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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去,可大脑偏偏不听控制,总是想起白天书肆那一幕。
她想到裴元彻突然的愤怒,想到他冒雨送风筝的行为,还想到掌柜那句他不会善罢甘休。
难道……他真的对她有那种念想? 顾沅使劲掐了掐手心,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些? 可除了这种解释,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但他为何会喜欢她呢,算上今日,她与太子不过才见过三面而已。
她越想越不明白,白日里受了惊吓,再加上安息香的作用,她的眼皮很快越来越重,渐渐地,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晚,她又做个浑浑噩噩的梦。
梦里也下着雨,窗户似乎没关进,被风一吹,打开了。
有瑟瑟凉风往屋里灌,掀起幔帐,吹到她的肌肤上。
她冷得缩成一团,想要张嘴喊谷雨关窗户,但意识又昏沉得厉害,毫无力气。
在她冷得蹙眉时,一只温热微粝的手抚上她的眉心,轻轻摩挲着。
她仿佛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
还没等她细想,她被拥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中,一阵清冽的松木香味将她紧紧地包围。
这是个男人的怀抱。
她意识到这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男人却将她拥得更紧,像是惩罚她不听话一般,还用力捏了下她纤细的腰身。
她吓得不敢动。
男人高挺的鼻梁埋入她柔软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他低哑道,“沅沅,你好狠的心。
” 这声音太过熟悉,顾沅如遭雷击。
怎么又是太子。
男人眼尾发红,紧紧地拥着她道,“你怎么能嫁给别人,你是孤的,你只能是孤的。
” “你放开我……”她反反复复呢喃着这句话。
突然,男人像是被激怒一般,俯身欺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像是疯了般,他吻着她,痴迷的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末了,他的手掌盖着她的眼睛,哑着嗓音道,“恨我吧,孤宁愿你恨孤,也不会将你拱手让人。
” 接下来,一切变得不堪。
.… “姑娘,姑娘……” 一声声轻唤将顾沅叫醒,她猛地睁开眼,眼前是谷雨担忧的脸庞。
“姑娘,你怎么了,又魇着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顾沅按了按胀痛的额角。
“快到辰时了。
”谷雨答。
顾沅撑着身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寝衣,整整齐齐。
她又朝外看了看,窗外果然透着蒙蒙的亮光。
幸好,幸好只是一场梦。
她长松了一口气。
谷雨担心道,“姑娘,您的脸怎么这样红,是哪里不舒服么?” 闻言,顾沅抬手摸了下脸颊,果然滚烫一片。
她几乎立刻想到梦中那不堪且疯狂的场景,不由得捏紧了锦被。
疯了,真的是疯了,她竟然梦到与太子做了那等事。
她在心头狠狠唾骂着自己的不知廉耻,同时又觉得困惑不已,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梦到了太子,还总是这般亲密暧昧的场景… 人人常道,梦中情郎。
若是梦到心仪的情郎,倒还能理解。
可自己梦到太子,难道说自己的情郎是太子? 不。
这绝无可能! 思来想去,顾沅觉得应当是最近糟心事太多,压力一大,导致她心乱了。
她决定去寺庙住上一段时间,吃斋念经,将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驱赶掉。
不过在这之前,她让谷雨将那风筝找了出来,烧了。
火舌将那蝴蝶风筝一点点的吞灭。
顾沅虔诚的闭着眼,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菩萨保佑,邪祟避让,平平安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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