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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家伙吓得一颗心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你还躲在暗处吓我!”齐漱玉嗔道。
“我不是存心吓你的。
”楚天舒说道:“我也是刚来了一会儿,你进来的时候,我恐怕你是这两个家伙的党羽。
” “你见过上官飞凤没有?”齐漱玉最急于知道这件事情,二话不说,开口就先问她。
楚天舒怔了一怔:“上官飞凤,谁是上官飞凤?” “哦,你不知道这个人?” “不知道。
这人是什么人,因何你来这里找她?” 齐漱玉性子急,说道:“我想先听你的,你既然不是来找上官飞凤,你来这里干啥?” 楚天舒道:“这两个家伙你认识吗?” 齐漱玉道:“我只认得其中一个是铁拐李,不过所谓‘认得’,也只是猜测而已。
丁大叔曾经和我说过这个人,说他是曾经横行一时的独脚大盗。
这人形貌和丁大叔说的那个铁拐李相似。
” 楚天舒道:“另一个人我可是真的认识的,他是和铁拐李齐名的黑道高手鹰爪王。
我就是为了鹰爪王来的。
” “你和他有仇?”齐漱玉问道。
楚天舒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 齐漱玉道:“那你为何找他?” 楚天舒道:“因为他有双重身份。
” 齐漱玉道:“哦,双重身份?他另一个身份是什么?” 楚天舒道:“是震远镖局的一名普通镖师。
最近汤总镖头发现他的行踪可疑,故而叫我来此侦察。
” 齐漱玉一听他是刚从镖局来的,不待他解说来龙去脉,便即问道:“鹰爪王的事情我不想知道那么多了,如今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我的卫师兄到过镖局没有?” 楚天舒道:“没有呀!谁告诉你他要来震远镖局的?” 齐漱玉大失所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半晌问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楚天舒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一来到就发现他们是这个样子了。
看来他们是着了什么迷香,并未毙命。
” 说至此处,他忽地转过话题,问齐漱玉道:“你爹爹呢?” 齐漱玉道:“你问我爹干嘛?” 楚天舒道:“没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和令尊一起来的。
” 齐漱玉道:“本来我是和他一起的,但如今他已是另有去处了。
” 楚天舒道:“是否在白驼山主那里?” 齐漱玉吃一惊道:“你已经知道了?” 楚天舒道:“约略知道一些。
” 齐漱玉道:“他们早已闹翻了。
但你也不必担心,他是不会再向你家寻仇的了。
” 楚天舒道:“我知道。
我也并不是担心令尊寻仇才要知道他的行踪的。
你可以告诉我,他是去了哪里吗?” 齐漱玉道:“这个、这个……” 楚天舒道:“你不愿意告诉我吗?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关心令尊,别无他意。
” 齐漱玉道:“多谢。
但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已是另有安身立命之所,用不着你替他担心了。
” 楚天舒隐隐猜到几分,说道:“令尊若肯从此归隐名山,那也是一件好事。
对啦,现在应轮到你告诉我了,你说的那个上官飞凤又是什么人?” 齐漱玉道:“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是雪君姐姐叫我来这里找她的……” 楚天舒道:“啊,雪君你也见着了?” 齐漱玉笑道:“你这位师妹很不错,怪不得在洛阳之日,你曾经为了她和卫师兄争风呷醋。
” 楚天舒道:“你这丫头真是不知高低上下,竟敢在我的面前也耍油嘴。
你再胡说八道,瞧我不好好管教你!” 齐漱玉道:“哎哟,你是我哪门子长辈?” 楚天舒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好像在说:“你还不明白吗?”齐漱玉瞿然一省,不觉也笑了起来。
