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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霸道和任性,温启刚缺少办法。
事实上,这么多年,在女人面前,温启刚一直缺少办法。
他曾给过自己这样的评价,过得了千沟万壑,却过不了女人这一座桥。
不是说他花心,见了女人走不开,如果是那样,他倒是轻松了。
是他面对女人时,总是想到她的不幸处,想到女人的艰辛与苦难。
上帝也像是成心给他制造困境,几乎每个向他走来的女人,都有一条洒满泪水和不幸的河。
“先坐,坐下再说,我去泡茶,真的有好茶啊,正山堂金骏眉。
” “别打岔,我要你把刚才的话说完,快说。
” 唐落落像个淘气的小女孩,两只手抓着温启刚不放,脸上是火辣辣的希冀,半个身子几乎贴在温启刚身上,那对酥胸几乎要挨在温启刚的胸脯上。
性感的丝质内衣露出的那一大片粉白,晃得温启刚不敢睁眼。
“落落,不,唐总,你坐下听我讲话行不?”温启刚感觉有点喘不过气,他想推开唐落落,一双手却变得无力。
“你叫我落落了,你终于肯叫我落落了。
启刚,我爱你!”唐落落突然用双臂钩住他,紧紧地钩住,脸上一下子浮出大片的红色来,呼吸粗了,整个人兴奋起来,尤其是挨着温启刚的那对胸乳,也像是得到暗示似的,猛地活跃起来,瞬间又饱满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急促,“还不亲一下,人家可是专门为你剪的。
” 温启刚没想到会这样,赶忙挣扎着往外扭:“落落,别这样,咱谈正事好不?” “正事?难道这不是正事?”唐落落才不管呢,那声“落落”,她等了许久,温启刚终于叫了,当着面叫,她兴奋啊。
唐落落双手又往里面去了点,这样整个身子就全贴在了温启刚怀里,两条柔软的手臂像两根热烈的绳子,用力地箍住温启刚。
温启刚想脱身,已由不得他了。
“吻我……”唐落落又回到了那晚,不,比那晚更热烈,更急迫。
“吻我……”她喃喃低语,充满期待地闭上眼,等待幸福的时刻降临。
温启刚哪敢吻啊。
他夸唐落落,一来唐落落是真的漂亮。
他原以为受了那晚的打击,唐落落会一蹶不振,会没想到半个月不见,唐落落一点没憔悴,一点水分没少,反而越发水汪汪,越发娇艳。
二来,他也是替那晚的自己补回点什么。
不管爱与不爱,那晚他确实有些残酷,有些不近人情。
女人是经不住这种伤的,这一点温启刚懂。
女人受得住相爱已久的人的背叛、无耻,那是生活已让她有了足够的准备,但女人受不住刚萌芽、刚怒放的情感被冷酷地浇灭。
说穿了,女人是感性的,是靠自己的感情活的。
所以温启刚就想多说点好话,多讨好一下她,好让唐落落在他面前能找回点优势。
哪知唐落落会顺竿而上,被他点燃! “唐总,不能这样!”温启刚一边拒绝,一边朝门那边看,刚才唐落落进来,他没关门,那也是有意。
这会儿门还开着条缝,楼道里的一切都能看在他眼里。
“我不管,我要你吻我。
”唐落落那根筋上来,也是头转不过弯来的犟驴,“吻我,你听见没!”唐落落说着,性感的嘴唇贴上来,就要牢牢地盖住温启刚哈着大气的嘴。
她的双手、双腿,还有腰,全部用足了劲,人变得像条蟒蛇,要把温启刚缠死。
“落落!”温启刚再次叫了一声,双手猛力地往外推唐落落。
“你怕了,是不?”唐落落不吻了,嘴巴稍稍远离温启刚,一双眼睛突然充了血,“告诉我,你其实是爱我的,只是怕,只是还不适应,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落落,你听我说,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温启刚终于咬咬牙,跟唐落落说了实话。
是的,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爱情不是这样的,温启刚到现在都还没弄懂爱情到底应该哪样,但对唐落落,他是真心不能爱,也无法爱得起来。
那个诡异而荒诞的夜晚是改变了他和唐落落的关系,让他对唐落落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以前对唐落落的那些成见正在慢慢地消失。
偶尔,他也会替她着想一番,感叹一下她的生活,为她发出一阵阵叹息,并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以后不能伤她,要对她好一些,再好一些。
但仅此而已,再往深,就什么也没有了。
现在唐落落重新抱住他,让他吻她、爱她,温启刚就觉得很滑稽、很搞笑,男人怎么可以随便去吻、去爱一个女人呢?他做不到! “落落,你坐好,眼下都什么时候了,我们不能这样!” “什么时候了?”唐落落再次受了刺激,语调高了很多,几乎是尖叫出来的,“你告诉我,什么时候了,说呀你!” 温启刚哪里知道,唐落落的内心有多苦,有多煎熬。
这个看上去刚强无比、什么也不在乎的女人,其实是遍体鳞伤。
那晚,她疯子般地跟温启刚说,她爱上他了,爱得不能自拔,爱得体无完肤,只要他一出现,她就会乱,彻底乱掉。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真不知道,启刚我完了,完全被你占有了。
”那晚她用了“占有”,而不是别的词!说完,扑通一声跪下去,就跪在温启刚膝下。
