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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当时盛高主要有两大危机:一是涉嫌贿赂商业代表,被人抓住不放,炒得沸沸扬扬,林秉达夫妇压力很大。
香港不比内地,一件小事就很可能毁掉一家企业。
尤其是贿赂丑闻,更是了不得。
这事是做议员的汪父出面摆平的。
二是盛高涉嫌偷税,林秉达指使财务人员在年度报表中作假,少缴了一亿港元的税,结果被稽查部门发现。
竞争对手和媒体抓住这事不放,弄得林秉达很狼狈。
若不是汪铭利用港府对他的信任出面协调,盛高很可能过不了那一关。
有了这两次帮忙,汪家父子在林秉达心目中当然成了至高无上的人物。
女儿受点委屈,那又算得了什么? 林若真不这么想,她对婚姻的幻想太美好了,对汪铭更是投入了全部热情。
没想到婚后才几个月,两人之间的裂痕就大到了不能修复的地步。
“他不碰我,就算回家,他也不碰我,这个变态!” 在一家叫冰岛的咖啡屋,林若真泪流满面,跟温启刚哭诉。
林若真找不到第二个哭诉对象,她没有朋友,不,曾经有一个,可是那人背叛了她,那人就是唐落落!林若真当然不肯把这些事告诉唐落落,那时候,她跟唐落落已断了关系,成了见不得面的仇人。
她同样不想告诉母亲,在林若真眼里,母亲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枕头、一块冰、一块废了的玉。
总之,母亲什么也不是。
别人家都是女儿跟母亲亲,她们不,母女俩从某一天起很少再说话,即便说,也是很损人的话。
那时温启刚并不知道内情,还一个劲劝林若真,实在有苦楚,就跟母亲道道吧。
女儿的苦楚,娘懂。
“呸!”林若真突然呸了一声,嘴里的咖啡呸到温启刚的脸上,也不说对不起,大声骂起母亲蒋婉仪来,“她懂?她懂什么啊?她就一废物,任人宰割、逆来顺受的废物,我才不告诉她呢,见都懒得见。
” 的确,打那次大闹家里后,林若真就很少回娘家,有事径直闯进林秉达的办公室,咆哮一通后,再跑来找温启刚。
不管温启刚忙着还是闲着,一把拽起来就说,“我要跟你说话,跟我走!”也不管温启刚走得了走不了,反正只要她有烦恼,只要她有需要,温启刚就得陪着她! 酒吧的瘾,就是那个时期染上的。
几乎每周林若真都要拉他去一次酒吧,有时是刚下班,有时是饭后。
还有一次,快到凌晨一点了,温启刚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没接,但电话响个不停,吵得他根本睡不了,又不敢关机,怕林若真半夜杀上门来,这样的事林若真真能做得出。
后来林若真发来短信,说她要死了,如果十分钟内温启刚不出现,她就跳楼。
结果,温启刚还是被她拽去了。
那次是在一家叫兰桂坊的酒吧,很有些名气。
温启刚赶去时,林若真已喝得烂醉,面前摆了不下十只啤酒瓶,还有喝残的鸡尾酒。
“你喝酒,你居然喝酒?”温启刚气得一把提起她,真想扇她几个耳光。
林若真软绵绵地拉住他,卷着舌头说:“过瘾啊,我要飘起来了,要飞了!啊,我看见蓝天了,看见白云了,我要坐到白云上去!” “回家!”温启刚用力一拉,想把她拉出酒吧。
没想到林若真突然发了飙:“你算老几,凭什么管我,我要酒,再来一瓶威士忌,我要喝!”说着,她冲空中打出一个漂亮的响指,就有服务生殷勤地过来,问需要什么。
温启刚说她醉了,不能再喝了,慌忙拉起她走,林若真猛地给了他一拳:“你这浑蛋,敢说我醉,连你也欺负我,滚,你给我马上消失!” 那晚,温启刚陪林若真到了凌晨三点半。
兰桂坊酒吧是不夜酒吧,三点多的时候,人们还进进出出,热闹得很。
喝醉的被一个个搀出去,想醉的又一个个涌进来,酒精麻醉着一切,也燃烧着一切。
温启刚看到,有单身女人捧着酒杯,冲男人撒野或抛媚眼;也有男人睁着狼一般的血眼,幽幽蓝光扫在那些性感而又疯癫的女人身上。
中间有那么一会儿,他被林若真彻底激怒了,发誓要走,再也不管她。
步子迈了没两步,就看见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拿着染了酒味的玫瑰,冲林若真走来。
这人还用酒话警告他:“这小妞不错,今晚属于哥们儿了,不想惹事你赶快走。
”温启刚抡起拳头,就要教训这个没眼色的货。
酒保跑过来说:“先生别激动,这里啥都能干,就是不能打架。
” “啥都能干,强暴也能?”温启刚把火发到酒保身上。
“那当然不能。
”酒保很有素养地笑笑,“先生怕是不常来吧,你看看,这里有强奸的吗?用不着哟,先生如果看中哪个小姐,送束花,今夜人就归你了。
”说完还真有一女人走了过来,年纪很轻,醉笑着看着他说:“先生寂寞了呀,妹妹陪陪你吧。
” “滚!” 也是那晚,温启刚听到一个令人极度震惊的消息:汪铭果然对女人不感兴趣! “他是大变态、大恶心,他带男人到家里来,还让我在边上观看!” 这是林若真那晚酒稍稍醒了点后跟他说的。
