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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好自己,只是阻止马帮向前推进,不主动出击。
由红狼带一百名弟兄,在第二地段埋伏。
这一地段,离第一地段约半里,而红狼所带的人,全部骑马。
余海风给他的任务是,灰狼他们一旦打起来,便带人以最快的速度,将马帮拦腰截断。
截断之后,分出一部分人,阻止前面白马镖局的人回救,另一部分人,去抢夺马匹和货物。
再由独眼狼带一百弟兄,抄马帮的后路。
估计前面打起来后,白马镖局的马队,货物会向后收缩,而主要的镖师趟子手,却会向前攻击。
因此,独眼狼的主要任务,是劫下马帮,如果遇到反抗,格杀勿论。
最后,是余海风和黄狼带领的两百弟兄,埋伏在灰狼的侧翼。
至于这一路人马,怎么进攻,余海风没有说明。
一直等了三天,马帮才来。
当前是白马镖局的镖旗,由雷豹举着。
后面是马占山领队,马占林紧随其后。
马占山到底是老奸巨猾,刚刚进入河谷,他便命令马帮停下来休息,不走了,另外派出马占林和雷豹,带着十几个人进入河谷探路。
余海风常年行走马帮,和镖局打交道非常多,对于镖局的小手段,了如指掌。
他早已经严格约束部下,任何人,不得有丝毫响动。
马占林等从河谷中走了一回,返回马帮,告知马占山,前面安全。
马占山大手一挥,一声吼:“起镖。
” 镖师们跟着一起吆喝:“起镖喽。
” 雷豹调转马头,一手高举镖旗,一边喊镖:“白马镖局,以武会友!白马镖局,以武会友!”后面是长长的马队,每一匹马身上,都驮满了货物。
马帮走完了大半条河谷,眼看再向前走一里多路,就要出河谷了。
岂知就在此时,砰的一声枪响,一名骑在马上的镖师,身体向后一仰,随即倒地。
随后便是一排枪响,接着是无数的箭飞过来。
枪声一响,马帮顿时乱了。
马占山也有洋枪队,他的枪有三十多支,发现前面有埋伏,他一声吼,洋枪队便开始向前集结。
其实,枪声一响,马占山便猜到是野狼帮。
野狼帮的十五支枪,是他送的,只要听枪声,就能大致猜出对手拥有的枪支数目,由这个数目,不难猜到是野狼帮。
马占山并不担心,自己毕竟有三十多支洋枪,洋枪的数量,比野狼帮多一倍。
所以,他迅速将洋枪队集中,组织好队形后,先朝野狼帮的第一伏击点打了一排枪。
可是,这一排枪响过,野狼帮却没有任何动静。
马占山意识到这些人早有准备,不会轻易放弃,决定给野狼帮以教训,便命令洋枪队向前攻击前进。
而在洋枪队的后面,马占林指挥着十几名镖师和趟子手。
也是马占山仗着自己的洋枪数量多,才会主动出击。
他的马队本来就长,如此一来,整个队伍,便一条长蛇般,摆在河谷里。
此时,红狼得到了余海风的进攻命令,他一声大喝,第二队立即冲出树林。
第二队有二十几匹马,这个马队迅速冲向马帮,要将马帮拦腰截断。
马占山的洋枪队,原本是分开保护马帮的,因为要集中对付前面的洋枪,便将后面暴露给了余海风。
听到后面有喊叫声以及马蹄声,马占山大吃一惊,连忙命令洋枪队回援。
可是,洋枪队一旦转身,灰狼的洋枪和弓箭就发挥了作用,射中了好几名洋枪队员。
洋枪队不得不趴下来躲避。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野狼帮的马队,将白马镖局的马帮生生截断。
马占山意识到今天遇到了强敌,也意识到自己过于轻敌,才犯下了分兵的严重错误。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洋枪队那些人,都是一些壮丁,离开了枪,他们的武功很一般。
现在,他们被对手的子弹和弓箭压得抬不起头来,斗志顿时没有了,许多人开始胡乱放枪。
余海风早已经查清楚白马镖局拥有的洋枪数目,他在暗中数着他们枪响的数量。
