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辣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四十四回 人来绝域原拚命 事到伤心每怕真(5/5)

反清复明大业有极大好处。

咱们当以国家为重,过去的私人恩怨,谁也不再放在心上罢。

” 郑克塽冷笑道:“哼,此人到得台湾,握了兵权,我郑家还有命么?”陈近南道:“只要施将军立下重誓,我以身家性命,担保他决无异心。

”郑克塽冷笑道:“等到他杀了我全家性命,你的身家性命赔得起吗?台湾是我郑家的,可不是你陈军师陈家的。

” 陈近南只气得手足冰冷,强忍怒气,还待要说,施琅突然拔足飞奔,叫道:“军师,你待我义气深重,兄弟永远不忘。

郑家的奴才,兄弟做不了……” 陈近南叫道:“施兄弟,回来,有话……”突然背心上一痛,一柄利刃自背刺入,从胸口透了出来。

这一剑却是郑克塽在他背后忽施暗算。

凭着陈近南的武功,便十个郑克塽也杀他不得,只是他眼见施琅已有降意,却被郑克塽骂走,知道这人将才难得,只盼再图挽回,万万料不到站在背后的郑克塽竟会陡施毒手。

当年郑成功攻克台湾后,派儿子郑经驻守金门、厦门。

郑经很得军心,却行止不谨,和乳母通奸生子。

郑成功得知后愤怒异常,派人持令箭去厦门杀郑经。

诸将认为是“乱命”,不肯奉命,公启回禀,有“报恩有日,候阙无期”等语。

郑成功见部将拒命,更是愤怒,不久便即病死,年方三十九岁。

台湾统兵将领拥立郑成功的弟弟郑袭为主。

郑经从金厦回师台湾,打垮台湾守军而接延平王位。

郑成功的夫人董夫人以家生祸变,王爷早逝,俱因乳母生子而起,是以对乳母所生的克臧十分痛恨,极立主张立嫡孙克塽为世子。

郑经却不听母言。

陈近南一向对郑经忠心耿耿,他女儿又嫁克臧为妻,董夫人和冯锡范等暗中密谋,知道要拥立克塽,必须先杀陈近南,以免他从中作梗,数次加害,都被他避过。

不料他救得郑克塽性命,反遭了此人毒手。

这一剑突如其来,谁都出其不意。

冯锡范正要追赶施琅,只见韦小宝挺匕首向郑克塽刺去。

冯锡范回剑格挡,嗤的一响,手中长剑断为两截。

但他这一剑内劲浑厚,韦小宝的匕首也脱手飞出。

冯锡范跟着一脚,将韦小宝踢了个筋斗,待要追击,双儿抢上拦住。

风际中和两名天地会兄弟上前夹攻。

韦小宝爬起身来,拾起匕首,悲声大喊:“这恶人害死了总舵主,大伙儿跟他拚命!”向郑克塽冲去。

郑克塽侧身闪避,挺剑刺向韦小宝后脑。

他武功远较韦小宝高明,这一剑颇为巧妙,眼见韦小宝难以避过,忽然斜刺里一刀伸过来格开,却是阿珂。

她叫道:“别伤我师弟!”跟着两名天地会兄弟攻向郑克塽。

冯锡范力敌风际中和双儿等四人,兀自占到上风,拍的一掌,将一名天地会兄弟打得口喷鲜血而死。

忽听得郑克塽哇哇大叫,冯锡范抛下对手,向郑克塽身畔奔去,挥掌又打死了一名天地会兄弟。

他知陈近南既死,这伙人以韦小宝为首,须得先行料理这小鬼,便即伸掌往韦小宝头顶拍落。

双儿叫道:“相公,快跑!”纵身扑向冯锡范后心。

韦小宝道:“你自己小心!”拔足便奔。

冯锡范心想:“我如去追这小鬼,公子无人保护。

”伸左臂抱起郑克塽,向着韦小宝追来。