楚天舒道:“你笑什么?” 齐漱玉道:“我觉得滑稽。
” 楚天舒道:“哦,滑稽?” 齐漱玉道:“是呀,想不到你忽然变成了我的哥哥。
这件事情岂不滑稽可笑?” 楚天舒道:“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齐漱玉道:“我倒是希望有一个哥哥,不过我总觉得你不像我的哥哥。
” 楚天舒道:“哦,你心目中的哥哥是什么样子的?” 齐漱玉默然不语,半晌,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说罢,叹了口气。
原来她是想起了卫天元,卫天元和她一起长大,一向把她当作小妹妹看待。
她心目中的“哥哥”是怎么样的?恐怕就是卫天元这个样子吧。
可是,她却实在不愿意卫天元这个样子对她,她对卫天元失望,就正是因为卫天元太像她的哥哥啊! 楚天舒怎能懂得她如此复杂的心思,说道:“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咱们不同父又不同母,那又何必理会什么名分。
你不喜欢以兄妹相称,那我还是叫你做齐姑娘吧?” 齐漱玉噗嗤一笑,说道:“这样称呼又太客气了。
你名分上是我的哥哥,却又不像我的哥哥,这才好玩呢!” 楚天舒莫名其妙,道:“好玩?” 齐漱玉道:“是呀。
做哥哥是要爱护妹妹的,我有求于你的时候就叫你做哥哥,没求于你的时候,就像以前那样客客气气叫你一声楚大哥。
哥哥、大哥,一字之差,却有这么微妙的分别,不好玩吗?” 楚天舒道:“客气就显得生疏,我不想做你的‘大哥’,又不敢厚着脸皮做你‘哥哥’,怎么办呢?”初时,他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说话,说着说着,不觉也笑起来了。
楚天舒道:“咱们说正经的吧。
我也不知道这里发生的是怎么的一回事情,但既然找不到那位上官姑娘,此地恐怕是不宜久留的了。
咱们还是回去吧。
” 齐漱玉道:“回去,回去哪里?” 楚天舒道:“你的妈妈在震远镖局。
” 齐漱玉忽地低声问道:“我的妈妈对你好不好?” 楚天舒道:“虽然她是我的继母,对我有如亲生。
”说至此处,他也压低声音问道:“玉妹,你不是在怪你的妈妈忍心抛弃你吧?” 齐漱玉黯然道:“我不怪她。
她是有权利追求她的幸福的。
” 楚天舒道:“相信我,你的母亲是一个好母亲。
虽然她没有对我说过她的心事,但我知道她平生最引以为憾的就是失掉了你。
你不想去见见她吗?” 齐漱玉道:“我、我不知道。
唉,自从我懂得人事开始,我就在想,别人家的孩子都有母亲疼爱,要是我的母亲还活着就好了。
现在我知道她的下落了,我却又不知道,不知道……” 楚天舒道:“你不知道,我知道!” 齐漱玉一怔道:“你知道什么?” 楚天舒道:“我知道你其实是想念妈妈的,听哥哥的话,和我一起回去吧。
” 就在此时,忽然听见了脚步声。
齐漱玉道:“恐怕是那位上官姑娘回来了,咱们等一等再说。
” 不料来的并非女子,她话犹未了,就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冷笑道:“回去,你们还想回去吗?” 来的是宇文浩。
楚天舒喝道:“你是谁?” 宇文浩不理睬他,面对齐漱玉依然在冷笑道:“我以为你跟你爹爹回家,原来你是躲在这里和小白脸幽会。
嘿,嘿,这小白脸不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告诉他吧。
” 楚天舒大怒斥道:“放你的屁,我是她的哥哥!” 宇文浩冷笑道:“你是她的哥哥?我告诉你,我才真的是她的哥哥。
” 齐漱玉道:“胡说八道,你是谁的哥哥?你是一头癞蛤蟆,是白驼山妖人生出来的癞蛤蟆!” 宇文浩纵声怪笑:“你不认哥哥无所谓,认我做未婚夫就行了!你要回去只能跟我回去!尽管骂吧,你的天鹅肉我是吃定的了!” 宇文浩没有说错,他的确是想来吃“天鹅肉”的。
齐漱玉一离开他家,他就暗地跟踪,一直跟踪来到这里。
齐勒铭和女儿中途分手,令他喜出望外。
所以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以为“天鹅肉”是必定可以到口的了。
虽然当他发现铁拐李(铁拐李是他父亲的得力手下)和鹰爪王躺在地上,不免有点吃惊,但这个发现,也还不足以阻止他狂妄的行动。
