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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走镖生涯,就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涯(3/5)

睡着了。

次日一早,余海风早早醒来。

他看了身边一眼,罗小飞睡得正香,被子盖着颈部,脸露在外面,如果不是太脏,倒也俊俏。

余海风轻手轻脚下车,见李彪抱着一根齐眉木棍,站在客栈门口,有两个客栈的伙计在打扫院子。

两个表妹早已经梳洗停当,站在院子里。

刘巧巧是练家子,正在活动手脚,王熙美在一旁看着。

余海风向她们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

“海风表哥,你睡在这里?”两人一齐和他打招呼。

“我在这里值夜。

”余海风说,“你们不是想去镇上逛逛吗?这时候有点时间。

二姑父是不管的。

” 王熙美说:“真的?太好了,那你带我们去?” 余海风转身对李彪说:“彪叔,辛苦你一下。

我和她们出去转转,很快就回来。

” 李彪应了一声,天色已亮,一夜平安,肯定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他们都没注意,睡在车上的罗小飞,睁着双眼,一直在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三人欢快地出了客栈,向前走去。

虽说雪峰镇是一个镇,其实只有一条街道,街道两边,还不是全部建有房屋,主要房屋,只建在一边,另一边,是山坡。

这是一个典型的山区城镇,青石板路,沿着山腰铺设。

小镇的两边,是高高的山峰,山上树深林密,一片一片的竹林,夹杂其间,四处都是鸟叫声。

“这里好多鸟哟。

”王熙美说。

余海风问:“昨天晚上,你们没有听到鸟叫吗?” “听到了啊。

”刘巧巧说,“那样的叫声,会有多少鸟啊。

” 余海风:“鸟就像人一样,天亮了,就要出门讨生活,到了晚上,又都回来了。

” 小镇其实是建在半山腰的,再往下,是一条溪,溪水直通巫水。

余海风带着两个表妹来到溪水边,他还没有洗漱,恰好就着溪水洗脸。

两个表妹虽然见惯了水,但对于溪水这飞流而下、一泻千里的壮观,还是没有见过。

两人非常兴奋,也显得有些放肆。

三人原本还想向上游走一段,不想李彪飞奔而来。

“余少爷,余少爷,总镖头叫你立刻回客栈去!”李彪喊道。

余海风心中一凛,问道:“出了什么事?” 李彪镇定了一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总镖头让我叫你马上回去!” 余海风看了一眼两个表妹:“你们跟着彪叔走,我先回去,可能是要提前出发,别耽搁了。

” 余海风一阵小跑回到客栈。

镖师们早已经起床,他们将锁在一起的镖车打开,做着出发前的准备。

见没什么异样,余海风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大半。

但想姑父既然喊自己,肯定有事情,是不是自己收留罗小飞的事情?姑父也是仁义之人,自己解释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余海风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罗小飞,倒是看到二姑父和舅舅、弟弟几个人站在马厩边。

余海风几步跨过去:“二姑父,您找我?” 刘承忠、刘承义、崔立都转过身来。

刘承忠脸色平静,崔立一脸怒容,眼神有些可怕。

余海风默然,他有些奇怪:从小到大,舅舅对他就没有什么好脸色,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不讨舅舅喜欢。

刘承忠说:“海风,你过来看。

” 余海风心中奇怪,走到姑父身边,顺着刘承忠的手看去,只见马厩里堆着一摊摊稀泥一般的马粪,顿时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这得问你!昨天晚上你收留了一个乞丐,我们怀疑他潜入马厩,给马下了巴豆!”崔立严厉地瞪了一眼余海风,吹鼻子掀眉毛。

余海风心中大急,正常的情况,即使有马拉稀,也只能是一两匹马,而现在的情况是所有的马都拉稀,如果不是有人下毒,绝对不可能如此。

余海风转身要走,被崔立闪身挡住去路:“你要去哪里?” 余海风说:“我找罗小飞来问个清楚。

” 崔立一声冷笑:“人早跑了,你找个屁。

” 余海风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承忠看了一眼余海风,语重心长地道:“海风啊,我知道你心善,可我们是行走江湖的,凡事都得多个心眼,大意不得呀!好在下的巴豆不多。

