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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5/5)

我大为惊讶说:啊?没了? 老夏悲伤地说:没了。

在开学以后的两个礼拜,我和班级里的人慢慢熟悉,但是因为很多家伙都经常旷课在外,所以感觉源源不断有新面孔出现。

后来出现了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就是学校要和香港的中文大学联手举办一次辩论大会,学校里选拔出来的胜利一队可以去香港和那群普通话都尚不能表达清楚的家伙辩论。

辩论的结果并不重要,因为辩论这个东西实在是愚蠢至极,每队各派一桌麻将的人数,然后就一个实际已经知道的问题,准备好正反两种辩词,到达自己可以驳倒自己的境界以后,和另外一桌麻将喋喋不休地念资料,就一个很傻×的问题大家争辩得恨不能互相抄家伙,然后最后的总结陈词里,四辩一直强调:我方的一向观点是×××××××××。

但是虚伪的是,如果抽到了相反的签,四辩也会厚颜无耻地说:我方的观点一向是×××××××。

最后有个老家伙被无辜地冠以专家学者之类的身份,说几句无关痛痒诸如“今天的比赛真激烈”的废话,以补充后面一帮评委争论两队谁资料准备得比较翔实的空白时间。

在我高中的时候也有过一场辩论比赛,当时我们充满热情,我们的队伍抽到的是反方,整个比赛里对方没有还手之力,而且他们一度出现思维混乱,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是赞成还是反对,结果评委认为正方胜利。

后来弄明白原来这些题目都是学校出的,学校根据领导的主观意愿在事先早就已经定好了所有论题都是正方胜利,反方失败。

这个事情传出去以后,在决赛上,轮到反方一辩发言的时候,四辩站了起来先做了一个总结陈词:今天这场比赛我们输了,好,就此结束。

自从那件事情以后我就对辩论彻底失去兴趣。

不过这次的比赛我还是积极报名踊跃参加,主要目的是要去香港,如果换成香港中文大学到野山来比赛,保证报名者少掉一半。

当时和我搭档的家伙是三个蠢货,都抱着要锻炼口才的想法参加辩论队,一脸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人觉得很于心不忍。

礼拜三的时候我们四人带上一个中文系的希望去抽签,结果我们的辩题是:克隆技术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对于这样傻×的题目我已经无话可说。

而我们抽到的是反方,意思是说,我们将要捍卫克隆技术弊大于利这个观点,尽管我们队里两个家伙认为是应该利大于弊的。

为此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准备为什么弊大于利,并且到处寻找例子,制造设想,结果不幸发现,没有什么例子可以证明克隆技术弊大于利,而我们想到的最强有力的反驳词是:如果哪天你发现你女朋友正在和一个克隆的你上床,你还会觉得利大于弊吗? 可惜的是,此话在比赛的时候一定要加以修饰,否则后果严重。

可这话一旦说得婉转,就失去了很多风韵。

然而这是一句真话。

在其后的三天里,我一直被克隆技术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困扰,满脑子都是弊啊利啊之类的东西,最后不幸地得出一个结论,其实应该是利大于弊。

因为如果可以克隆出一个我来思考这种烦人的问题,我就不必如此头痛。

在我方没有任何优势找不到有利的例子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是分析对方会说些什么东西,而对方是生命科学院的家伙,深知克隆是个什么东西,势必会冒出一大串术语来吓唬人。

而且当我们说出克隆技术的种种不是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说出一句基本上所有辩论赛里都会出现的陈词滥调毫无新意的东西,大致意思就是说,枪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救人,关键是看它掌握在谁的手里。

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克隆技术掌握在我们手里,它就是危害社会的,如果掌握在他们手里,就是造福大众的。