而洋枪一次只能打一发子弹,一击之后,必须重新装弹。
余海风利用这个间隙,一声令下,全线出击。
第一波出击来自灰狼,他所率领的土匪,全部冲出,手中有洋枪的,见到有人冒头便开枪。
而手中握有弓箭的,则不断向前射箭。
与此同时,余海风率领的两百人,从侧面冲出来,喊声震天。
独眼狼率领的一百土匪,则从马帮的最后面包抄过来。
一时间,整个河谷里,到处都是土匪。
马帮的人何曾见过这种阵式?很多人扔下一切,开始逃走。
马占山所能依赖的是洋枪队,可此刻,洋枪队一是吓破了胆,二是枪里的子弹已经射出,根本来不及装子弹。
就算有个别人想装子弹,也由于心慌手抖,无法完成。
马占山意识到,洋枪队不可依靠了,唯一的依靠,还是自己的武功。
他当即大吼一声,一提马缰,冲进了土匪阵。
马占林见大哥冲了出去,担心大哥会有闪失,也跟了过去。
雷豹以及其他镖师也都意识到,今天不拼死相搏,大概没有生还的可能,便也冲了过去。
马占山的如意算盘是,野狼帮虽然人多势众,毕竟会武功的不多,更少高手。
相反,自己这边,却有五六个高手,只要这五六个高手冲出土匪阵,一连杀死几十名土匪,其他土匪,就可能吓破胆。
可是,马占山又一次意外了。
当中那名戴铁皮面具的土匪,左手短刀,右手长刀,劈砍削刺,一马当先,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无不披靡。
雷豹见余海风带着铁皮面具,两把刀左右翻飞,大吃了一惊,立刻想起了忠义镖局的镖师朱七刀。
朱七刀也是双刀,一刀长,一刀短,出刀凌厉,上次如果不是他中了洋枪,自己实在没有把握打赢他。
这次忽然见了一个戴面具之人,使用和朱七刀一模一样的刀,还以为是朱七刀显灵了。
“什么人?”雷豹喝了一声,他的手上只有一把弯刀,挥舞弯刀,要来战余海风。
余海风正要去找雷豹。
余海风一提马缰,几起几落,迅速掠到雷豹面前。
雷豹不太善于马战,避过余海风挥来的一刀之后,迅速翻身,跳到了马下。
余海风勒住马缰,转身看到雷豹已经下马,便也跃下马来,扑向雷豹。
雷豹挥舞弯刀,迫风一般劈砍,口中大声吆喝,给自己壮胆子。
余海风一声不吭,长刀连刺,雷豹回刀来挡余海风的长刀。
余海风左手的短刀如风一般直取雷豹的喉咙。
雷豹退后一步,余海风进两步,长刀和短刀交替进攻,越来越快。
雷豹应接不暇,手慌脚乱。
忽然,余海风的短刀在他肩膀上划了一刀,鲜血飞溅起来,雷豹嗷的一声怪叫。
余海风的长刀又在他的小腹上刺了一刀。
两刀得手,余海风跳开。
马占山正对付三名土匪,同时也观察全场局势。
他已经看得明白,其他土匪的功夫一般,若是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哪怕土匪再多,他也不怕。
问题在于那名戴铁皮面具的土匪,其武功绝对在雷豹之上,甚至还不是高出一点点。
如果不对雷豹施以援手,这个戴铁皮面具的土匪,很快就会杀死雷豹。
雷豹一死,铁皮面具就可能攻击他或者马占林。
他和马占林两人,无论哪一个人死伤,整个局面,都将不可控制。
所以,马占山无心对付面前的三名土匪,他找了个机会,拉开了与土匪的距离,张弓搭箭,怒目圆瞪,寻找机会,要射杀余海风。
刚才雷豹和余海风激战,马占山找不到机会放箭,见余海风跳开,他暗叫一声:“自己找死。
”便将箭射了出去。
黄狼在一旁看得真切,大喊一声:“大当家的,小心暗箭。
” 余海风长刀一伸,咔嚓,把飞来的箭劈成两段。
脚下不慢,直冲马占山而去。
马占山一声吼,三支箭搭在弦上,射出,分三中下三路,直扑余海风。
余海风长刀在身前如一道铜墙铁壁,当当当,三支箭都被磕飞。
身后,黑狼一个箭步抢到雷豹面前,弯刀一举,扑哧!劈在雷豹的脖子上。
雷豹的头颅立刻横飞了出去…… 马占山见兄弟已死,怒火中烧,一声吼,握着弓的一端,以弓当刀,来劈余海风。