他虽抱着一人,还是奔得比韦小宝快了几分。

韦小宝回头一看,吓了一跳,伸手便想去按“含沙射影”的机括,这么脚步稍缓,冯锡范来得好快,右掌已然拍到。

这当儿千钧一发,如等发出暗器,多半已给他打得脑浆迸裂,只得斜身急闪,使上“神行百变”之技,逃了开去。

冯锡范这一下冲过了头,急忙收步,转身追去。

韦小宝叫道:“我师父的鬼魂追来了!来摸你的头了!”说得两句话,松得一口气,冯锡范又赶近了一步。

后面双儿和风际中衔尾急追,只盼截下冯锡范来。

韦小宝东窜西奔,变幻莫测,冯锡范抱了郑克塽,身法究竟不甚灵便,一时追他不上。

双儿和风际中又在后相距数丈。

追逐得一阵,韦小宝渐感气喘,情急之下,发足便往悬崖上奔去。

冯锡范大喜,心想你这是自己逃入了绝境,眼见这悬崖除了一条窄道之外,四面临空,更无退路,反而追得不这么急了。

只是韦小宝在这条狭窄的山路上奔跑,“神行百变”这功夫便使不出来,他刚踏上崖顶,冯锡范也已赶到。

韦小宝大叫:“大老婆、中老婆、小老婆,大家快来帮忙啊,再不出来,大家要做寡妇了。

” 他逃向悬崖之时,崖上五女早已瞧见。

苏荃见冯锡范左臂中挟着一人,仍是奔跃如飞,武功之强,比之洪教主也只稍逊一筹而已,早已持刀伏在崖边,待冯锡范赶到,刷的一刀,拦腰疾砍。

冯锡范先前听韦小宝大呼小叫,只道仍是扰乱人心,万料不到此处果然伏得有人,但见这一刀招数精奇,着实了得,微微一惊,退了一步,大喝一声,左足微晃,右足突然飞出,正中苏荃手腕。

苏荃“啊”的一声,柳叶刀脱手,激飞上天。

韦小宝正是要争这顷刻,身子对准了冯锡范,右手在腰间“含沙射影”的机括上力掀,嗤嗤嗤声响,一篷绝细钢针急射而出,尽数打在冯锡范和郑克塽身上。

冯锡范大声惨叫,松手放开郑克塽,两人骨碌碌的从山道上滚了下去。

双儿和风际中正奔到窄道一半,见两人来势甚急,当即跃起避过。

郑冯两人滚到悬崖脚边,钢针上毒性已发,两人犹似杀猪似的大叫大嚷,不住翻滚。

总算何惕守入华山派门下之后,遵从师训,一切阴险剧毒从此摒弃不用,这“含沙射影”钢针上所喂的只是麻药,并非致命剧毒,否则以当年五毒教教主所传的喂毒暗器,见血封喉,中人立毙,冯郑二人滚不到崖底,早已气绝。

饶是如此,钢针入体,仍是麻痒难当,两人全身便似有几百只蝎子、蜈蚣一齐咬噬一般。

冯锡范虽然硬朗,却也忍不住呼叫不绝。

韦小宝、双儿、风际中、苏荃、方怡、沐剑屏、公主、曾柔、阿珂等先后赶到,眼见冯郑二人的情状,都相顾骇然。

韦小宝微一定神,喘了几口气,抢到陈近南身边,只见郑克塽那柄长剑穿胸而过,兀自插在身上,但尚未断气,不由得放声大哭,抱起了他身子。

陈近南功力深湛,内息未散,低声说道:“小宝,人总是要死的。

我……我一生为国为民,无愧于天地。

你……你……你也不用难过。

” 韦小宝只叫:“师父,师父!”他和陈近南相处时日其实甚暂,每次相聚,总是担心师父查考自己武功进境,心下惴惴,一门心思只是想如何搪塞推诿,掩饰自己不求上进,极少有什么感激师恩的心意。

但此刻眼见他立时便要死去,师父平日种种不言之教,对待自己恩慈如父的厚爱,立时充塞胸臆,恨不得代替他死了,说道:“师父,我对你不住,你……你传我的武功,我……我……我一点儿也没学。

