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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生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乌拉那拉氏见儿子脸色不对,横了眼前这些莺莺燕燕一眼,见下首的女人们都收敛起来,这才招儿子上前来。
弘晖擦擦额头冒出来的虚汗,上前作揖请安,“儿子来晚了,还请额娘恕罪。
” 乌拉那拉氏满脸堆笑,“不打紧,你在外面办差才是要紧事。
”她示意小丫鬟搬了一张绣凳过来放在自己腿前,然后示意弘晖在绣凳上坐下,这才道,“快来看看,这荷包样式你可喜欢?” 弘晖坐定后,这才留意到他额娘身旁还立了一个身量不足的小姑娘,瞧着应是一个年岁较小的宫女,而她手里还端了一个托盘,上面郑重地放了一个荷包,瞧着应是一个男款,绣工十分精致。
弘晖不知他额娘的用意,但还是诚实点头,并用心夸赞了一番这荷包的精致与精巧心思,这让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笑意更甚几分,就连下手女人群里的吃吃笑声都又再次响起。
乌拉那拉氏扫了她们一眼,然后才含笑从托盘里取过荷包,亲自别在弘晖腰间,声音里透着高兴,“可见这荷包是花了心思的,日后可要好生戴着,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心思……” 弘晖微愣,心间一个想法逐渐明朗起来,他捏住荷包,抬头时正好与乌拉那拉氏对视起来,果然瞧见她促狭的目光,顿时明白腰间的荷包是出自谁手了,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弘晖想起先前曾见过挂在乌智腰间的荷包,明明针脚线头都十分粗糙,却被乌智小心保护着,轻易都不让旁人碰触,那荷包针线一看就是出自小姑娘之手,再结合乌智的家庭成员情况与他平时的作风,弘晖不用花太多心思就能想到乌智腰间的荷包是出自何人之手,再看看此刻被乌拉那拉氏别在他腰间的荷包,两者的差距可谓是天差地别。
但瞧着乌拉那拉氏此刻脸上满意的样子,弘晖觉得他额娘此刻应是对自己未来儿媳的女工十分看好,弘晖心思微转,却没有多言。
反正这王府里也不差宫人做女红,即便他未来福晋针线活其实并不精湛,也不是要紧事,何必说了反而让他额娘生了不喜,不过几瞬间,弘晖脑海里就已经闪过很多想法,伸手捏了捏腰间的荷包,打定主意回头就将乌智腰间那个荷包抢过来。
他的那些小动作被乌拉那拉氏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嘴角上扬几分,原本她对弘晖不想要格格之事耿耿于怀,但是弘晖这孩子主意大,她又不能硬将人送到儿子床上去,如今见弘晖对那瓜尔佳氏没有心生抵触,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暗怪自己先前多想。
不过心里倒是对瓜尔佳氏多了几分期待,就盼着这姑娘能早点进门好让她抱孙子。
而李氏同样很眼热,如今大格格已经选定了夫家,但是她还有两个儿子呢,尤其是弘时更是她的心头宝,她一直觉得是自己亏待了弘时,将他晚生了几年,不如前头的哥哥得四爷重视,故而打定主意一定要为弘时选一个出身好的福晋,将来也是一个助力。
为了弘时,原本还扯高气扬的李氏,如今也隔三差五地来给乌拉那拉氏请安,虽然每次都是一副相当不情愿的模样,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但是乌拉那拉氏也懒得出言贬斥她。
这些年乌拉那拉氏越发懒得与底下那些侍妾计较,就连对待李氏这个昔日的老对手,她都难得多了几分宽宥,许是弘晖如今越发出息,她如今对四爷也是一点都不期待,不管四爷去了谁的院子,都不再放在心里,一心只盼着能早日让儿媳进门。
有时乌拉那拉氏也会心生感叹,就李氏这样的蠢货,时常为了一点小事就上蹿下跳,她以前怎么就被这样的人给压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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