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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如此,徐文的裤子更是被杜老师拿剪刀开了个口子,从裆到大腿根。
冰凉的触感让徐文身子一颤,接着便听到撕扯之声,“老师,裤子上个月才买的,发票我都还没扔,裤子还没放进过洗衣机里。
” 杜弘然抬手给他两巴掌,觉得这位小财迷倒是挺有意思,招人喜欢,“裤子也给你报销,买十条。
” 徐文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整,除了胯骨上套着条开裆裤,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极为不“和谐”。
他后穴中塞着跳蛋,酥麻感顺着嫩肉席卷到四肢。
“嗯……呜呜……”徐文仰着头吞咽口水,从耳根到脖颈,再到若隐若现的锁骨,皆是……一片潮红,“杜老师,这……我……难受……” 徐文蹭了蹭身体,眼神迷离,想舒服却难以如愿,每个毛孔都要炸裂开来。
徐文雪白的屁股完全裸露在杜弘然面前,那处缩紧,咬着比两根手指略粗的跳蛋,一片淫蘼。
杜弘然将裤子完全剪开,随即放下剪刀换了老式剃须刀,拿在那刚恢复不久的右手里,“别乱动。
” 徐文惊了,连忙摇头挣扎,“老师,您别” 杜弘然又赏他一巴掌,发号施令,“让你别动。
” 徐文乖乖听话,以讨好臣服的姿态投出动情目光。
与剪刀凶猛果决的触感完全不同,那剃须刀划过之地,像是凌迟虐剥。
从落下,到移动,再到不太均匀的用力。
刀片忽然有了生命,像顷刻就能取人性命的毒蛇。
徐文屏息凝气,腿间的性器竞因着一轮又一轮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硬到前端流出液体。
杜弘然卧在床上,侧头亲了下徐文的小腹,故意放置他的勃起不顾,“喜欢什么形状?” 徐文紧张到颤抖战果,大腿根在抖,小腹也在抖。
尤其是剃刀划过阴囊与阴茎根部之时,兴奋到窒息,“老师,都……都听您的……”徐文眼眶发红,哪里还敢有要求,一门心思就想让杜弘然快点开心。
后穴又红又肿,被那跳蛋按摩得一塌糊涂。
毛发被平整得修建,像是精美得艺术品。
杜弘然用温热得湿布为徐文擦拭,欣赏自己的杰作。
徐文轻舔自己的嘴唇,满眼春情望着杜弘然,一遍一遍叫,杜老师。
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将他撩起,而后重重抛下。
“还能说话,证明还不够。
”话音落下,杜弘然调高震动频率,抬起眼睛和徐文对视,轻拍他的脸颊。
随后,杜弘然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看论文。
他一整晚都气定神闲,与徐文身处两个世界。
杜弘然一整晚都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看论文。
气定神闲,与徐文身处两个世界。
从硕士生的毕业论文,到博士生小论文的IEEE审稿意见,再到国家项目申请书,杜弘然好像将一周需要看的论文都摆在了床头柜上,一点心思都没有分给徐文。
落地窗外是繁华街道,而玻璃天花板外是望不到尽头的苍穹星海。
徐文被绑到四肢失去知觉,几个小时下来,嗓子干了眼眶红了,求着求着力气也没了,只剩嘤嘤支吾。
临近午夜休息时间,杜弘然忽得“善心大发”,坐在床边将徐文身上的绳子全数解开,“难受了吧。
” 原本徐文只是低声啼哭,被这么一问,他情绪上涌,推开杜弘然便摔在地上,“您这,哪里是......奖励!” “奖励是‘报销发票’,你自己要的。
”杜弘然今晚存心对徐文使坏,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逗弄,“这是惩罚。
” 徐文趁着杜弘然没起身,连滚带爬从主卧“逃”出来,躲入次卧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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