” 陈近南微笑道:“你只要做好人,师父就很喜欢,学不学武功,那……那并不打紧。

”韦小宝道:“我一定听你的话,做好人,不……不做坏人。

”陈近南微笑道:“乖孩子,你向来就是好孩子。

” 韦小宝咬牙切齿的道:“郑克塽这恶贼害你,呜呜,呜呜,师父,我已制住了他,一定将他斩成肉酱,替你报仇,呜呜,呜呜……”边哭边说,泪水直流。

陈近南身子一颤,忙道:“不,不!我是郑王爷的部属。

国姓爷待我恩重如山,咱们无论如何,不能杀害国姓爷的骨肉……宁可他无情,不能我无义,小宝,我就要死了,你不可败坏我的忠义之名。

你……你千万要听我的话……”他本来脸含微笑,这时突然面色大为焦虑,又道:“小宝,你答应我,一定要放他回台湾,否则,否则我死不瞑目。

” 韦小宝无可奈何,只得道:“既然师父饶了这恶贼,我听你……听你吩咐便是。

” 陈近南登时安心,吁了口长气,缓缓的道:“小宝,天地会……反清复明大业,你好好干,咱们汉人齐心合力,终能恢复江山,只可惜……可惜我见……见不着了……”声音越说越低,一口气吸不进去,就此死去。

韦小宝抱着他身子,大叫:“师父,师父!”叫得声嘶力竭,陈近南再无半点声息。

苏荃等一直站在他身畔,眼见陈近南已死,韦小宝悲不自胜,人人都感凄恻。

苏荃轻抚他肩头,柔声道:“小宝,你师父过去了。

” 韦小宝哭道:“师父死了,死了!”他从来没有父亲,内心深处,早已将师父当成了父亲,以弥补这个缺陷,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而已;此刻师父逝世,心中伤痛便如洪水溃堤,难以抑制,原来自己终究是个没父亲的野孩子。

苏荃要岔开他的悲哀之情,说道:“害死你师父的凶手,咱们怎生处置?” 韦小宝跳起身来,破口大骂:“辣块妈妈,小王八蛋。

我师父是你郑家部属,我韦小宝可没吃过你郑家一口饭,使过郑家一文钱。

你奶奶的臭贼,你还欠了我一万两银子没还呢。

师父要我饶你性命,好,性命就饶了,那一万两银子,赶快还来,你还不出来吗?我割你一刀,就抵一两银子。

”口中痛骂不绝,执着匕首走到郑克塽身边,伸足向他乱踢。

郑克塽身上中的毒针远较冯锡范为少,这时伤口痛痒稍止,听得陈近南饶了自己性命,当真大喜过望,可是债主要讨债,身边却没带着银子,哀求道:“我……我回到台湾,一定加十倍,不,加一百倍奉还。

”韦小宝在他头上踢了一脚,骂道:“你这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臭贼,说话有如放屁。

这一万刀非割不可。

”伸出匕首,在他脸颊上磨了两磨。

郑克塽吓得魂飞天外,向阿珂望了一眼,只盼她出口相求,突然想到:“不对,不对!这小贼最心爱的便是阿珂,此刻她如出言为我说话,这小贼只有更加恨我,这一万刀就一刀也少不了。