我每次听到这句话,都恨不得当场自尽。

因为此话实在是太没有新意了,但还是有厚颜无耻的家伙能从容不迫没有一点自卑感地徐徐将此话说出,还扬扬自得以为自己妙语天下。

最后的两天里我们深深觉得我们是没有希望的,但是我们还是很渴望能够去香港,其实不用去香港,只要是以正规理由离开这个地方,我们都会欣喜万分。

于是我们开始想一些旁门左道,后来我们的二辩,一个书呆子,语出惊人地说,我们可以问问那时候谁是评委,如果是女的泡了她,如果是男的就派我们的三辩让他泡。

这个观点标新立异,是我认识这个家伙到现在他说得最有社会价值的一句话。

于是我们通过关系发现原来评委是女的,是学校的体育部部长。

于是我们觉得追求此人有一定难度,一是因为有高官在身,眼光必定高出常人一截;二来此人必定体型悍,需求强烈,所以能胜任泡她这个任务的人一定要体型更悍,需求更强烈。

后来我发现老夏是个合适人选。

此人虽然体型上有点问题,但是此人才华出众,妙语连珠,能讨人喜欢。

这天下午我意识到时间的紧迫。

照平时我对这样的事情肯定漠不关心,一摆手说:输了就输了。

然而这次我却斗志旺盛,不甘心失败。

于是我马上约了老夏一起吃饭,饭前反复强调这次有大事托付给他。

此人好几年没做什么大事,确定我不是问他借钱后也表现得很积极,不断催问。

我点完菜说:老夏,这次的事情其实是我让出来给你的。

大家一致觉得我去比较有希望,但是我觉得应该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十分一本正经,弄得老夏精神高度紧张,下意识觉得这是一件非要他出手的大事不可。

然后我慢慢说: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最近在搞一个辩论会…… 老夏问道:怎么我没听说过? 我说:就是赢了能去香港看漂亮妞的那会。

老夏恍然大悟说:哦,我听说过。

然后我说:后来我们碰上一点麻烦,我们抽到的签比较不好,虽然有我在,但是还是不能保证能出线。

老夏马上斗志昂扬:是不是你们打算换我上? 我拍拍老夏的肩膀说:这个交给你显然太简单。

然后我马上装作不谈这个,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找个女朋友? 老夏此时显然已经对女朋友之类的事情失去兴趣,追问道:你别打岔,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继续说:最近我们给你物色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那场辩论会的评委,然后你拿下这个人,我们就能拿下那场辩论会,你说怎么样? 老夏下一句话和我想的一样,他说:主要的问题是——那个女的漂亮不漂亮? 我胡掰一通说:漂亮,她是咱校花。

老夏显然兴趣大增,问:有多漂亮? 我说:你他妈怎么这么八卦,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老夏:什么时候? 我说:当然因为比赛的关系是越快越好。

老夏说:那么今天晚上。

我比较欣赏老夏的一点性格是办事麻利,尤其在谈恋爱方面丝毫不拖泥带水,此人先后谈过三个朋友,一个出国,一个吸毒,一个跟人跑了。

不过和我不同的是老夏在这三件事情上显得一点都不悲伤,尤其是对于第一个女朋友出国这事上更是有大将风度。

当时那女的找他,说:我父母要我出国,你说我怎么办,我听你的。

此时的老夏已经深刻地明白其实一个男朋友的吸引力远比不上法国一座铁塔那么大,不论老夏觉得如何,到后来的结果是那女的难违父命远走他乡,尽管事实可能是那女的自己一再强烈要求去法国念书甚至还为第一次被人家大使馆拒签而万念俱灰。

于是老夏很慷慨地说:这样吧,咱也就别谈了,你去法国念书,回来后还记得我咱就继续谈,反正随你。

事后老夏觉得他做了一件很爱国的事情,因为他觉得那个女的质量比较有保证,法国男人一定喜欢。

当天晚上老夏就依照我给的姓名班级去找那个女的,结果她同学说她去图书馆了,然后老夏不由感叹:真是个好学的女孩。

于是老夏决定立即奔赴图书馆。

在大家斗志旺盛要去图书馆找那女孩的时候,我们突然都意识到一个问题。

而且这个问题很严重,不仅代表我在这里几个礼拜的学习状况,并且对能不能追到那个女孩和辩论赛的胜利意义重大。

而这个问题又不是我和老夏能解决的。

后来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是,我拦下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很书生气的女生,文雅地问:同学,麻烦问你个问题,图书馆怎么走? 结果那女的回答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看学校门口那地图去。

经过很大的周折我们终于找到图书馆,发现所谓图书馆其实是个很小的地方,类似我以前在一些大书店里看到的儿童阅览室。

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大多是女的。

正当我为如何分辨而头疼的时候,只听老夏大叫一声:徐小芹! 然后一个在看电影周刊的扎一个很高的马尾辫的漂亮姑娘徐徐抬头,疑惑地看着我们两人。

从徐小芹抬头的瞬间起我就后悔万分。

主要是我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体育部部长是个女的,此人主业铅球,长得触目惊心不说,而且赘肉横溢,估计一辈子只能和铅球相依为命。