因为他所顾忌的只是齐勒铭一人,楚天舒年纪和他不相上下,莫说他不认识楚天舒,即使知道楚天舒是谁,“扬州大侠之子”的身份,也还未曾放在他眼内的。
此时,他已经在准备对付楚天舒了。
楚天舒怎能容得他说这许多污言秽语,气得都几乎要爆炸了,他怒不可遏,喝道:“滚开!” 宇文浩也在喝道:“你给我滚开!” 大家都不肯“滚开”,当然是唯有打起来了。
宇文浩把手一扬,楚天舒面前登时浮起一层淡淡的烟雾,鼻子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楚天舒一觉不妙,连忙闭着呼吸。
但已吸进了一点毒气。
说时迟,那时快,宇文浩已是扑上前来,喝道:“给我倒下!” 不料楚天舒并没倒下,他的判官笔迎着宇文浩劈来的双掌,而且笔尖正是对着掌心的“劳宫穴”。
宇文浩一个“盘龙绕步”,避招进招,只听得“刷”的一声,劳宫穴虽然没给刺个正着,袖子已是穿了一孔。
宇文浩心头一凛:“这小子的内功造诣可还当真不弱!”使出平生所学,双掌翻飞,荡开楚天舒的笔尖,但却也不能将楚天舒逼退半步。
齐漱玉忽道:“你想不想知道铁拐李是怎样死的?” 铁拐李其实未死,但宇文浩是不知道的。
他闻言一凛,冷笑道:“难道是这小子杀死的吗?嘿、嘿,即使他真的有杀掉铁拐李的本事,我也不惧。
我更非杀掉他替铁拐李报仇不可!” 他已经察觉楚天舒气力不继了,心想即使齐漱玉上来助阵,他也可以十招之内稳操胜券。
十招之内,楚天舒纵然不是给他击倒,自己也会昏迷。
哪知他又一次犯了轻敌的错误。
不错,楚天舒的确是就要支持不住了,但他还能够作最后的一击。
宇文浩见他出招迟缓,只道已是时候,便即欺身进逼,左拳捣出,右掌擒拿。
他的擒拿是用上了分筋错骨手法的,要是给他抓着,楚天舒就得变成残废。
哪知这是楚天舒为求速战速决所施的诱敌之计,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楚天舒笔走轻灵,突然从他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刺着他了。
宇文浩闷哼一声,倒跃出去,跌在地上。
此时齐漱玉亦已拔剑出鞘,正在跑来,准备和他联手。
“胜不骄,败不馁”,这本来是学武的人必须谨记的格言,可惜楚天舒忘了这句格言,正像刚才的宇文浩那样,犯了轻敌的毛病。
他以为宇文浩已给他刺着穴道,说道:“玉妹,用不着你动手了,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想怎样处置他?” 话犹未了,忽听得轰的一声,一团烟雾突然在他面前爆炸,烟雾中闪烁着无数金芒。
原来宇文浩的武功也是在他的估计之上,虽然给他的笔尖刺着,却没有刺正穴道。
宇文浩是金狐穆好好之子,穆家的暗器是天下数一数二的。
现在他发出的正是穆家家传的一种最厉害的暗器,名为毒雾金针子母弹。
那些闪烁的金芒乃是淬过毒的梅花针。
由于这种暗器杀伤力极强,他怕误伤了齐漱玉,是以迟迟不敢使用。
好在齐漱玉剑未入鞘,她挡在楚天舒的前面,立即便是一招“乱披风”的剑法使将出去。
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剑光飞舞之中,金针纷落如雨! 楚天舒应变甚为迅速,劈空掌拍出,迅即跃过一旁,他没有被毒针射中,不过吸进毒雾,这种毒雾和刚才吸进的迷香混合,已经不是他的内功所能克制了。
他脚跟未曾站稳,晃了几晃,就像一根木头似的,倒了下去。
宇文浩发出阴恻恻的冷笑,站了起来。
他正想发话,突然觉得胁下一麻,好像也是给一根利针射入他的体内。
齐漱玉冷笑说道:“你知道铁拐李和鹰爪王是怎样死的吗?告诉你,他们是给我用毒针射死的!” 宇文浩大吃一惊,喝道:“臭丫头,你、你竟敢用毒针暗算我么?” 齐漱玉格格笑道:“你猜对了,这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的毒针是你的姨娘送给我的,据她说,要比你的毒针厉害一点。
” 她说的当然乃是谎言,但宇文浩可不敢不信。
他心头一震,自作聪明,暗自想道:“怪不得铁拐李和鹰爪王死在此地,原来是给这贱婢用毒针暗算的!我真糊涂,早就应该想到这两个人的死因的,我却竟没加以提防。
”要知铁拐李和鹰爪王的武功非同小可,齐漱玉说是用毒针才能杀了他们,自是合情合理之极。
齐漱玉冷冷说道:“你是活不过一时三刻的了,你是不是想在临死之前杀我报仇?比剑,比暗器,我都可以奉陪!” 宇文浩和楚天舒交手最后那刺,他的穴道虽然没有给刺个正着,但筋脉却给笔尖挑断一根,即使他不是中毒,亦已是无力再战。
