

又有两根树藤垂落,很柔软地缠住我和月饼。

我正要挣脱,月饼却说道:“谢谢。

” 树藤似乎听懂了月饼的话,把我们轻轻托起。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我尽量放松身子,任由树藤把我们送向河对面。

空中路过韩家三人沉尸的水面,我忍不住往下看去。

水波荡漾,光线折射着一群群小鱼围着尸体,一下一下啄食。

韩艺的肩膀,残破着半个“2”和“8”的纹身。

我使劲甩着头,想把这一幕完全忘掉,但是根本做不到。

到了河对面,树藤悬在空中,像是对我们点了点头,才垂入河中退了回去。

月饼把人首蛇身俑安进暗洞,严丝合缝。

山壁内部传出“轰隆隆”的巨响,泥土“簌簌”落下,扒着山壁生长的爬墙虎寸寸崩裂,露出山壁原本面目。

我一声惊呼,这哪里是什么岩壁,分明是无数根人骨摞成的骨墙!又是一阵巨响,骨墙向两边分开,闪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裂缝。

往里看去,惨白的隧道碎骨嶙峋,无数个骷髅头印在墙壁里,“扑扑”冒着鬼火,地上零落着朽烂的镐头、斧子、洛阳铲,甚至还有一柄德国工兵铲。

“月饼,明明是半夜,隧道尽头怎么会有光亮?” 月饼摸摸鼻子:“进去就知道了。

”  

十六

月饼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灯光照着骷髅映着刺眼白光,依稀看到骨缝里夹着些许锈烂的兵器。

每走一步,厚厚骨粉蓬起,呛得我忍不住咳嗽,声音在隧道里来回震荡,如同这些骷髅哭号。

这种气氛异常诡异,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有人摸着我的肩膀又缩了回去。

我嚎了一声“他妈的有鬼”,急忙转身,撞断了几根碎骨,隧道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月饼举着手电往后照:“什么鬼?” 就着光看去,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使劲咽了口吐沫,冷汗一层层地往外冒,这绝对不是幻觉! 就在这时,一只粘湿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僵着身子,大气不敢出:“月饼,我的脚。

” “嗬……嗬……”那个“人”发出嘶哑的喉音,抓着脚踝的手越勒越紧,几乎抠进肉里。

我清晰地感受到粘稠的液体从那只手里挤出,顺着脚踝流进鞋子里面。

我恶心地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敢低头看。

“救……救我……”那个东西低声喊道。

月饼把我向后一拽,蹲身顶住我的腰往后一扛,一瞬间和我换了位置,蹲在那个人面前。

我探着身看去,趴在地上的是个长发女人,探险装磨烂了大半,裸露的身体早已溃烂,钻进钻出绿色小虫,结着丝瓜丝儿一样的粘网。

月饼翻过她的身体,脸上长满红色肉豆,看着倒像一个个脓肿的粉丝,冒着白色脓汁。

月饼搭着她脖子的动脉:“死了。

” 眼睁睁又看到一个人死在面前,我心里更是不好受:“她是怎么绕到背后的?” 月饼围着骨壁照了照,指着一个暗洞:“从骨壁挖过来的,手指都磨烂了。

” 洞里卷出一阵穿堂风,混杂着清香和血腥的气味。

此时隧道走了大半,隐隐能看到一棵巨大的古树。

“死太多人了。

”月饼起身向前走去。

我经历过很多事情,见过很多诡异的东西,当我穿过人骨隧道,走进这处被人骨包围的山坳,彻底见到了这一生永远无法忘记的血腥场面。

一棵巨大的金丝楠木长在山坳中央,粗大的丝瓜、肉豆藤条爬满树身,十多具丝藤包裹的人形蛹子悬挂空中。

藤条长出的白丝钻进人蛹,吸取着尸液,如同无数根巨大的血管,把尸液“汩汩”的输送给金丝楠木。

金光笼罩着楠木,树纹的金色纹理透着毛细血管状的红丝,楠木枝端结满人头大小的果子,五官须发狰狞,宛如一个个鬼脸。

山坳四周散落着腐烂的箱子,金块银锭、珍珠宝石散落满地,几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幽幽放光,在金银的折射中,山坳金光灿灿。