正是这个女的给了我这个印象。

不幸的是,她害我失去了一个接近理想的姑娘。

而老夏此时正心花怒放,一拍我的肩膀说:没见过这么有义气的哥们。

我表情尴尬地问:怎么样,这个人不错吧。

觉得怎么样? 老夏一拍我的肩膀说:漂亮。

老夏和我坐到徐小芹的旁边,徐小芹问道:什么事啊? 当她开口的时候我更后悔得不能自已,因为她的声音让我觉得十分动听,我觉得此时纵然有一张去香港的机票飘落自己面前我都不会正眼看一次。

虽然这可能是因为对比的作用。

这又要说到我们高中时候的体育部部长,记得每次此人要全力掷铅球的时候总要花比扔那球更大的力量去发出一声“嗨”,她每次发声都使在学校那头的一个专门做测地震仪器的兴趣小组兴奋不已。

到此我发现我失去了一次让我可以长久留在这个学校里的机会。

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就一直希望找到一个美丽的姑娘和你在一个美丽的学校做一些诸如看秋叶纷飞满山泛黄之类的事情。

我相信这个愿望很多人有。

可是这样的机会从来不曾有过,难得有一个漂亮姑娘也都和别人去看景色了,或者有漂亮姑娘的时候却没有漂亮的景色。

当我把我这个愿望说出去的时候,我的朋友很多都说我变态。

变态的原因是,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在身边还不想上床,真他妈不是男人。

我们高中的班主任,爱好是观察班级里的恋爱动态,而且手段低级,比如从垃圾筒里翻纸条之类的。

此人一旦有所收获,马上在全班通报批评,并且认定当事人以后不会有大出息。

这个观点很奇怪,好像科学家都是靠手淫才搞出了很多重大研究成果。

当时我们这个班级不畏艰难,发展神速。

而我却一直在寻找一个漂亮的姑娘,她需要有长的头发,可以扎起一个马尾辫,而且此马尾辫可以任我抚摸,这点并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在其他色狼要上前揩油抚摸的时候,她马上会怒脸相对,大骂一声:流氓。

不幸的是,我碰到过很多女的都可以满足第一点,至于第二点,如果那长得比较影响视听的男的摸的时候,她们的确会破口大骂:你流氓啊!而一旦碰到帅哥,她们就会表现得无比温顺。

我曾设身处地地想过,如果一个美女要摸我的头发,我必定会马上换一个舒服的姿势,任其抚摸。

这个矛盾让我迷茫。

我所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我们为什么需要美女。

可能她们改变你的生活习性,让人感觉这个世界充满期待。

虽然当你觉得期待的东西就要得到的时候,她们马上去普度众生,让其他人觉得生活充满期待。

那天后来所发生的事情是,老夏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去,对徐小芹说:请问你是不是管体育的? 徐小芹说:是啊,怎么了? 老夏说:我们是新进来的,不知道怎么进校队。

徐小芹说:怎么,你踢球很好啊? 老夏一指我,说,不信你问我徒弟。

此时我心里所想是将老夏揉作一团,然后一脚抽射。

徐小芹看看我,说,这事不归我管。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失望。

然后徐小芹冲老夏笑笑说:不过我可以帮你们问问。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有望。

再然后徐小芹说:因为我男朋友就是校队的。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无望。

然后,老夏垂死挣扎说:这事比较急,您看能不能马上帮我们问问。

于是徐小芹说:你这人真没办法,这样吧,你们跟我来,我去我们租的房子里找他。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绝望。

后来事情有了巨大的变化,致使老夏在十分钟后就成了徐小芹的男朋友。

当时情况是,徐小芹用钥匙打不开房间的门,然后发觉是里面反锁了。

于是她附耳于门上,不幸听见里面浪叫不绝,于是吩咐老夏将门踹开,老夏自然满心欢喜,觉得义不容辞,于是用出毕生力气,飞起一脚将门踹得响声惊世,可惜的是门依旧纹丝不动,老夏却不幸脚趾骨折。

然后屋里的徐小芹的男朋友听见以为派出所查房,便大叫,喂,里面是我老婆,还没穿衣服,你们待会再来。

徐小芹一听,气得飞起一脚,顿时整扇门哗然倒地,她男朋友一脸迷惑,问道,你怎么来了。

然后徐小芹一把拎起蹲在地上检查脚受伤情况的老夏,瞪着眼喊:我跟我老公来上床,要你管。

这就是老夏是怎么样追到一个美丽女子的传奇经历。

有徐小芹做后盾以后我们整个辩论队心里十分塌实,觉得胜券在握。

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发现其实关注此事的人十分众多,观看的人爬满窗台。

我觉得主要原因是他们要看八只动物吵架是什么样子的。

到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些人是对方叫过来捧场的,因为对方一出场,立即人群振奋,当然我们一出场也是人群振奋,大叫道:滚出去,滚出去,中文系的吃屎去。

