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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惧母,这是长年形成的心理惯性,被痛揍一顿后,灰溜溜跟在母亲身后。
整整过了一天,包强没有露面。
刘建厂等人知道包强肯定要被谢安芬修理,出去活动时就将其抛到一边。
黑社会小团体表面上挺风光,在馆子吃饭可以不给钱,看人不顺眼拳打脚踢甚至提刀就砍。
这种水平的黑社会其实从本质上还不能称为黑社会,只能叫作黑恶势力,将触角深入到经济领域的有组织体系的黑恶势力,才能升格为黑社会。
刘建厂是小团伙头头,经过数年磨炼,深切地体会到经济的力量。
黑恶势力都是由一个个具体的人构成,每天要吃要喝,还要结伙打架,最终还要成家,这一切都需要金钱支撑。
没有经济来源,喝过血酒的结拜兄弟都靠不住。
这就应了一句俗话,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则万万不能,勤劳持家如此,黑社会同样如此。
晚饭过后,一群精力过盛的年轻人来到夜香港歌厅,在大厅里占据最大的那张桌子,啤酒、花生、牛肉干等小吃摆在桌面上。
一个穿着妖艳的中年妇女过来招呼:“今天生意好,妹儿不够,我打电话叫了,一会儿就过来,你们先点歌,喝酒。
” 妹儿还没有来,包强倒先来了。
他一脸沮丧地坐在刘建厂身前,终于给刘建厂吐露了实话,道:“建哥,我妈让我当兵,已经给我报了名。
今年静州招高原兵,比其他地方的要先走,隔几天参加初检。
” 刘建厂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道:“你这个龟儿子吃喝嫖赌啥子都干,去当兵简直是给部队抹黑。
当真要去,你愿意去?” 包强额头上又增加了一个大青包,就是被母亲用扫帚打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无奈道:“你晓得我妈的脾气,她决定的事情,谁劝都没用,我爸就是典型的耙耳朵,屁话都不说。
” 破产后的世安机械厂的子弟有四条出路:一是考大学,毕业后有正式工作;二是当兵,因为有城市户口,回来后也可以找到正式工作;三是做生意,辛辛苦苦地当小老板;四是混社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刀砍人或是被人砍。
刘建厂同意了包强的观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到部队好好混,混成军官给我们长脸。
” 包强苦着脸道:“我算哪门子吃喝嫖赌,喝半瓶啤酒就要发疯。
我还真没有嫖过,上次是耍了一次,我没敢射。
” 刘建厂、麻脸、光头、大刘、二刘等人笑得前仰后翻,刘建厂道:“今天最漂亮的妹儿归包皮,让他开荤。
到了部队里,只能用手解决问题,太他妈可怜。
” 包强喝完一小杯啤酒,脑子开始充血,大声道:“妹妹怎么还不来?”刘建厂一把夺下啤酒杯,道:“晚上最漂亮的妹儿归你,少喝点酒,小心等会老二硬不起来。
” 一群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被带到桌前,站成一排,等待客人挑选。
老鸨道:“大哥,我们妹儿漂亮得很。
” 刘建厂道:“包皮特殊,今天先选。
” 包强如在菜市场挑选鲜货一样左顾右看,就差用手去捏和摸,他挑了一个胖胖的小妞,胸和腰格外丰满,倒和谢安芬有几分神似。
刘建厂嗤笑道:“包皮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这个妞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有脸蛋。
” 包强道:“我就喜欢胖妞,摸着舒服。
” 那个胖妞脸上化着浓妆,露了半截圆滚滚的腰。
她仿佛没有听到两人的议论,只是看着大屏幕上唱歌的三点式女子。
在歌厅当三陪不是一个光彩的职业,否则她也不会离乡背井,至于在卡厅里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她早有思想准备。
上一次她陪一个浑身散发着鱼腥味的汉子跳舞,那个汉子如三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从舞曲一响就开始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无所谓,反正就是吃这碗饭,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汉子浑身鱼腥味。
她感觉眼前汉子是一条鱼,鱼还长着五指,伸进自己衣服里摸来搞去。
一曲跳罢,差点恶心得吐了出来。
隔了数日,胖妞难得地来到菜市场,居然看到那个汉子正在剖鱼。
从此,她不吃鱼。
眼前这些小伙子虽然语言粗俗,模样还算周正,身体正常,比起大肚子中年猥琐男和卖鱼汉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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