珠宝堆里,横列着几具身着不同朝代服饰的干尸,口袋塞得臌胀,有几具尸体手里还紧紧攥着金块。

有两个保存完好的铜箱,镂空雕着龙形的“张”字。

面对这些稀世珍宝,我有些头晕目眩:“魔龙,张献忠,宝藏!” “张献忠兵败前把宝藏秘密运走,自然要放在他最放心的地方,”月饼拾起一块黄金在手里上下扔着,“他的父亲张启元画了张假图,把贵州说成四川,隐藏了金丝楠木的真正地点。

真正的地图,只有张献忠知道,他把宝藏运到这里,希望有一天东山再起。

” 我心里堵得难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剩下的事就和杀戮有关。

送宝队来到这里,把附近部落杀了个干净,用尸体堆成骨墙,人体油脂是上好营养,不出多久骨墙就会长满草木,堆上泥土,形成天然的掩护屏障。

但是还有三点,我想不通:一、这些人蛹用来饲养金丝楠木,那么金丝楠木起了什么作用?二、隧道里的女尸是谁?她是怎么找到这里,又遇到了危险?三、张明夏自称丛林之神守护者,他守护的难道就是这株金丝楠木? “有一种蛊术,针对树木下蛊,蛊、树合为一体,使树木有攻击性,进入蛊域的人会被树木攻击,成为养蛊的饲料。

”月饼把金块扔向金丝楠木,“原料是丝瓜和肉豆。

” 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咱们已经进入蛊域了?” 月饼扬手甩出几枚桃木钉,钉进树身形成北斗七星形状,用军刀划破手指,取出桃木钉蘸满血,钉在北极星的位置。

“木蛊为死亡之蛊,唯有死兆之星可破。

” 月饼话音刚落,楠木的金光黯淡了,丝瓜藤和肉豆须纷纷脱落,树身镌刻着四行造型奇怪的字。

“砰!” “砰!” 隧道外面,枪声炸雷似地响起!  

十七

隧道里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我和月饼躲到堆积财宝的箱子后面,顺着缝隙向外看去。

一群扛着老式土枪,头扎白布,左腰别刀,右腰挂着火药桶、葫芦,身穿黑衣黑裤,脚蹬黑鞋的人走进山坳。

为首的领头人五十来岁,肩上扛着那具腐烂女尸。

这群人分立领头人左右。

领头人放下女尸,指着金丝楠木“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根本听不懂的话。

我心说能找到这个地方,还带着军火,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还是小心为妙。

月饼倒是心大,顺手从箱子里捡了一块玉佩,悄声说道:“正经羊脂玉,市面见不着了。

” 我一时气结,没有应话。

只见领头人弓着腰靠近楠木,小心翼翼地架势活脱脱鬼子偷地雷。

估计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怂,走了几步确定没有危险,才有模有样地直起身子走到楠木前,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瞅着那架势是对照着树身出现的四行字。

忽然,领头人双手举天高呼一声,转身对着部下神色激动地又是一通叽里呱啦。

部下们或捶胸、或高呼,还有两个人互相挽着胳膊跳起了舞。

我傻眼了,这么多金银财宝不当回事,看到几行字倒是高兴地像在过大年,难道碰巧赶上了这群人载歌载舞的部落聚会?接下来该生火烤肉喝酒了吧? 领头人狂喜过后,才发现树身钉入的桃木钉,撮唇发出尖锐的呼啸,部下们“噼里啪啦”拉起枪栓,戒备地四处巡视。

“看来是躲不掉了。

”月饼摊摊手站了起来。

我心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这么大点儿地能藏多久?只好硬着头皮起身,做好了随时挨枪子儿的准备。

那群人发现我们俩,十多条土枪立刻对准我们。

那一刻,我有种革命烈士英勇就义前的乱入感,就差喊两嗓子革命口号了。

领头人举手示意部下稍安勿躁,指指楠木,又指指女尸,讲了一通话。

头一次被这么多枪指着,我的耳膜嗡嗡作响,哪还有心思听他说些什么。

月饼摸了摸鼻子:“请说国语!” 领头人没想到月饼冒出这么一句,呆立片刻,用很生硬的方言问道:“楠木、她,怎么回事?” 贵州方言属于西南官话的一支,和四川话很相似,听起来倒是没什么障碍。