而且口号整齐划一,使我们怀疑他们平时时常操练,并且前面有个指挥,叫大家掌握好节奏,不然无法到达今天的境界。

我们假装平静地坐下,然后是主持来问我们对今天观众这么热烈不同凡响的感受。

一辩装做风度翩翩地说道:这代表大家还是很关注辩论会的,我为此感到高兴。

其实他当时的感受肯定不外乎于“他奶奶的,老子把你们阉了”之类的东西。

因为这小子的口头禅便是此句。

后来比赛进行得十分激烈,而且幸亏双方离开的距离比较远,如果像吃年夜饭一样大家围在一桌上辩论的话,双方肯定有好几个人已经被抬出去了。

这样的场面尤其出现在自由辩论的时候,其中果然不出所料,对方三辩慢悠悠地说:枪可以用来救人,也可以用来杀人,关键看他掌握在谁的手里。

然后我们的一辩唰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他奶奶的,能不能来个新鲜点的,如果真能克隆东西,老子建议你去换个脑子。

马上台下掌声一片。

这时,对方一辩突然开窍说:那么,照你的意思是说,克隆技术的确是利大于弊的咯?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我们的一辩马上反驳道:不用不用,像你们三辩那么笨的人毕竟也没有几个。

这时候那三辩一拍桌子起来说: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恰巧校长经过,听见此话,马上冲进来指着生命科学院的家伙,说:你们这是什么态度,什么作风?你们不用参加比赛了。

去街上骂人好了。

这便是我们第一场比赛胜利的传奇经历。

然后我们一帮人又去抽到了一个“法律和规则究竟哪个重要”这样的傻×论题。

我们光是思考这个论题是什么意思就花了两天,最终还是不得其解。

然后我们上去乱说一气,到后来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在表达哪个东西比较重要。

这场就没有上一场那样大家“干劲十足”,到了自由辩论的时候观众已经去了一大半,而且大家无话可说,我们四人互相对望,后来一辩说:你看不如我们打牌吧。

结果这场比赛依然是我们胜利。

后来据悉对方失败的原因是,校方觉得他们那四个辩手普遍长得比较影响学校声誉,万一后来真的去了香港恐怕会为学校带来生源较差这样的印象。

后来一共进行了七八场比赛,结果我们将于二十天以后去香港。

成员如下,一辩,在几场比赛里形成了自己悍的特色,一共出现若干次“他奶奶的”,每次他奶奶的出现都能成功扭转比赛的局势,所以他所担心的是香港人是否听得明白“他奶奶的”是什么意思。

二辩,我。

三辩,一个女的,所有比赛中只说过一句话,这话是在自由辩论的时候,她鼓足勇气站起来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说——然后是主持人说:对不起,正方时间到。

四辩这个家伙一本正经,每次发言都试图用“发展的眼光看事物”,并且“逻辑地解决问题”,说话没有特色,只会在比赛前将自己要说的话都写在一张纸条上,比赛的时候放在大腿上偷看,并且每次做总结陈词的时候都要说到主持人连叫几次“你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为止。

而老夏,自从有了徐小芹以后很难见到此人,偶然见到也是一副生活滋润的样子,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四处编造让人同情的谎言借钱,意图是在外面租房子。

而所有辩论赛留给我的印象是,这真不是人干的事。

当年秋天即将冬天的时候,我抱着终于离开这个学院的想法,坐上开往北京的火车。

其实总体来说,这个学校还是不错的,因为不仅不干涉学生同居,而且有很多老师带头同居。

比起我以前念过的很多学校,这是个比较自由的地方,只要不杀人,不纵火,不泡未成年少女,其他一切随你怎样。

不幸的是这却不能再吸引我,因为它不是如我所想。

而这个地方总体只能用两行字来表达,这两行字被一个前辈写在厕所墙壁上,每次去撒尿对此话的了解也更加深一层。

话大致是这样的:教室如同猪圈,学院好似妓院。

一般来说,能在这里呆满四年的人,会发现在这个地方的所听所见中,只有上面这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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