”说道:“一百万两银子,我一定还的。

韦香主,韦相公如果不信……” 韦小宝又踢他一脚,叫道:“我自然不信!我师父信了你,你却害死了他!”心中悲愤难禁,伸匕首便要往他脸上刺落。

郑克塽叫道:“你既不信,那么我请阿珂担保。

”韦小宝道:“担保也没用。

她保过你的,后来还不是赖帐。

”郑克塽道:“我有抵押。

”韦小宝道:“好,把你的狗头割下来抵押,你还了我一百万银子,我把你的狗头还你。

”郑克塽道:“我把阿珂抵押给你!” 霎时之间,韦小宝只觉天旋地转,手一松,匕首掉落,嗤的一声,插入泥中,和郑克塽的脑袋相距不过数寸。

郑克塽“啊哟”一声,急忙缩头,说道:“我把阿珂押给你,你总信了,我送了一百万两银子来,你再把阿珂还我。

”韦小宝道:“那倒还可商量。

” 阿珂叫道:“不行,不行。

我又不是你的,你怎能押我?”说着哭了出来。

郑克塽急道:“我此刻大祸临头,阿珂对我毫不关心,这女子无情无义,我不要了。

韦香主如肯要她,我就一万两银子卖断了给你。

咱们两不亏欠,你不用割我一万刀了。

” 韦小宝道:“她心里老是向着你,你卖断了给我也没用。

” 郑克塽道:“她肚里早有了你的孩子,怎么还会向着我?”韦小宝又惊又喜,颤声道:“你……你说什么?”郑克塽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里,你跟她同床,她有了孩子……” 阿珂大声惊叫,一跃而起,掩面向大海飞奔。

双儿几步追上,挽住她手臂拉了回来。

阿珂哭道:“你……你答应不说的,怎么……怎么又说了出来?你说话就如是放……放……”虽在羞怒之下,仍觉这“屁”字不雅,没说出口来。

郑克塽见韦小宝脸上神色变化不定,只怕他又有变卦,忙道:“韦香主,这孩子的的确确是你的。

我跟阿珂清清白白,她说要跟我拜堂成亲之后,才好做夫妻。

你……你千万不可多疑。

”韦小宝问道:“这便宜老子,你又干么不做?”郑克塽道:“她自从肚里有了你的孩子之后,常常记挂着你,跟我说话,一天到晚总是提到你。

我听着好生没趣,我还要她来做什么?” 阿珂不住顿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道:“你就什么……什么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自是承认他的说话不假。

韦小宝大喜,道:“好!那就滚你妈的臭鸭蛋罢!”郑克塽也是大喜,忙道:“多谢,多谢!祝你两位百年好合,这份贺礼,兄弟……兄弟日后补送。

”说着慢慢爬起身来。

韦小宝呸了一声,在地下吐了口唾沫,骂道:“我这一生一世,再也不见你这臭贼。

”心想:“我答应师父今日饶他性命,日后却不妨派人去杀了他,给师父报仇。

只要派的人不是天地会的,旁人便怪不到师父头上。

” 三名郑府卫士一直缩在一旁,直到见韦小宝饶了主人性命,才过来扶住郑克塽,又将躺在地下的冯锡范扶起。

郑克塽眼望海心,心感踌躇。

施琅所乘的战船已然远去,岸边还泊着两艘船,自己乘过的那艘给清兵大炮轰得桅断帆毁,已难行驶,另一艘则算完好,那显是韦小宝等要乘坐的,决无让给自己之理。

他低声问道:“冯师父,咱们没船,怎么办?”冯锡范道:“上了小艇再说。

” 一行人慢慢向海边行去。

突然身后一人厉声喝道:“且慢!韦香主饶了你们性命,我可没饶。

”郑克塽吃了一惊,只见一人手执钢刀奔来,正是天地会好手风际中。

郑克塽颤声道:“你……你是天地会的兄弟,天地会一向受台湾延平王府节制,你……你……”风际中厉声道:“我怎么样?给我站住!”郑克塽心中害怕,只得应了声:“是。

” 风际中回到韦小宝身前,说道:“韦香主,这人害死总舵主,是我天地会数万兄弟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决计饶他不得。

总舵主曾受国姓爷大恩,不肯杀他子孙。

韦香主又奉了总舵主的遗命,不能下手。

属下可从来没见过国姓爷,总舵主的遗命也不是对我而说。

属下今日要手刃这恶贼,为总舵主报仇。

” 韦小宝右手手掌张开,放在耳后,侧头作倾听之状,说道:“你说什么?我耳朵忽然聋了,什么话也听不见。

风大哥,你要干什么事,不妨放手去干,不必听我号令。

我的耳朵生了毛病,唉,定是给施琅这家伙的大炮震聋了。

”这话再也明白不过,风际中要杀郑克塽,尽可下手,他决不阻止。

眼见风际中微有迟疑之意,韦小宝又道:“师父临死之时,只是叫我不可杀郑克塽,可并没吩咐我保护他一生一世啊。

只要我不亲自下手,也就是了。

天下几万万人,个个可以杀他,又有谁管得了?” 风际中一拉韦小宝的衣袖,道:“韦香主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出十余丈,风际中停了脚步,说道:“韦香主,皇上一直很喜欢你,是不是?”韦小宝大奇,道:“是啊,那又怎样?”风际中道:“皇上要你杀总舵主,你不肯,自己逃了出来,足见你义气深重。