我们晚一个时辰出发,看一看情况,若是不严重,今天回到洪江,不会有大的影响。

” 刘承义看准了这个未来女婿,见崔立对余海风没有好言语,便出言相帮,说:“大哥,这事情也怪不了海风,是有人要和忠义镖局过不去!” 刘承忠道:“我没有怪海风!” 崔立瞪了余海风一眼,喝道:“以后改改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

” 余海云站在崔立身边,嘴角似笑非笑,一脸鄙夷。

昨天夜里,余海云想和两个表妹一起去镇上逛逛,没有成功。

一觉醒来,听说余海风带刘巧巧和王熙美到镇上去了,心中老大不爽。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表妹刘巧巧,而巧巧表妹对自己似乎无意,倒是对哥哥特别有好感,余海云一想起此事,心中就不是滋味。

此时,哥哥出了事,被二姑父和舅舅责怪,他心中确实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客栈外面传来喊镖声:“白马镖局,以武会友。

白马镖局,以武会友。

”是白马镖局起镖了。

刘承义对刘承忠说:“大哥,白马镖局起镖了。

” 刘承忠不以为然:“让他们走前面,我们晚一个时辰出发。

” 古立德和胡不来出来,古立德迎着刘承忠问:“刘总镖头,是不是现在就走?” 刘承忠:“古大人好,我们准备一下,很快就上路。

” 胡不来:“很快就上路?我怎么听说,你的马出了点事?” 刘承忠看一眼胡不来:“没什么大事,再给马喂点草料,我们就上路。

” 余海风没有在此停留,而是出来找罗小飞,在客栈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他便出门,恰好见刘巧巧和王熙美回来。

余海云不知什么时候和她们会合了,正和她们有说有笑。

余海风不想她们问东问西,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走,不多远,迎面遇到朱七刀。

“七刀叔,看到罗小飞了吗?”余海风问了一个问题。

朱七刀不知道谁是罗小飞,道:“谁是罗小飞?” “就是昨晚那个小叫花子。

”余海风说,“我想找他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给马下巴豆。

” 朱七刀说:“他难道会等在这里让你来抓?” 余海风将信将疑:“七刀叔也认为是他搞的鬼?为什么?” 朱七刀又不说话了,他一旦闭上嘴,就不准备再说话,即使用铁棍,也无法撬开他的嘴。

过了半个时辰,又给马喂了些料,马吃过料后,没有再拉,刘承忠下令起镖。

因为有白马镖局在前面开道,忠义镖局走得快。

一般来说,因为担心路途不安全,镖队通常需要预留足够的体力,行走的速度,往往适中,不快也不慢。

而现在,两个镖队相距一个时辰,而一个时辰之内,大股土匪根本来不及部署,小股土匪,又完全没有能力对付像忠义镖局这样有实力的镖队,因此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

走了一个多时辰,眼看就要翻过雪峰山最后一座山峰了,再往前,虽然也还有山,可主要是沿着沅水岸边走,相对平坦,安全系数也就高得多。

就在此时,陈铁锋意识到前面有情况,一拉缰绳,向两边山上看了看,立即喊出一串特殊的号子。

“合!吾!”陈铁锋的声音高而短促,一连喊了几次。

这是一个紧急信号,表示前面一定有特别情况。

刘承忠顿时勒马,同时将右手向上一扬。

忠义镖局的镖师们早已经听到了信号,他们迅速握紧了兵器,护卫在镖车旁边,所有的镖车也迅速靠拢,严阵以待。

陈铁锋和八个趟子手返回,走近刘承忠。

古立德掀起半旧的布帘,探出头,问:“怎么回事?” 刘承忠根本没时间理会他,而是和陈铁锋说话。

陈铁锋:“总镖头,前面草丛中,藏了不少人,应该是土匪。

” 刘承忠心中一凛,抬头望去,看到草丛中果然有十几颗脑袋。

“不对啊,这些人如果是土匪,又是想劫镖车的话,不应该暴露自己吧。

”刘承忠确实被眼前这伙人搞糊涂了,“退一步说,既然已经暴露,再躲着,也没有意义,他们为什么不行动?” 陈铁锋走镖四十余年,大风大浪见多了,就算是他也感到奇怪:“我觉得他们是有意暴露的,只不知到底是什么用意。

