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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大招的男人:“——陈政!你干什么!” 你浓眉大眼的可别是个基! 抱着他的男人一动不动,没刮胡茬的脑袋埋在他肩头,细小的胡茬刺得他柔软的肩膀又痛又痒,然而怎么推都推不开这跟黏上来了一样的男人。
陈政声音闷闷的,呼出的气息又热又烫,烫的他肤肉发软:“……你不讨厌。
” 许久未曾感受过的奇妙电流刹那间从皮肉相触的地方流遍全身。
时玉刚想反驳的话顿时咽了回去,他软着身子,被胡茬扎的细细密密的颤栗,棉被里的身上起了一层汗,声音都打着抖,好久才道:“……我、我凭什么不讨厌,我讨厌死了……” “一点也不讨厌。
” 箍在腰上的臂膀加重了力气,男人下颌的胡茬随着动作扎上肩窝,那一瞬间难以抑制的麻痒顷刻间涌上神经末梢。
时玉浑身冒着汗,眼神都有些许涣散,嘴唇张开一条细缝,小口小口呼吸着,脖颈上瞬间浮起一层晶莹的汗水。
汗水似是从皮肉下方幽幽升起,裹挟着青年身上腥甜的、惑人的软香。
陈政眸色深了深,鼻尖若有若无的蹭了上去,黏腻的汗水就在唇边,好像只要张开口,便能尝到甜味。
他呼吸粗重,喉结滚得飞快,压抑着心头躁动的想法。
下一刻忽然察觉到身下的人在发抖,他立刻松开手,朝着趴在自己肩上一动不动的青年看去。
“小少爷!你……” 话音一顿,陈政怔怔的看着脸上覆着细汗,眼神涣散迷蒙的青年。
青年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动不动的软在他胸前喘息着,自上而下的看去,能看见他形状优美的纤密长睫,以及嗡合的嘴唇。
那唇瓣又红又软,像山上每到秋天便能看到的浆果,飘着糜烂腥甜的香气。
陈政其实不喜欢摘那些浆果。
因为吃起来又酸又涩,远远没有闻起来的香甜。
可此刻他却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想尝一尝那总是被他忽略的烂熟浆果。
像被蛊惑了一样,就着这个姿势,他深深的弯下头去,没有丝毫犹豫的、抬起青年的下巴亲了上去。
浆果是出乎意料的甜,甜的他忍不住还想尝更多,一股奶香飘溢在空气中,那是牛轧糖味的浆果。
还有夹心,夹心是柔软怯懦的红莓子味,他小心对待,到了后面依旧没能将软软的夹心吃进自己嘴里,他于是犯了急,没轻没重的捏着浆果外壳,急切又笨手笨脚的咬着缠着那夹心。
…… 刚被亲上时玉就哆哆嗦嗦的掉了眼泪。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头发睫毛却都湿淋淋的,眼中含着涣散的水汽,被亲的泪水直掉,嗓子里不住地溢出颤抖的、柔软的呜咽。
昏沉的光线下,黝黑大掌细细的包裹着青年雪白细长的手指,一黑一白,两种对比明显的颜色恍若某些中世纪的油画。
男人低着头,一脸沉迷克制,亲的稍微重了点就宝贝似得拍拍怀中人的后背,哑着嗓子连忙含糊的哄着:“我轻点……轻点……” 只是这轻点连半分钟都持续不到,雪肤黑发、汗淋淋的青年便被他又变的粗鲁的亲吻亲的呜出声来。
那呜声也闷闷的,像被什么压制着,没一会儿便会变成抖着身体的颤栗。
【只亲了,一点脖子以下都没有orz】 …… 时间过的缓慢。
时玉不知道被这臭男人压着欺负了多久,再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时,他还浑身无力的趴在陈政怀里。
陈政紧紧的搂着他,手指拿着棉布巾,没一会儿便给他擦擦眼泪。
似乎觉得他哭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亲亲他软烂的唇瓣,亲完又欲盖弥彰的拍着他的后背,低声哄着,“不亲了不亲了……” 像是洗了个澡,粗布棉衫被汗湿了,时玉嫌弃的蹙了蹙眉,觉得自己身上都是汗味,哑着嗓子道:“……我要换衣服。
” 他声音太小,舌头酸酸麻麻的,话都说不清楚,陈政低头挨得近了点,问他:“什么?” 时玉烦他又朝自己蹭过来,带着一股强悍的、阳刚的侵略感,让他浑身又开始发抖发软,无力地快要软成融化的棉花糖。
他恹恹的撩起眼皮:“换、衣、服,你听不懂人话吗?” 黑皮男人和他对视。
喉结滚了一下,忽然抬着他的嘴唇急切地亲了上来,嗓子哑哑的:“什么……?” 顿时又坠入了一处火热的湖水。
时玉发着抖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掉着,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擦去,留下一阵厚茧碰过的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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