余海风挥刀迎战。
和余海风交手十几个回合,马占山心惊胆寒,白马镖局的人逃出去的不多,没逃走的已经死得干干净净。
土匪们围了个圈子,嬉笑着:“大当家的,砍死他,砍死他!” 马占山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心中愤怒,章法就乱了,余海风忽然狠狠刺来一刀,待马占山抡起弓来挡的时候,他的刀沿着弓弦直削马占山的手。
马占山只有撒手,弓被余海风的刀一拨,飞到一边。
土匪们一片欢腾:“大当家的赢了,大当家的赢了,马占山完蛋了,马占山完蛋了!” 马占山连连后退几步,扎了个马步,双手握拳,严阵以待。
余海风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把双刀插进刀鞘之中。
马占山见他刀法精湛,自己弓一脱手,几乎就死定了,现在他居然不用兵器,正中马占山下怀,因为马占山家传马拳厉害非常,他很少使用。
今天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不用不行了。
马占山喝道:“阁下是谁?报个万字,马某死也瞑目。
” 余海风冷冷地道:“余海风!” 马占山一惊:“是你?你没有死?” 余海风冷笑:“怎么?我没有死,你很失望?” 马占山感觉背心一股凉气冒了起来,他心虚地道:“白马镖局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劫我们的镖?还要赶尽杀绝?” 余海风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声音如铁:“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还杀我舅舅,我弟弟!你能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马占山浑身一颤:“你……都知道了?” 余海风一声怒吼:“拿命来!”飞身而上。
马占山已经没有退路,也是一声吼,双拳左右挥舞,冲了上来。
两人瞬间拳来脚去,打在一起。
马占山双拳如奔马,气势汹汹。
余海风双腿神秘莫测,一时如流星赶月,一时如狂风暴雨,忽然左边,忽然右边。
双方激战几十个回合,马占山渐渐招架不住,手忙脚乱起来。
余海风一声吼:“连环穿心腿!”人高高地跃起。
马占山伸手来挡,挡住了余海风左腿,正暗自高兴。
余海风穿心腿变成了勾腿,马占山往前一个趔趄。
余海风从他头顶跃过,反脚踢在马占山后脑勺上。
马占山扑倒在地,余海风借力在空中一个大翻身,回转来,落在马占山背心,跪了下去,双脚膝盖重重地磕在马占山腰上。
咔嚓!马占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腰折断了。
余海风跳起来,双脚夹住马占山的脑袋,一个旋转,马占山的脖子咔嚓一声响,人就软成一团,死了。
土匪们发出一片叫好声。
红狼那边已经得手,早已经围过来观看,看到余海风这一招,顿时心惊肉跳,暗想:老子以前看低了他,这小子,果然厉害,以后老子要小心些! 余海风手一挥舞:“兄弟们,能拉走的全部拉走。
”土匪们见这么多车的烟土,个个欣喜若狂。
对于余海风来说,重要的不是劫了这批货,而是杀了马占山和雷豹,又抢了二十几条枪。
可惜的是,土匪冲锋的时候,有些洋枪手躺在地上装死,等土匪一过,他们就拖着枪逃走了。
所以,余海风并没有夺得白马镖局的全部洋枪。
马占林也趁着混乱的时候逃走了。
当他看到到处都是土匪时,便已经意识到,白马镖局此次是凶多吉少。
