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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是腿,也和他拿“双腿”的身份牌有关系。
苏柏哑口,他并不是能言善辩的人,短时间内根本想不出反驳覃白的言辞。
他的脸难看地抽搐着。
这个游戏玩得太久了,身份牌几乎成为他们的衣服他们的皮,没有人愿意被血淋淋地扒皮,但还好,他是今晚安全屋的主人,在这一夜有着游戏里最大的特权,甚至可以为所欲为。
游戏照例说着那些话,但苏柏忽然而公然地问。
“我可以赶几个人出去?” 所有人都一愣。
苏柏扬起脸,对他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有一张年轻而朝气的脸,就是笑得夸张,本身也不难看。
何况刚才仇和蔺怀生也没打他的脸。
就在游戏尚未给出回应的这片刻间隙之中,时间变得极其难挨。
苏柏的话开启了大家之前完全没想到的方面,但也是恶毒的方面。
当把投人离开安全屋作为纯粹报复和取乐的手段,那么这个游戏就进入新一轮的残酷机制。
也许连游戏本身都愣住了。
但很快,它就为人类的恶毒叹服。
【游戏仅对安全屋上限人数做出规定,本轮包括屋主在内最多为五人,其余……以当晚的屋主意志为最终执行标准,嘻嘻。
】 明明只是扁平的文字,但配上苏柏倏然亮得逼人的眼睛,众人的耳边仿佛就已经听到了游戏系统兴奋的笑声。
“你疯了!?” 赵铭传脖子粗红地喊出来。
他仍然在仇的技能的影响下,在说非“假话”的言语时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这也说明他对苏柏的决定实在难以置信。
“把我们都投出去,游戏……也……不会结束!” 现在苏柏他可以尽情报复,那么等到明晚、后晚……这之后所有的夜晚,没有了别的玩家,安全屋要怎么开启? “我就是疯了!” 苏柏回应。
他只在乎一件事,也就是他的腿,几乎咬着不放。
现实里,身份牌暴露并没有真的血淋淋扒下他的一层皮,但他身体上的确有真实的伤口。
“没了一条腿的又不是你们!现在要我以德报怨?晚了。
” 仇说:“你的腿不是在那?” 何必说的好像没了一样。
仇的这句潜台词所有人都能听懂,也正是这句瞬间点燃了苏柏的怒火。
“你懂什么!!!” 苏柏在众人面前粗鲁地撩高自己左腿的裤管。
“看到了么!” “啊?看到了么!” 蔺怀生说:“没有伤口。
” 并不是蔺怀生讽刺苏柏,而是苏柏所谓的这条“伤腿”的确没有任何一点受伤的痕迹。
苏柏怒斥道:“不可能!!” 他在大腿和膝盖之间来回抚摸,力道由轻逐渐变得重,手指颤抖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
“没看到吗?” “都是血……流不完的血……” “我的腿,可是被他们一口一口吃掉的。
” 覃白抓住关键:“‘他们’是谁。
” 苏柏抬起脸,又是哭又是笑,还算周正的五官挤在一起,像一个被挤压坏了的泥人。
“他们……当然是恶魔。
” “不是你们在恶魔夜把我推出去的么?” 苏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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