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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贺先生本人也同样玩得很开。
贺先生非常喜欢约调,而且看起来似乎已经入圈很多年了,但他对s的要求却算不上特别高,他并不追求专业的手法,也不需要事后安慰,相反的,他对于性虐和疼痛的忍受程度极高,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在调教中让他说出那个预设的安全词。
除此之外,贺先生又是一个十分奇怪的人,明明他可以接受一切包括重度鞭笞、囚禁、露出、窒息、吞精、圣水等等深入玩法,却唯独不能接受性爱。
似乎他的每一次调教都仅仅只是在享受受虐和受辱的过程,而这过程带给他的快感已然足矣。
“TheCage”的吧台前,贺微笑着拒绝了一位试图与他约调的客人,并亲自调了杯酒送给他,以示歉意。
他调酒的时候,不管是夹冰块、倒基酒、亦或是摇荡,皆是用的左手,而右手仅仅只是虚虚地扶着玻璃杯,手背上有一大块狰狞的伤疤,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力气。
送走客人后,他独自一人靠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点了根烟,左手夹着,十分享受地深吸几口,再慵懒地掀起眼皮,遥遥望一眼挂钟,偏头对吧台内的服务生轻声吩咐几句,随意地将烟头按灭在自己伤痕累累的锁骨上,便起身往吧台后面的暗门走去。
“TheCage”的前半部分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小清吧,推开暗门,里头却别有洞天。
斑驳坑洼的古铜色石墙,墙壁上做工粗糙、光线昏暗的铁艺烛灯,过道旁一扇扇刻意做旧的古老木质房门,从里面隐约传出的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炸裂声和受虐者的呻吟声,压抑的氛围令人犹如置身于中世纪黑暗的地牢深处。
在这条走廊里踏出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狩猎者的神经兴奋点上,令他们尚未开始游戏,便已然激动到颤抖。
贺在走廊最深处一间调教室前停下,这扇门和别处不同,它是一扇看起来十分破旧的铁门,边角和把手处都生了铁锈,打开门时,那些老化的锈迹摩擦着机括,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嚣,昏暗的房间里挂满各式各样染着暗红血迹的刑具、大小形状不一的铁质狗笼和刑架,整个房间从内而外散地发出一种十分真切的阴森可怖的气息。
如果说那些提供给客人约调使用的调教室仅仅是外观上看着像地牢,那么这间贺专属的私人调教室则实实在在地就是一间地牢,或者说,刑房。
贺面不改色地走进这间“牢房”,脱掉全身衣物后跪在地上,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像条狗一样爬行到装满刑具的柜子前,用嘴叼了一只金属鸟笼,面色冷淡地戴在自己已经插着大号尿道棒、穿满穿环和钉子的阴茎上。
而后,他丝毫不顾粗糙的水泥地面对膝盖造成的损伤,撅高了屁股爬行到房间中央,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性奴隶一般,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背,垂着眼睫,面对着房门,安静地跪好。
片刻过后,一名将近四十岁,相貌温润儒雅,打扮成熟稳重的男人推开铁门走了进来。
男人对这里似乎十分熟悉,他无视跪在地上的贺,径直走到挂满刑具的墙壁前,从上面挑了一根连接着镣铐的长锁链,将贺背在身后的小臂交叠起来绑了一圈又一圈,确认他无法挣脱后,再将多余铁链拉直了扣进天花板上的一处吊环里。
而后他绕到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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