何况此际他已经“知道”是中了“毒针”。
而他的姨娘穆娟娟使毒的本领比他的母亲高强,他也是早已知道了的。
心里越发吃惊,就越发疑神疑鬼。
他的筋脉被挑断一根,有点麻痹的感觉,他也当成是中毒的迹象了。
活命要紧,宇文浩连忙逃跑,他想的是:姨娘和母亲所用的毒针相同,纵然毒性厉害一些,但用家传的解药,料想还可以保住性命。
他跑出地道,才敢大骂:“贱婢,你莫得意,回来我再找你算账!” 用不着他回来,齐漱玉已是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了。
原来齐漱玉才是真的中了毒针,而她用来射中宇文浩的那一根针,却是并没喂过毒的、普普通通的梅花针。
她仗着家传的特异内功,不让宇文浩看出她业已中毒,但也只能暂且支持一时而已,宇文浩一走,她松了口气,毒性登时发作,只听得一声“哥哥,你快逃跑吧!”便即不省人事了。
楚天舒非但不能逃跑,根本就听不见她这句话。
他是早就晕过去的。
不过他却醒得比齐漱玉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天舒开始有了知觉。
像是还在迷离的梦境之中,他一张开眼睛,就大感迷茫,不知眼前所见是真是幻。
“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来到这里?玉妹怎的也躺在我的身边?” 他发现自己是置身在一所破庙之中,不但门窗破烂,供的神像也是金漆剥落,甚至有肢体不全的。
檐角结满蛛网,供桌铺满灰尘。
显然是一座年久失修,根本无人前来进香的荒山古庙。
“难道我是在做梦不成?”他咬一咬指头,很痛,证明不是梦了。
“玉妹,玉妹!”他在齐漱玉耳边呼唤,齐漱玉仍然是闭着眼睛,没有醒来。
试一试把她脉息,脉息倒是还有,但却十分微弱。
他给吓得慌了。
“怎的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刚才我在什么地方?不是在地道里和人打架的吗?那个白驼山的小妖人呢?” 他定下心神,仔细想,渐渐想起来了。
他记得在自己失掉知觉之前的那一霎那,那“小妖人”正在发出一枚会喷烟雾的暗器,当时齐漱玉在扑向那妖人。
可以推想得知,自己是中毒昏迷的。
不过这些事情是在北京城里的一座古老大屋发生的,而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却是一座荒山古庙。
距离北京有多远呢? 又是谁人把他们送到这个地方的呢? 他怀着满腹疑团,起身察视周围环境。
好在走动的气力倒是还有,但也好像是大病一场过后似的,脚步轻浮,身子虚弱。
忽然他在供桌上发现一个小小的银瓶,银瓶压着一张纸条。
瓶中有一粒碧绿色的药丸。
他连忙把纸条展开来看,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两行草书:“碧灵丹一枚请给齐姑娘服下,此药并非对症解药,但可暂保她十日之内性命无忧。
若要救她性命,须得以上乘内功打通她的奇经八脉。
” 没有署名。
他第一个想法是:“赠药之人莫非就是上官飞凤?”但再仔细一想,一来字迹不像是女子的书法,二来若是上官飞凤,又何以只是赠药就撒手不管呢? 不过此刻他亦无暇去想这许多了,立即要解决的问题是:“这颗什么碧灵丹,好不好给玉妹服下呢?” 他倒不是害怕那个人蓄意谋害他们。
要害他们,那是太容易了,乘他们昏迷的时候,一刀了结岂不省事,何须老远从北京城里把他们送到这座荒山古庙,然后才用假药骗他们服下? 不过,这个人的来历,他一点都不知道。
齐漱玉中的是什么毒,他也摸不着底细。
那人说碧灵丹不是对症解药,然则是否又能够如那人所料,可以保得住齐漱玉的性命呢? 药物相济相克,往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假如那人对医道只是一知半解,会不会想要救人反而变成害人呢? 还有一个疑问是,为何那人不亲自把碧灵丹给齐漱玉服下,而要假手于他? 齐漱玉呼吸急促,脉息微弱,看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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