” 刘承忠双手抱拳,对着山坡朗声道:“在下忠义镖局总镖头刘承忠,请教上面是哪路当家的?有何见教?我们忠义镖局,以诚信行江湖,但凡能帮上的忙,忠义镖局不会有二话。

” 话音刚落,山坡上有一个人站起来,双手抱拳:“早闻刘总镖头大名,果然英武神勇。

我们是野狼帮的,在这里讨点营生。

” 刘承忠道:“久仰,阁下莫非就是大当家狼王千人斩?” 此人答说:“不是,我是二当家白狼。

”又指了指身边那位黑面罗刹,“这位是三当家黑狼。

” 刘承忠抱拳道:“幸会,幸会。

初次见面,请各位当家的和帮中兄弟喝一碗茶,不成敬意。

”刘承忠说完,挥了挥手。

刘承义翻身下马,从身边的镖车上拿出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张红布,布上放着两锭大银,交给陈铁锋。

陈铁锋举着托盘,向山上走去。

清朝的银两,分五两、十两、五十两,也有四两、二两的小银锭。

银两的形状多种多样,直隶银多为船形,也就是人们从年画中看到的两头尖。

陈铁锋手中托盘上的银两近似于长方形,锭面两耳特低,形状如乌龟,所以叫龟宝。

一个龟宝重五十两,两个重一百两。

忠义镖局奉上百两银子,称为茶钱,虽说是一种试探,但出手也算够大。

白狼在上面抱抱拳,大声道:“久闻忠义镖局大仁大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野狼帮明人不做暗事,我们在此,只想向刘总镖头借个道,等前面的买卖一完,我们自然会走。

请总镖头在此休息一会儿……” 刘承忠心中一凛,和陈铁锋对视一眼。

陈铁峰会意,立即发出信息,请关键几个人前来商讨要事。

古立德早已经探出头观察前面的情况,对于刘承忠和白狼之间的对话,他是似懂非懂,但也看清前面的土匪只有一二十人,以忠义镖局的实力,不应该怕他们,却不明白刘承忠为何如此小心,就问了一句。

“他们是野狼谷野狼帮,这是整个湘西最大的一股土匪,有四五百人。

”刘承忠说。

“四五百人?”古立德大吃一惊,这四五百人的土匪,将是自己治理黔阳县的心腹大患,“官兵为什么没有清剿?” 陈铁锋说:“怎么清剿?派的兵少了,根本不顶用。

派的兵多了,耗资巨大,这笔费用,从哪里出?” 古立德问了一个蠢问题:“湘西匪患如此严重,怎么没人向朝廷上奏?” 胡不来很想说,你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怎么的?他们如果上报,就是自己的政绩污点,皇帝老儿怪罪下来,他们吃饭的家伙,还保得住不?他忍了忍,没有说,而是说出了另一番话:“大人,这是他们的事,我们只是过路的,还是少管闲事吧。

” 古立德却不这么想,这怎么是闲事?他是黔阳县令,现在已经进了黔阳县境。

他走下马车,恰好崔立、朱七刀、余海风兄弟以及刘承忠的两个儿子刘继辉、刘继煌先后到来。

刘承忠介绍了情况,又问大家的意见。

几个人拿主意的时候,若想意见统一,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无论是忠义镖局的人,还是货主,都不同意救援。

不同意救援的原因很多。

忠义镖局的人不同意救援,是因为白马镖局太嚣张,同行是冤家,白马镖局又一直以仇敌的面目和忠义镖局竞争。

这次遇匪,无论结果如何,白马镖局不死都会脱层皮,往后在洪江城,再没有实力和忠义镖局争了。

货主不同意救援,是因为车上的货全是他们的,不能有丝毫损失。

刘承义和朱七刀也不同意救援,他们两人的理由只有一个,白马镖局根本不需要救援,他们没有发出求救信号,说明他们对打赢土匪有足够的信心。

站在那里没有表态的,只有两个人,陈铁锋和余海风。

古立德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感觉如果投票的话,结果肯定是不救。

他再也按捺不住,站了出来:“刘总镖头,不能不救啊。

那些人是土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今天,他们对付的虽然是白马镖局,如果大家都抱着隔岸观火的心理,明天,他们就可能对付你们。