“楠木,我们破了木蛊,”月饼回答得很简洁,“她,不知道。

” 领头人来回走了几步,像是在判断月饼这句话的真假。

人命关天,何况是自己的命,我赶紧摆出了“我们是实趁孩子”的表情以示清白。

领头人顿住脚:“你们,越南?” 越南和广西、云南接壤,虽说和贵州没有边境线,不过这几年边境贸易往来发展迅速,西南各省越南人倒是不少。

看来领头人把我们当成越南人了。

月饼铿锵有力:“中国人!” 我套着近乎:“同胞,自己人。

” “你们,越……”领头人说到“越”字故意停顿了一秒钟,“南?” 我正要再次强调胸膛里正经装着通红的中国心,月饼却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也反应过来了,脑子“轰”地一声!  

十八

领头人问的根本不是越南,而是我们的姓! “你们真姓月、南?”领头人嘴唇哆嗦,显然在克制着情绪。

这些年,我和月饼始终不知道身世,领头人居然知道我们的姓,难道他知道我们的身世? 我喘着粗气:“你从哪里知道的?” 领头人双腿筛糠似地抖动,“噗通”跪倒:“终……终于找到你们了。

” 他的部下们默不作声地把火枪放在地上,黑压压跪了一片。

我和月饼面面相觑,这是唱哪出儿? 饶是月饼好口才,也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这个……” 领头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方才起身,又面对部下们说着土话。

趁这工夫,我低声问道:“月饼,咱俩是他们部落失散已久的亲人?” 月饼也乱了方寸:“扯淡呢?长得也不像啊!” 我瞅着这群人的面部轮廓,浓眉、高鼻、深目,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七左右,要说和他们是同族,确实太牵强。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革命烈士是当不上了。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领头人指着我们提高声音说了两句,族人们操起枪向冲过来。

我琢磨过来了:“月公公,坏事了!搞不好这些人也是守护者,过来的时候发现张明夏死了,从咱们放在帐篷里的东西知道了身份。

这是赶着来报仇雪恨啊!” “你碰见生死仇人先下跪磕几个响头?”月饼话是这么说,手里也没闲着,摸出几根桃木钉扣进掌心,“静观其变。

” 族人们冲到我们近前,把土枪彼此交叉,架住我们的腿向上一举。

我身子一悠腾空而起,整个坐在土枪搭成的椅子里。

领头人一声吆喝,两个族人抬着女尸先行跑了,其余几人扛着我们向山坳外走去。

别说,有点像山区旅游的竹轿,穿过人骨隧道的时候还挺稳当,不过这会儿哪有心思享受?我瞅着黑洞洞的枪口纠结着千万别走火,脑补“食人族”种种,越想越心寒。

月饼倒是舒服地耷拉着腿,半眯着眼:“身未动,心已远,贵州荔波,让我们一起走吧。

” 那一刻,我恨不得锯开月饼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

“两位放心,请到山寨一叙,”领头人取下挂在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酒香扑鼻,透着浓郁的药味儿,“山间夜滑,他们抬着,一路方便。

” 我注意到领头人普通话利索了,古风味儿还挺浓。

“您贵姓?”月饼给领头人递了根烟。

“我们族没有姓,只有名。

”领头人接过烟放在鼻端闻着,“叫我龙都就好。

” 我见这俩人有说有笑,看来没什么危险。

再说就算是有危险,月饼这么胸有成竹,我也不能输人输阵。

“龙大爷,”我咽了口吐沫,“这葫芦里什么酒?闻着味儿不错。

” 龙都晃晃酒葫芦:“这酒,不能给你喝。

山寨里,好酒、好肉、还有女人。

” 我眼前浮现出一群抱着光屁股娃儿、背着竹篓的黑瘦女人形象,顿时没了兴致。

 

十九

“您怎么知道我们的姓?”月饼漫不经心问道。

“到了山寨,自然便知。

” 月饼盯着酒葫芦:“为什么除了您,这些人都不说话?”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群人出现之后,除了龙都,族人们就用喉音高呼几声,没有一个人说过话。

