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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东侧门。
经过烧鸡公餐馆时,发现公路上有许多玻璃和瓷器碎片,碎片用锋利的棱角威胁着过往的行人和车辆。
赵海感觉熟悉的静州城变得越来越陌生,那几个闯入餐馆的世安机械厂青年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却深深地定格在脑海之中。
他反而坚定了在静州开合资厂的决心:“世安机械厂是建厂三十来年的市属国营机械厂,积累了大量有经验的技工,这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至于社会治安问题,对于合资厂来说只是疥癣。
” 车刚驶过,又一个啤酒瓶从二楼靠窗的房间被扔了出来。
餐桌上堆满鸡骨头,啤酒瓶、白酒瓶在地板上东倒西歪。
大盆烧鸡公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混合着酒气和烟气,形成一种放纵的味道。
“包皮居然还要读复读班,让人笑掉大牙。
” “读什么狗鸡巴书,你考得起大学吗?最可笑的是还跟农村娃儿住在一个寝室,你都变得土里土气的。
” 包强将一只胳膊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拿着一小杯啤酒朝肚子里面灌,听着同伴们的奚落,原本就黑的脸皮变得更黑,道:“我妈逼着我才来读复读班,哪个狗日的想读书。
” 包强这个理由强大,没有人再嘲笑他。
包强母亲叫谢安芬,曾经是世安机械厂鼎鼎大名的劳动模范。
获此殊荣有特别原因。
在八二年一个气温接近四十度的夏夜,谢安芬热得睡不着觉,开风扇又舍不得用家里的电,就到车间去享受公家电风扇。
吹着公家电风扇,谢安芬不再心疼电费,很快进入梦乡。
三个小偷到车间来偷线圈,发出一阵异响。
谢安芬作风强悍得紧,被闹醒以后,也不管对方全是男的,大吼一声,将小偷吓得狼狈逃窜。
按理说谢安芬已经达到了保护工厂设施设备的目的,可是她胸中有着朴素的工人阶级感情,工人们偶然顺一点厂里的物件回家,那是从左手到右手,内部的家务事,大家都认为天经地义。
外人来偷就绝对不行,那是财产损失。
谢安芬如猛虎下山一般扑上去按住了一人,在工厂里长期劳动的娘们儿,力气大得很,男人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另外两个逃走的小偷返回来,拿刀就捅。
谢安芬被捅了三刀后,毫无畏惧,从地上拿起钢条,如急红眼的母狼伸出了利爪,向着三个男人劈头盖脸抽去。
三个男人没有想到娘们儿如此强悍,被打得在厂区里狼狈逃窜。
闻讯过来的工人将三个倒霉小偷包了汤圆,谢安芬成了英勇保卫工厂财产的英雄,随后被评为劳动模范。
餐桌上的六个人都是世安机械厂的子弟,大家脑里想起谢安芬的宽大身材和强悍作风,都用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包强。
世安机械厂在八十年代到达事业巅峰,火红一时,占据了静州迎龙街道大片地盘。
进入九十年代,世安机械厂如充气皮球被人刺破一个眼,迅速瘪了下来。
包强这一群人恰好经历了世安机械厂从辉煌到没落的全过程。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卧于迎龙大道的企业会轻易垮掉,几千为之奋斗过的工人干部由自豪的工人老大哥变成衣食困难的失业人员。
如此巨变对从小在世安厂长大的青年工人们心理造成了强烈的冲击。
刘建厂“噗”地将一块鸡骨头吐在地上,道:“包皮,你要是真不想读书,主动考几次全班倒数第一,你妈看不到希望,就不会让你继续复读。
”他比包强大四岁,读完初中就进厂,包强从五中毕业时,他已在社会上混了几年,是小哥级的人物。
包强喝了一小口啤酒,道:“我们寝室有一位奇人,每天晚上拿电筒看书,我以前还以为是一中的落榜生,后来听说数学考试才考九分,比我还孬。
” 他还想再倒啤酒时,刘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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