他不能死在这里,马家还有那么大的产业,赚了那么多的钱,他还来不及享受呢,怎么能就死了?于是,混在洋枪队中的他,看到旁边一具尸体上满身的血,便顾不得许多,将脸和身子往那具尸体上蹭了一下,让自己变得满身满脸的血,然后躺在地上装死。
土匪从此跑过时,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检查,若是发现还活着的,挥手就是一刀,躺在地上不动的,也就放过了。
马占林就这样逃过一劫,等土匪冲到前面,和白马镖局的人马厮杀时,他爬着逃进了旁边的树林,然后撒丫子跑了。
逃回洪江,他先把噩耗告诉守在家里的弟弟马占坡。
马占林估计,大哥马占山凶多吉少,整个白马镖局的镖师,能活下来几个,也难说。
当务之急,必须立即派人去长沙,把马智琛找回来,马占林自己决定去汛把总署报案,请求王顺清出兵剿匪。
马占林赶到汛把总署时,王顺清正坐在里面抽水烟。
最近一段时间,王顺清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
自从古立德来黔阳当县令,王顺清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曾萌生退意,想安全着陆。
为了促成他的这一决心,也为了令王顺喜悬崖勒马,父亲王子祥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这种生命的代价,确实对王顺喜起了作用,现在的王顺喜,每天跟着老布传播上帝的福音,偶尔劝一劝王顺清,发现他不肯听自己的,也就是叹息一声而已。
王顺清自然不会听弟弟的。
乌孙贾把古立德搞倒了,现在的整个宝庆府,都是乌孙贾的天下,而整个洪江,又成了他王顺清的自由王国,如今鸦片成了合法生意,他正可以趁此大好时机,狠狠地赚几年钱。
几年之后,或者找个职位去养老,或者干脆辞官,当个闲云野鹤,岂不快哉? 当然,王顺清也有忧患和烦恼。
王顺清的烦恼是白马镖局。
马家成了洪江最大的鸦片商人,别人或许还只是猜测,王顺清却是非常清楚的。
当初,古立德禁烟,查封了张祖仁的所有产业,鸦片烟馆的房价,便一落千丈。
王顺清和胡不来暗中联手,将这些产业全部盘了下来,后来的大部分,卖给了马家。
才不长的时间,马家的鸦片生意,越来越红火,相反,对于王顺清的孝敬,却是越来越少。
王顺清暗想,到底是外乡人,完全不懂套路,也不讲感情。
如果没有自己替他们罩着,他马家能有今天?看来,是要想想办法,整一整马家,让他们明白,在洪江,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王顺清的忧患,自然就是野狼帮。
野狼帮被古立德赶到了鹰嘴界,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甚至都不在宝庆府范围,王顺清原本可以高枕无忧,就算朝廷怪罪下来,也摊不到自己头上。
可几个月前,野狼帮在洪江犯了大案,在余成长家制造了灭门惨祸,王顺清就脱不了干系。
好在乌孙贾利用这次事件,把最大的责任推给了古立德,恰好朝廷又要让一部分官员替禁烟一事背黑锅,乌孙贾还想置古立德于死地,古立德恐怕是在劫难逃,只等秋决了。
处置古立德的同时,乌孙贾也把王顺清打了一闷棍。
朝廷严厉训斥王顺清渎职,并且将他的正七品降为从七品,令他戴罪立功。
乌孙贾说,这个处理,是因为他上折子替王顺清求情,说明王顺清守制刚刚期满,很多事不应该由他负责,否则,处理可能更加严厉。
王顺清心里透亮,乌孙贾之所以这样干,一是他的驭人之法,二是恨自己当时以守制为由,不肯告古立德,所以要给他一些颜色。
对于乌孙贾,王顺清倒不十分担心。
他乌孙贾不就是看中了洪江的财富吗?自己往他的钱袋子里塞钱就是了,只要他敢收,自己就敢送。
自己捏紧了他的把柄,他也不敢把自己怎样。
