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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目前也没什么合适的解决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金羡鱼默默嘟囔着,黑着脸扯了扯身上的小衣。
少女胸脯隆起,腰身纤细,肌肤泛着淡淡的珊瑚粉。
踏入更衣间,玉龙瑶惊讶了半秒,对这猝不及防跳入眼底的香艳一幕却视若不见,淡淡地帮她系上了系带。
至少表面上是视而不见。
帮着金羡鱼系上系带的时候,在这一瞬间,他心底忽然闪过了很多念头。
一个男人若想要惩罚一个女人,是很简单的,大抵上离不开床上那档子事,就连玉龙瑶也不能免俗。
这种妻子在试衣间叫丈夫帮忙扣内衣带的事,在无数对平凡的夫妻身上上演,但在玉龙瑶和她身上上演就显得诡异非常。
其实在成亲之后,她和玉龙瑶也度过了那么一段“蜜月期”。
玉龙瑶身为分家庶子在玉氏地位不高,每天兢兢业业在天机阁内办公。
当然后来她才知道他根本就是在忙着搅屎。
不过那个时候,她体恤他上班辛劳,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分忧,就只好偶尔拉着他一起出来逛逛,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玉龙瑶低头帮她系上了系带后,对她的轻松感到很好奇,也很惊讶,翘起唇角,语意不定地问:“你难道就不怕我在这儿突然兽性大发?” 金羡鱼露出个几乎洞察一切的笑容,目光平静地自他下半-身掠过,讶然笑道:“你的小拇指已经好了。
” 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她又变得轻松愉快了起来,颇有余力地和玉龙瑶打着嘴炮。
事实证明,玉龙瑶这个来自古代的土包子,论垃圾话绝对比不上浸淫互联网,纵横键盘多年的金羡鱼。
玉龙瑶:“……” 闻言,他突然不说话了,沉默了下来。
隔了足足有好几秒,他这才微微一笑,轻描淡写般地说:“多谢你的体谅关心。
” 金羡鱼微微一笑,轻快极了:“不客气呀,毕竟到时候我们三人欢好,你若输给谢仙君,我还觉得丢人呢。
” 玉龙瑶闻言,眼含讶然地将她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小鱼儿你比我想象得要大胆许多。
” “那我期待至极。
”他闲聊般地随口说道,微笑着结束了这个话题。
说完,笑容淡去就从“试衣间”退了出去。
金羡鱼见好就收,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
还是有点儿用的,至少这还是玉龙瑶主动结束这个话题不是? 又试了几件衣服之后,谢扶危终于回来了。
他的长相不得不说十分拉风,雪白的长发、眼睫、眉毛。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这一身白袍更加打眼。
他对周遭目光视若不见,眼睫垂落,一步一步踏入帘子里。
一旁守着的伙计愣了一下,冲上去拦:“等等!这位郎君!你不能进去!” 谢扶危充耳不闻。
伙计惊恐地看向玉龙瑶:“郎君,您夫人……” 好在下一秒,金羡鱼便和谢扶危一道儿走了出来。
那位雪郎君就跟在少女身后,一身威压几乎收拢于无形,唯有行走间有淡淡的寒气溢出。
少女的神情没有任何被冒犯的不悦,似乎是认识的。
伙计彻底傻眼。
难道说这位才是这夫人的郎君吗? “你说错了,这不是我的丈夫。
”金羡鱼似乎察觉到了伙计的想法,耐心地解释说,“这位才是我的丈夫。
” 伙计:“……” “至于这位,”金羡鱼拉着谢扶危的罩袍衣领,迫使他低下头,银发滑落颊侧。
这才抬起他下颔,抚过他细密纤长的霜睫,心平气和地笑说:“这位应该是我宠爱的小白脸情夫吧,也可以说是男宠?” 至于接下来怎么完美扮演恶毒女配。
所谓恶毒女配,无非是两面三刀、爱慕虚荣、反复无常之辈。
金羡鱼想了半天,还是决心先从花钱开始。
从前作为“主母”,她发自内心为玉龙瑶考虑,努力开源节流,现在可不一样了。
玉龙瑶虽然只是分家家主,但天星漏玉氏怎么说也是正道大哥大,她不相信玉龙瑶会没几个存款。
至于谢扶危,贵为洞真仙君,想必名下灵石也是堆积成山。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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