林若真跟汪铭的故事,几乎全是林若真在酒吧里讲给他的。
温启刚这才知道,林若真跳进了深坑,一辈子就这样毁了,毁在了汪家手上。
老谋深算的汪铭那天并不是一眼相中了林若真,不,是相中了,但相中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的单纯、无辜。
汪铭需要这样一个人来掩护他、成全他。
事实上,跟着议员父亲走进盛高时,他就吃定了林秉达。
林秉达的那两件事,分量有多重,他清楚得很;林秉达目光里流露出的急切,他更是看得明白。
于是,假借爱情的名义,汪铭以交换的方式替盛高灭了火,也替自己灭了火。
要知道,当年汪铭的性取向已经成为威胁他进入政界的一个关键因素,汪铭替母亲的公司做宣传,真实原因是他喜欢那些东西,喜欢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女人。
婚后,仅仅伪装了几个月,他就伪装不下去了。
于是他跟林若真坦言,林若真可以有别的男人,但绝不能惹出口舌,不能让外界嗅到任何气息。
“我要离婚!”林若真叫嚣。
汪铭阴阴一笑:“离婚?你以为离婚两个字这么随便就能讲?我汪家的门,进时容易出时难啊——” 汪铭取下他夜里穿的行头,讥笑着走了。
汪铭在夜里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油粉味十足的女人,还喜欢化上浓妆,据说这化妆术是从他母亲那里学来的。
林若真疯狂了,她感觉整个世界坍塌下来,但她扛不住,也不想扛。
她跑去找父亲,求父亲帮帮她,让她离开这个魔鬼,离开这个假模假样的大变态、伪君子。
父亲林秉达闭上眼沉思良久,最终给了她这么一句:“真儿啊,这世界上的事稀奇古怪,啥事我们都可能遇到。
遇到了,要安静,要有耐心,不要动不动就拿出势不两立的样子,吵得满世界都知晓。
再说了,人家已经够大度了,你还想怎样,难道你要毁了父亲?” 林若真狠狠甩了父亲一嘴巴,她知道父亲话里有话。
变态,都是些变态!二十一岁的林若真实在受不了这个世界了,近乎歇斯底里地叫道:“你等着吧,你们都等着,我活不好,你们一个个也休想活好!迟早我要让你们后悔,让你们一个个跪在我脚下!” 天哪,她居然这样跟父亲讲话,居然这样诅咒她的父亲。
这不怪林若真。
后来,温启刚知道更多时,就一点也不怪林若真了。
他在内心深处,禁不住一点点地向林若真靠近。
汪家是有秘密的,林秉达照样有。
这个世界,哪个角落没有秘密?但有些秘密真是让人承受不起。
直到温启刚离开盛高,自己创办公司,那些掩藏了很多年的真相才被他一一掀起盖头。
林若真恨父亲,该恨!跟她最亲最近的闺密唐落落,也该积下宿怨。
这些宿怨和恨叠加起来,就促成了林若真的不幸。
只是温启刚没想到,纷乱的世事和错综迷离的情感纠葛把他也搅了进去,最终让他背负上再也卸不下的包袱! 温启刚的脚步迈进了酒吧。
酒吧是一个放纵的地方,更是一个疗伤的地方。
在林若真一次又一次的述说和倾听中,温启刚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等后来自己遭遇丧妻之痛时,孟君瑶猝然离他而去,命运犹如一把利刃,硬生生地把他已经走向幸福的生活砍成两段,时光如断线的珠子,再也接不上时,酒吧就成了他再也离不开的一个地方。
再后来,温启刚发现,不只是他对酒吧有瘾,黎元清有,唐落落也有,而且都是深夜一个人去。
“宝丰园”在国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市场有跌落的时候,他们的夜晚几乎都跟酒吧连着。
他们在酒吧中寻求慰藉,也寻求灵感,有时候就要有那种一醉方休的感觉,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发愁。
让酒精在体内熊熊燃烧,让人生的种种失意在烈性酒的刺激和酒吧的喧嚣中,离他们远去。
温启刚有时候想,他们这些人该怎么评价呢?说不成功吧,鲜花、掌声、镁光灯、各种艳羡的目光、荣誉、地位,似乎都有了;说成功吧,他们一个个都比别人空虚,比别人害怕。
内心深处常常布满了凄绝,布满了无助。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感、凄厉感袭来,能瞬间把他们击垮。
黎元清曾说,他们是狼,白日里追逐、奔跑,一到夜晚,便对着空荡荡的天和地长嗥。
是的,长嗥,那种感觉真能把人的心掏空。
温启刚就曾经站在深邃诡秘的黑夜里,发出过那种比掏心还难受的声音。
这个夜晚,温启刚就这样杂七杂八地瞎想着,将自己孤独的身子送进了酒吧。
没想到却惹出一场艳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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