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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轻裙薄易生力,双手向空如鸟翼。
回回若与高树齐,头上宝钗从堕地。
——王健·《秋千词》 (一) 把荡秋千美称为“半仙戏”,是从宫廷内苑开始的,据说是皇帝陛下在一次击鼓催花的宴饮之后,带着酒意潇洒赐名。
为了配得上这个风雅之名,年轻的宫娥和妃嫔们花了心思,让衣饰更艳丽飘逸,让花样更惊险灵巧,只为了在一年一度的初春秋千盛会中引来更多赞赏。
李琅琊经常会在这样春意初绽的天气想起母亲,薛王妃在世时,对每一个节令的嬉游风俗都充满热情,总是清明刚过,就早早带领着侍儿在庭院中树起数丈高的秋千,她挽着彩带高高飞舞在绿杨丛中的姿态,没人能比得上——当然,李琅琊不会当着别人这么说。
他已经是十一岁的大孩子了,诗书、乐舞、礼仪、或许还有那些在月色里闪亮的奇闻怪谈,把他薰陶成了一个安静随和的小皇族,发呆出神时也自有一种高贵风姿,却从不会讲出失礼的话语。
春日一大早,万安公主就遣了使者来接李琅琊进宫,只让宫使传话说“有件奇事要请殿下立刻去看”。
问到奇事是什么,她们却都默契地抿嘴一笑:“这个啊,公主不让我们告诉殿下,一定要您亲眼去看呢。
” 大明宫的重重楼台掩在绿杨的云朵中,半白的桐花飘飘洒洒,衬着高远的天色更有画意,换了春衫的宫女们姗姗可爱,一路说笑着把李琅琊引到了绫绮殿前。
御苑中已树起了一架高大的秋千,竖架是朱漆描金的龙纹,横架是乌木绘银的卷云。
七色彩绦结成挽手索子,长长的飘带在风里斜斜飞逸,像有个看不见身姿的美人在作惊鸿之舞。
华丽的春昼秋千固然好看,却还不足以让李琅琊全神贯注,他小小的心神像被风中游丝牵往了别处——那和桐花、柳絮一起宛转飘飞,姿态娉婷又华美的朱红碎影,好像不是初春的花朵吧…… 李琅琊向空中伸出手,正接住一朵硕大的“红花”,定睛一瞧眼神就亮了起来:“是枫叶!好漂亮的枫叶!” “可不就是枫叶吗!”少女的笑声响在背后。
齐胸束着浅樱桃红的襦裙,高髻斜簪轻粉芙蓉,万安公主的身段还没完全长成,超出常人的美貌和活力却如同大朵牡丹,步步行来都是袅娜的春风花影。
“小九儿,我知道你读书最多,你来给我讲讲,这株大枫树一夜之间就叶子全都转红,这样节令错乱的奇事是个什么道理?” 李琅琊仰起小脸望向高不可攀的春日晴空——这个季节,植物的绿色大多带着娇嫩的水意,树冠如同顶着淡笔涂抹的一朵朵轻云,因为众多树木如同稚龄少女的青春色泽,愈发显得那株枫树姿态峭拔,卓尔不群,有种超越了时间的孤绝和妖艳。
五爪状的枫叶此时本该正呈现出淡青玉的颜色,却在一夜之间燃遍了野火之红。
它的枝叶本来就茂盛葱茏,此时就像朝阳初升时的瑶台云霞,大大地撑开伞盖,将树下的秋千和嬉游宫人都笼罩在炽红之中。
李琅琊转了转念头,随手把那片红叶簪到了耳边,笑得懒洋洋的:“……这个书上可没写过呢,不过这枫叶红得可真是好看——就算季节错了也没什么要紧吧?” 万安公主“噗”地笑出了声,抬手就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狡滑!才疏学浅就这样来掩饰呀?”姐弟俩说说笑笑地走向了秋千架旁,那里正簇拥着一群年轻宫娥,几个女孩子刚上去玩过一轮,不过到底胆小,谁也没有荡得太高。
这个说掉了银钗,那个说弄乱了衣带,叽叽喳喳地笑闹个不停。
“哎?云栖在哪里?去年的秋千会上,不是她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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