” 余海云没料到一个外人,竟然过问此事,有些恼火,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刘承忠立即制止:“海云,不得无礼。

” 余海云不服:“我无礼?我们商量的是家事,他一个外人,在这里胡乱指手画脚,才是无礼。

” 古立德:“这位年轻人,土匪在前面杀人抢劫,这是家事吗?” 余海云还要说话,刘承忠制止了他:“海云,你少说两句。

” 崔立自然会帮自己的外甥加徒弟,他说:“这位先生,你的话是对的。

不过,你可能不太懂得江湖规矩。

土匪是在抢劫白马镖局,而白马镖局至今没有发出求救信号,这表明他们认为自己有能力应付局面,不需要别人帮助。

”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远方的天空之中传来尖锐的响箭声。

刘承义,崔立脸色大变,余海云不以为然地说了句:“白马镖局,也不过如此嘛!” 刘承忠浓眉一扬,还没有开口,又是嗖嗖两声响箭。

刘承忠迅速地扫了三人一眼,沉声道:“三位兄弟,白马镖局若非到了生死关头,不会连发三支响箭求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武林中人的道义。

更何况,唇亡齿寒,土匪灭了白马镖局,下一个就是忠义镖局。

” 陈铁锋说:“你是老大,你拿主意。

” 刘承忠面色一凛,道:“救援白马镖局,联手消灭土匪。

冲!” 刘承义、崔立和朱七刀应声道:“是。

”虽然他们心中并不情愿,但在重要时刻还是服从大哥的安排。

刘承忠几步跨到陈铁锋身边,跃上马,双手抱拳,对山坡上喊道:“白狼二当家,黑狼三当家,各位当家的,忠义镖局为雇主保镖,雇主的利益高于镖局的生命。

雇主担心镖车有失,需要尽快回洪江,在下恳请各位当家的借个道,刘某先谢过了!” 白狼一声冷笑:“刘总镖头,你这是要和我野狼帮几百弟兄为敌啊。

” 刘承忠不卑不亢道:“白二当家的,忠义镖局不会先与任何人为敌,但忠义镖局也不怕任何敌人。

”然后大手一挥,铿锵如铁地喝道,“起镖。

” 刘承义从一辆马车里取出一张弓,搭上一支响箭,射上天空。

一声啸响,震动云霄。

这是回应白马镖局,让他们安心,救援立刻就到,也是向土匪示威,让他们知难而退。

陈铁锋一马当先,他的左手早抽出放在车里的单刀,右手提着马缰绳。

后面的镖车一辆紧跟一辆,镖师拿着武器在靠近山坡的一面,趟子手跟着马车,镖师们护送镖车快速前进。

刘承忠在前,刘承义、崔立、余海云在中间,朱七刀、余海风在后面。

山坡上的土匪并没有立刻冲下来,而是推了一些石头,顺着山坡滚下来。

土匪虽有所准备,毕竟准备不足,石头不大,也不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山坡并不十分陡峭,石头滚下来也没有多大威力。

忠义镖局的选择,出乎白狼的意料,事情到了这个程度,白狼只能硬着头皮大喊一声:“兄弟们,冲下去!挡住忠义镖局!” 土匪们随即冲了下来。

前面的镖车顺利地冲了过去,后面朱七刀纵身跃上山坡,拔出腰上的长刀,一手长刀,一手短刀,迎战扑下来的土匪。

两个土匪不知道朱七刀的厉害,见他貌不惊人,武器也平常,根本没把他放在眼中,口中大声吆喝着,两把弯刀挥舞,气势汹汹,当头劈下。

朱七刀不慌不忙,在两人的刀光圈子之中掠过,长刀左右一挥。

朱七刀轻易不出刀,一出刀必不落空。

不过,他们不想和土匪结仇,只想把他们吓退,出手时,使的并不是杀招。

余海风对付两个土匪,他的长枪如流星赶月,横扫过一个土匪的脖子,这名土匪随即鬼哭狼嚎,滚向一边。

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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