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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意摸了摸被淋湿的发尾说:“等一下,我吹下头发。”
“又没洗头,吹什么。”
周意没听他的,转身走到洗手台前拿吹风机吹,刚打开吹风机,床上那人就坐不住了看,跨着长腿大步走来。
段焰从后抱住她,顺手夺了她的吹风机放在一侧。
热气洒在周意脖颈上,她缩了缩,笑着看向镜中倒映出来的段焰,明知故问道:“你干什么啊……”
段焰靠在她后颈窝里眷恋的蹭了蹭,搂紧她的腰,哼笑道:“我来看看某人还记不记得之前说过的话。”
“什么话?”
“没事,不记得了,我记得,我帮你回忆。”
说着,他一把横抱起周意,转身进卧室,顺带踢上了门。
下一秒,周意被扔进柔软的床褥里,他栖身而上。
十一月下旬的夜晚凛冽寒冷,天也黑得早,小小的卧室里只剩床头一盏台灯在支撑,没一会,两个人温热的呼吸就拂去了冷空气,房间开始变暖。
周意承受着他缠绵深入的亲吻,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
她回忆着他教她的,回忆着上回自己的主动,心一横,轻轻推他肩膀,翻身为上。
其实这点力道怎么会推得动他,她知道是他顺势而为。
亲热了会,段焰看着眼前面颊绯红的女人,滚着喉咙轻笑问道:“会吗?”
周意不想说话,也不敢看他,自己摸索着。
失败循环。
她有点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你行,我这样就不行?”
段焰摸她脸,帮她勾头发,黑亮的眼眸温柔的凝视着她,低声答道:“我也不知道啊……”
话落一瞬,他按着她腰猛地往下。
周意吓了一跳,抬眸就对上他戏谑的眼神。
恶劣的男人。
她垂下眼,软了身体,趴在他肩头尽量避开对视,又不甘心被捉弄,对着他肩膀咬了一口。
“嘶……”段焰仰了仰头,调侃道:“该咬的地方不咬……”
周意听着他别有意思的话脸更热了,但莫名其妙心底升起一股胜负欲,她闭了闭眼,面红耳赤地动了一下。
只一下,男人浑身一僵。
很久,周意终于敢直起腰看他。
朦朦胧胧的暖光中,她看见段焰紧闭双眼,眉头紧锁,仿佛是她的裙下之臣。
那股胜负欲逐渐转变为征服欲。
她牵起他的手,缓缓亲吻他的手指,隐隐有蛋糕奶油的香气。
男人反客为主。
位置交换,紧紧相拥时,周意搂紧他脖子,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好开心啊,和你结婚。”
“我爱你,段焰,我爱你……也一直只有你一个。”
她和主动和情话足以扯断他所有的理智。
但段焰忍着,掰过周意的脑袋,抵上额头,灼热的气息和汗水横在两个人中间。
他笑着,薄唇轻启,呢喃般问她:“多爱我?”
周意迷离着双眼,视线缓缓从的眼睛下移到嘴唇上,她的手顺着他后脖颈往上游走,五指插入他短硬的发间。
周意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回应道:“很爱很爱。”
“那你叫声好听的。”
周意蜻蜓点水吻了他一下,叫了声老公。
段焰舔了下唇,将她抱得更紧,声音里滚着难以自持的愉悦。
“比白天叫的自然。”
“嗯……”
“还想听,现在是合法的了,去外面也要这么喊我。”
周意点头,但磨人的感觉已经让她不知道在应些什么。
男人的心逐渐膨胀,理智彻底没了。
段焰抱起她去了客厅,一丝冷意让周意清醒了些,回过神时她已经被放在了餐桌上。
他手指挑起香甜的奶油,低哑道:“这个味道像你,你尝尝。”
他把手放在她唇边。
暗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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