最让王顺清忧心的是,野狼帮的活动区域越来越大,在整个宝庆府闹得鸡飞狗跳。
王顺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野狼帮恐怕是盯上洪江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谁都离不开钱财,洪江的钱财,不敢说是整个湖南最多的,至少也可以说是整个湘西最多的。
迟早有一天,野狼帮会对洪江下手。
若是野狼帮再在洪江制造一个大案,王顺清恐怕就难以过关了。
正被这些事困扰的时候,马占林来了。
马占林虽然回了一趟家,却没有换衣服没有洗脸,满脸满身都是血,王顺清看到一个血人,吓了一大跳,问:“你是谁?怎么回事?” 马占林双膝一弯,在王顺清面前跪下来,声泪俱下地说:“把总爷,王大人,请你救救我们马家。
” 王顺清问:“马家?哪个马家?” 马占林说:“我是马占林,我们白马镖局,被野狼帮劫了。
” 王清顺脑袋一嗡,猛地站起来:“野狼帮劫了白马镖局?在哪里劫的?什么时候的事?” 马占林哭诉着,把野狼帮劫镖的事说了一遍。
听说劫镖地点在欧家冲河谷,王顺清心下稍安,暗说:还算好,欧家冲属于贵州管辖,不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那也就是说,这件案子,和自己扯不上关系,至少自己不需要承担责任。
又听说白马镖局总镖头马占山至今生死不明,绝大多数镖师,凶多吉少,王顺清心中暗喜。
你马家遭此大难,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充老大。
最关键一点,此去欧家冲河谷有几百里路,土匪不可能在河谷里等着官兵,王顺清无论做什么,都不必担心遇到土匪。
想明白之后,王顺清拍案而起:“老子日你个乖,大白天杀人越货,这些土匪太他妈嚣张了,完全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中柱,马上集合人马,准备剿匪。
” 邹中柱正要出门集合队伍,王顺清又说:“所有汛兵,不要穿制服,都着便装。
” 这是王顺清临时想起的一件大事。
清朝对军队的管理极其严格,所有军队,只能在自己的管区内活动,若是离开管区,哪怕只是一两里,哪怕只一塘人马,也需要相应级别的军官才能调动。
王顺清现在是调兵去贵州地界,那就需要两省巡抚协调,甚至是更高级别的总督协调。
为了隐瞒官兵身份,王顺清又集合了洪江所有的团丁,并且亲自登门,去请了忠义镖局的刘承忠。
刘承忠听到这个消息,知道余海风对白马镖局动手了,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显得义愤填膺,豪爽地说:“请王大人放心,忠义镖局,自当鼎力相助。
” 于是,洪江集中了三百多人的队伍,由王顺清率领,奔欧家冲河谷而去。
半途中,遇到许多逃回来的镖师趟子手以及马帮脚夫,王顺清一一收留。
向他们打听情况,他们也都是半途中逃走,根本不知道最终结果。
大队人马,很多人需要步行,队伍行进的速度无法快起来,路上走了四天,才到达欧家冲河谷。
队伍进入谷口时,便闻到一股很浓的臭味,再向前走一点,发现河谷里有大量的乌鸦,有的低空飞翔,有的站在地上,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
整个河谷,看不到人,甚至也看不到马。
接近出事地点时,乌鸦开始飞离,但似乎并不肯走远,仍然在头顶上盘旋。
地上,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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