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人人都是十分佩服。

” 韦小宝摇了摇头,凄然道:“可是师父终究还是死了。

”风际中道:“总舵主是给郑克塽这小子害死的,不过皇上交给韦香主的差使,那也算是办到了……”韦小宝大是诧异,问道:“你……你为什么说这……这等话?” 风际中道:“皇上心中,对三个人最是忌惮,这三人不除,皇上的龙庭总是坐得不稳。

第一个是吴三桂,那不用说了。

第二个便是总舵主,天地会兄弟遍布天下,反清复明的志向从不松懈,皇上十分头痛。

现今总舵主死了,除去了皇上的一件大心事……” 韦小宝听到这里,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是你,是你,原来是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六零年代旺夫体质

【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 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小媳妇,村子里的男人全都嫉妒的红了眼。 自此,肖卫国不仅要忙着挣钱,还得防着自己头上随时变绿。 为了不让别的男人觊觎萧软软,肖卫国决定从今天开始,要努力赚钱,早点搬出村,住上独立的大房子。 * 自从萧软软跟了肖卫国后,整日里只用操心想吃什么想买什么,一天到晚的被娇养着,惯的一塌糊涂。 可外头的人见了她,还/

大夏王侯

永夜降世,妖魔四起,百年暗夜到来之际,夏宫里走来了一位腼腆的少年郎 /

序列玩家

致【玩家】:这是生命的奥秘,是万物的征途。 你们会更强,成为超级英雄,甚至触摸神灵的权柄。但若是失败,就是死亡。 因为你们已经踏上了最高序列的进化游戏! 这可不是就是在为难达尔文?李长河看着远处踏空而来的【玩家】呢喃着:还顺带为难了牛顿。 /

咸鱼美人又懒又娇

季挽跟室友凑热闹去KTV,摇酒瓶游戏抽中了他,大冒险和真心话他选了前者挑一个人坐他腿上告白。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选了一直坐在包间最角落,却有着让全场都无法忽视他存在感的英俊男人。 男人单手支颐,半仰靠在黑色的沙发软背上,两条长腿随意岔开,墨黑的眼像是深潭,涌动着让人看不懂的占有欲。 坐在这人腿上时,季挽满脑子只有一个感觉,果然是男人,好他妈硬。 后来他才知道,那一晚他坐的人竟然是他们学校/

怀了渣攻白月光的崽

意外穿进一本狗血替身文学里,傅听眠成为了被渣攻裴谦带回来的替身。 小说里白月光回国后,原主不自量力找上白月光折辱他、欺负他,被渣攻看到后,为了讨好白月光将原主送到了森林里,生死不知。 傅听眠穿过去时正好遇到渣攻跟他分手。 傅听眠:分手可以,给我五千万,您让我滚多远我就滚多远。 渣攻:等等,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为了庆祝自己提前获得自由,傅听眠去酒吧玩了一晚上,喝醉后一不小心上了陌生帅哥的高铁/

生涩游戏

【病妹妹X帅B】 抓到初恋劈腿的当天晚上,覃关和他好哥们在一起了。 夏夜蝉鸣不绝,司琮也拦下买完冷饮回家的她。少年碎发遮在额前,黑眸熠熠,低声引诱:想还击吗,我帮你。 覃关无动于衷:你俩不是朋友? 司琮也唇角微勾,混的坦荡:那不是更好? - 外人眼里他们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地下恋情一朝曝光,朋友逼问二人关系。 覃关面不改色:朋友而已。 对,朋友。司琮也冷淡点头,给她把话补充完整:因为你一句/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