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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人便是谢斐鹰。」
谢斐鹰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还在认真用刷子清理着马身上的鬓毛。
秦将军抽出剑鞘拍了拍木架,
「喂小子,你过来。」
他似乎很中意谢斐鹰,一面向我介绍着,
「殿下,就是这小子,前几天兵营比试拿了头筹呢,那群新兵蛋子没一个打得过他。」
「是吗?」
我似笑非笑,抬眸看向谢斐鹰。
他穿着件洗到发白的衣衫,神情镇定,容貌也算得上出挑。
前世我对他颇为赏识,撕了他的奴籍,放他在战场历练,也推他一步一步坐上了将军的位置。
后来秦将军战死,谢斐鹰就成了我的后盾。
我以为他是个值得信赖、足够忠诚的人,没想到迂腐已经深入骨髓,偏见已经堆砌成高山。
「你想当将军?」
我饶有兴致地上前一步,用匕首的一段抬起了他的下颌。
谢斐鹰到底还是年轻。
闻言,他目光灼灼,「是。」
「我看你不配。」
我拉长了语调,匕首快速抽离,谢斐鹰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
「那个家伙不比这马奴好?」
我随手一指,挑中了不远处躺在草垛里喝得醉醺醺的小兵。
「秦将军,一个时辰后,带那人来见我。」
4
那个喜欢偷酒喝的小兵我认识。
他懈怠随性,却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上辈子秦将军用尽法子都激不起他半分斗志。
我曾厌恶极了这样肆意妄为的人,可前世血战,是他将我从尸骸里背了回来,一路都在碎碎念着。
「殿下,您好轻啊,骨头硌得慌。」
「殿下,等您醒了记得论功行赏,赏我一壶好酒,要京城那家醉仙阁的。」
「殿下,您别睡着了,醒一醒,我就给你讲个故事。您要听什么样的?我这个前状元郎都能给你编出来。」
……
我伤得实在严重,几度昏迷又几度醒来。
再次清醒时,我已经回到了大营,床榻边只留下了谢斐鹰。
我曾差人去查那小兵,可多年来他下落不明。
依稀记得旁人唤他「裴珩清」。
正想着,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我以为是秦将军带裴珩清来了,便出声,
「进来吧。」
有影子在帐外晃动,那人始终没有掀开帘子。
「怎么,还要本王来请不成?」
我似有所觉,一把掀开了帘子。
来的人不是裴珩清,而是谢斐鹰。
他站在日光下,抿了抿唇,倏地跪倒在地,
「殿下,做杂役也好,做侍卫也罢,奴想到您身边来。」
此时的谢斐鹰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腰杆挺拔,野心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可眼底,分明又隐隐有些屈辱和不甘。
临时营地简陋,他跪的那处有不少碎石子和沙砾,我并不急于让他起来。
还没等我欣赏够,不远处人声清冽,裴珩清踏着落日而来,嗓音里似乎带着笑意,
「殿下这儿好生热闹,那位跪着的仁兄,我既然来了,你挪个地?」
5
裴珩清指尖勾着一壶酒,动作散漫,人也没个正形。
他不像是个疾苦边关守营的小兵,反而更像是京城里的纨绔,成日饮酒作乐,荒唐度日。
半点规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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