难道这些人都是哑巴? “据传,‘魔龙’张献忠生性猜忌多疑,兵败转移宝藏前,挑选亲兵五百护送宝藏。

为了保住秘密,这五百亲兵不识字,还被灌了哑药,刺聋了耳膜。

”月饼摸了摸鼻子,“南瓜,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摸鼻子么?” 我一直以为这是月饼的个人习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练习蛊术的时候,被蛊气熏坏了嗅觉,”月饼指指鼻翼,“我要经常摁压闻香穴通窍利鼻,时间久了,嗅觉居然很敏锐,能闻到许多奇怪的味道。

” 族人们像是没有听见月饼说话,抬着我们在山间快速前行。

龙都不可置否地“呵呵”一笑。

“葫芦刻着一条黑龙,这是张献忠的魔龙标志,”月饼仰头闻了闻,“这种米酒灌入竹筒,蜡封陈三年,才可饮用。

只有这样,泡在酒里的应声虫,才可以发挥蛊效,让哑人发声,使聋人复聪。

刚才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您每次说话都要面对族人,或者用手势发出指令。

所以,他们根本不是听到你说话,而是通过你的嘴型和动作接收信息。

” 我的嘴巴张成个“O”字,消化着月饼这番信息量巨大的分析。

“你果然聪明,就像他一样。

”龙都叹了口气,把葫芦递给身边族人,彼此传递着喝了一小口药酒。

“他是谁?”月饼问道。

月饼话音刚落,走在队伍前方的族人忽然纵声高歌—— “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

鬼神明明,自思自量。

” 族人们神情激昂,附声唱和,嗓音铿锵有力,充满肃杀之气,如同置身于兵器交击的古战场。

这是张献忠的“六言圣谕”!大概意思是,上天赐万物与人,人却没有任何东西回报上天。

鬼神自然明白,人需要自我反省。

众人唱罢,哈哈大笑,山谷回荡着苍凉的笑声。

龙都受到歌声感染,虬髯须张,快步冲到前方的断崖,双手振举:“天下一战,世间无杀!” 族人把我们放下,并排站到龙都身后,右拳锤击左胸,齐声高呼:“天下一战,世间无杀!” 我和月饼默默地站在后面,仿佛看到了千百年前,战士出征前,壮怀激烈的豪迈一幕! “砰砰砰”,枪声响起,夜空划过一道道血红的火花。

“他们是……”我心里疑惑。

“希望到了山寨,会有一个答案。

”月饼打了个哈欠,“天快亮了。

” 断崖对面,亮起点点火焰,将小小山寨照得通明。

只见人影绰绰,村民们奔至寨口,向龙都和族人们打着手势。

没有一人,发出声音。

破风声“呜呜”响起,两个竹节制成的抓手从连接断崖两岸的绳索上面滑了过来。

两个族人板着抓手,呼啸一声,双腿用力一蹬,悬空荡了过去。

不多时,只剩龙都和我们。

龙都单手扣着竹节,回头一笑,身影迅速消失在山谷间的黑暗之中。

“其实咱们完全可以不过去。

”月饼探头瞧着深不见底的悬崖,“金丝楠木上面的字,应该就是这次任务的喻示。

” 我点头赞同:“月公公言之有理。

” 月饼眨了眨眼:“所以……” “所以,咱们还是要过去。

”我快跑几步,纵身一跃,抓住竹节荡了过去。

月饼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高速滑动中断断续续。

“南少侠居然这么主动,杂家很意外啊!” 山风凛冽,割脸如刀,萦绕在山间的层层黑雾扑面散开,山寨豁然开朗,火把照亮黑夜,灯火阑珊。

当你老了,突然察觉不经意的瞬间匆匆流逝着青春在某个灯火阑珊处,白发泼染了少年时擦肩而过的梦想,从而徒感悲伤。

还是依然相信,任凭世界变幻不定,迷雾重重,早已不是曾经模样,却始终坚持最后一点无怨无悔的自我? 我和月饼,从来都是同样的选择! 虽然,我们俩,都恐高。

  二十 也不知荡了多久,我瞅准石台准备来个漂亮的姿势收场,结果没收住前冲势子,“蹬蹬蹬”跑了好几步,还是没稳住重心,直接仆街式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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