那不是信口开河,更不是一时冲动。
唐落落是真心爱上温启刚了,爱情这东西,太无厘头,你根本搞不懂它啥时会来,来了会把你侵犯成什么样。
唐落落很痛苦,她知道过去将近八年的日子里,她对温启刚是有内疚的,很不公平。
为了黎元清,也为了她自己,她用过不少不该用的招数,有些是怪招、暗招。
比如在温启刚身边安插眼线,监视温启刚的一举一动;比如在温启刚主张的许多活动中,利用职权故意刁难或设障,不让温启刚在公司里过于得心应手。
有段时间,她甚至打小报告,无中生有地编派一些事实,挑拨温启刚跟黎元清的关系,不让黎元清过于信任温启刚。
更损的是,她竟然将一作风不太好的女下属安排在温启刚手下,就是以前许小田那个位子,想让温启刚跟她搞出风流韵事,进而抓到温启刚的把柄。
没想到这一切都没管用,温启刚在好力奇的影响力一天比一天大,业界号召力和人气指数如日中天,跟黎元清的关系,不但没因她从中作梗而生出裂变,反而像互相握紧的两只拳头,更加亲密。
不幸的是,她的精神世界随着跟温启刚的斗法,竟出人意料地往温启刚这边移动了。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一天见不到温启刚的影子,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就变得失魂落魄,那种六神无主的日子真是难熬。
这中间,只要黎元清来,她总要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推托,要么不见,要么少见,至于过夜已经很少了。
就算在一起,也根本没了以前那种激情,完全是在应付。
黎元清多聪明啊,任何细微的变化,他都能感受出来。
不过他没点破,只是有点遗憾地说:“没想到,你我也有缘尽的时候。
好吧,我不难为你,如果有真心爱的,可以跟,但对公司绝不能有二心。
你在公司的地位也不会因这而改变。
”说完这话,黎元清就再没碰过她。
一次也没。
想想,人家也挺君子的。
奇怪的是,打那天起,唐落落猛然有了一种解脱感,就跟赎身了一样,一下子轻松起来,对温启刚的思恋也是与日俱增,砍不断更放不下,只好任它疯了般地生长。
直到那个夜晚,唐落落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如果再不说出来,她就会死掉,会被他折磨死,于是借着酒劲,就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
说出来痛快啊。
唐落落这一生,似乎从没像那个夜晚那么痛快过。
尽管遭到了温启刚强硬的拒绝,可内心里,她是无比地惬意,还有幸福的。
奇怪,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有幸福感生出,可见女人是多么奇怪的一种动物! 惬意过后,痛就来了。
唐落落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赢得他的心,她知道这很艰难。
温启刚不像黎元清,如果说黎元清对女人是来者不拒的话,那温启刚对女人则有点苛刻,有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黎元清是一张大网,永远兴高采烈地等待或欢迎那些主动投进网的女人。
尽鱼者捕,这是黎元清。
温启刚不同,温启刚是一道闸,永远合着,不让任何水流进他心灵内部,他把心灵牢牢地封闭着,很难让哪个女人走进。
但唐落落不管。
唐落落现在只有一个心思,不管不顾,她就是要冲开这道闸,决掉这道堤,让自己滚滚的爱之水、情之水奔进他的心田。
唐落落受不了煎熬,本来她是想离开公司一阵子,给自己也给温启刚一点时间,好好想想。
可是不行,离开公司后她马上就后悔了,她不是那么淡定的人,从来不是,如果能淡定,跟黎元清也就不会发生那么久长的故事了。
如同十八岁第一次爱上那个男人,也如同跟那个男人断绝一切关系后又扑进黎元清的怀抱,唐落落总是将自己的爱演绎得轰轰烈烈,火热难抵。
“爱我!”唐落落用命令的口气冲发呆的温启刚说。
“落落!”温启刚厉声打断她,强行将她推开,“落落,你坐下,公司有重要事商量。
” “我不听公司,我要听你说话!” “我没心情!” “你没心情,启刚,你居然对我没心情?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是怎么度过的?”唐落落叽里呱啦就把话匣子打开了,连哭带喷,把她离开公司这段时间的所有感觉都讲了出来。
温启刚呆住了,彻底呆住。
好多事,他真没想到。
他以为他想到了,但没有。
或者,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
生活的荒诞与离奇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我们在生活面前,更多的时候不是智者,而是白痴。
此时此刻,温启刚唯一想做的,就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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